两朵各表一支,话说赛飞离开客栈,待方正君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了。
“谁让你们放她走的?”得知赛飞已经离去在,方正君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心里既焦急又担忧。
“皇上,此人可疑。”站在床前的方正豪,躬着腰淡淡地回答着。
“朕知道她的来历有些可疑,可朕很清楚她对朕没有一丁点的恶意。”方正君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气势。
“可是现在人已经走了。”方正豪这个人的定力确也不差,丝毫不受方正君气势影响,只是淡淡地陈述着结果。
“给朕去找。”赛飞在山上时曾对方正君说下山之后二人分手,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相见,方正君暗自问道难道真如她所说以后会一辈子都不会相见了吗?想想方正君就觉得无比心慌。
“马上派人去找。”方正君不允许一辈子不相见的事情发生,很肯定地下着命令。
看着方正豪还有迟疑着说什么,方正君叹了口气对他说:“朕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这不怪你。可你确是不应该那样……不说在山上的时候,就是前天,若是她不在你们这些人有谁能够保证朕能挺过那一关?……再说我答应过她,要帮她找人,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履行诺言。季布允一诺,朕为当今天子难道还不如一介布衣?”
方正君言辞恳切听得方正豪也动容,只见他低头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恭敬地跪下朝方正君叩头说:“臣糊涂,臣一定亲自将马姑娘找回来。”
方正君点点头又想了一想对他说:“派个人去吧,朕还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方正豪叩头下去办差,方正君心里既对赛飞的安危惦念,又对赛飞的来历疑心重重,既想马上见着她,又怕立即见着她。
话说车老板拉着赛飞离开杏花镇,连着走了两天才到汾州,正好车老板对汾州城也很熟悉帮着赛飞在城里租了一个小院。租金很便宜,一个月就300钱的房租,车老板看着赛飞一个人也不容易连着车费带中介房屋的跑腿钱加起来才收了一个月的房租钱。赛飞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特别是车老板说的那句特别暖赛飞的心。“姑娘,以后用钱的时候多着呢。”当赛飞与房主签了契约后,车老板又将托城里的一家亲戚照顾赛飞,走时还对赛飞千叮咛万嘱咐一番才走。
原来住这院子的人也刚搬不久,据说是他家的儿子取了一个什么功名,官府下了赏赐自己家也凑了些钱修了一个大些的宅子,一家人都搬过去了。赛飞将对方正君说的那番话告诉房主,央着房主给自己办一个身份文谍,房主听着赛飞言辞恳切,加上又是老熟人介绍来的也就答应下来,赛飞是八月初九上午央的他,到了中午人家就把身份文谍给她送来了。
有了身份文谍赛飞就是这个所谓的大尧合法的公民了,有了身份证,有了住的地方,赛飞觉着自己漂着的心总算有些安定了。将院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赛飞感到很满意,不大的院子分前后两个院,前院正北有三间朝南的正房,东西两侧各有两间厢房。从厢房与正房交界的地方有通往后院的小门。后院其实就是一块菜地,临着正房的东侧后面有一个小屋。赛飞走进去一看,里面锅灶都即齐全又干净,细仔一瞧才看见小屋的南面有一道小门,推开门就回到正房的堂屋了。
看过了房屋赛飞细细地盘算着花销,吃饭买衣服花了10文,车钱300文,房租300文,路上吃饭住宿花了100文,到了汾州城又花了一百来文。卖耳坠得了25两零两贯,扒拉扒拉算算还剩25两白银和近400文的散钱,看看屋子家什都在,也就添些床被和日用品而已经。
赛飞在大街上采购着日用品,手里又拧又抱,背上还背着一堆,跌跌撞撞一在人群中冲撞。路过一个街口,听见有人嚷嚷地议论谁可怜。赛飞一直都认为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所以对这些热闹从来就不感兴趣。
“官与民争个什么!哎!可怜了那个丫头和小孩喽,造孽呀!”赛飞正要转身避过围观人群,却从听里面传来一阵叹息。
“那小丫头虽然干巴巴的,一细看也是算清秀,现在还小等长开了一定是一个水灵灵地大美人。”赛飞正在为自己的偶遇惊讶时,一个邪邪的声音又响起。听着那声音周遭的一些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赛飞也一个凌灵颤,不过倒好那人说了只是发着邪笑,却也没有别的举动。
周围的人群中不时的都有叹息这两个孩子可怜,赛飞站在后面老久也没有见一个结果,正要抬腿走人却听见一个小孩哭嚎起来,听那声音应该是一个不足岁的孩子。那孩子一哭紧接着一个女童也哭着哀求起众人,那意思是说请好心人帮着治父兄病,她愿意给善心人做牛马,从未遇着这等事的赛飞心里一颤一颤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