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动!”赛飞又一次将鱼杆提起,扯下鱼正要往赵氏兄弟这边扔,正瞧见赵文拿着刀挽袖子,连忙叫住。
赵家两兄弟又一阵苦笑,钓鱼这么多鱼不让吃,干什么?
赛飞瞅了瞅他兄弟俩又回身继续她的钓工作了,直到扯下今天的第十九条鱼方才停下,只见她抱着还这小十九光着脚丫就走下走,赵氏兄弟连忙转身,赛飞冷哼一声也不理。
等他俩转过身来时赛飞已经将十###条的鱼剖腹、挖肚、刮鳞收拾干净了,正混身上下地找着什么。快眼的赵武连忙递过火折子,赛飞一把接过噗啊噗地吹了半天都没有见着一星火苗,气恼地就往地上扔。赵武连忙捡起来,轻轻地就吹了两口那火折子就燃起来了,也不敢直接点地上的柴禾,只将烧着的火折子递给赛飞。赛飞撇着嘴直接将火折子往地上柴禾堆里一扔,干燥得脆香的柴禾一遇火就着,不会淡黄的火焰就冲天冒。赛飞连忙将粗一些的干柴扔进火堆里,单手往赵武面前一伸,可怜的赵武会想了好一会儿才哆哆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包盐和花椒面来。见着他掏出花椒面赛飞咧嘴笑了,笑得两个兄弟腿直打颤。
“主子。”赵文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吃完了去找老和尚论经,你们要回去就回去。”赛飞说出这两个多小时来的第一句话,赵氏兄弟听了这才收住冷汗。
“呵呵,主子要论经,我们自然要陪着了,看那老和尚是有道的高僧,主子,你也让我们沾沾你的光,听他说两句好吧。”赵武谄媚地说着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说过的假话。
“随便。”赛飞哼了一声,就将抹好盐的鱼裹上河边的草叶,然后埋进了沙里,坐在火堆边流着口水。她,实在太饿了。
淡淡的鱼香从沙土中冒了出来,赛飞实在忍不住了,拨开火堆,刨开沙土,挖出包着的鱼,好香啊!“嘣!嘣!嘣!……”赛飞用着木棍将鱼从沙里挖出来后,又用木棍将它们挑得处就是,赵武谄媚地笑着挨个捡,众人见罢,也都小心翼翼地往这边凑。赛飞不理他们独自吃着,咂巴咂巴嘴,好吃是好吃,就是咸了点,嗯,去寺庙里喝茶。
她老人家吃饱了拍拍屁股毫无形象地就叉着腿往山上走,还未到山门就瞧见刚才的老和尚笑眯着脸在山门前等着自己。
赛飞无奈地翻个白眼,走到近前毫无礼貌地说:“渴了!”
“呵呵……贫僧正准备了上好的碧螺春,施主请。”老和尚好似从不会生气一般,见赛飞说渴笑眯眯地将赛飞让进院里。
赵家兄弟跟在后头以三步远的距离跟着赛飞,老和尚也先有安排,并不将赛飞请进禅房,而是让人在背阳的院里准备了几个小桌,各桌上都摆着茶具,将赛飞领上主座,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下,待赛飞坐定亲自为赛飞倒上杯清茶,轻轻地推到赛飞跟前恭敬地说:“施主请。”
“我不会捐香火钱的。”赛飞接过茶皱了一下眉冷冷地说道。
“无妨,这杯茶贫僧是代天下百姓为施主敬的!”老和尚笑眯眯地说道。
赛飞真想把这老和尚的脑袋敲开看看,他就怎么不生气呢?“我说,玄空大师,你就没有一点脾气?”
“呵呵……施主是这世上第一人啊!”老和尚哈哈一笑,见赛飞不明白他的意思补充道:“贫僧是说施主是第一人将贫僧认作为出家前的兄长的!”
“你不是玄空?”赛飞吃惊得上下打量着他,确实有点不同。
“玄空师兄,在贫僧未出家前与贫僧是孪生子。”老和尚点着头笑容可鞠地回答。
赛飞翻个白眼,这和尚说得倒怪,孪生子还分出家前和出家后?不理他继续喝茶。
“这杯茶,贫僧是为边疆将士敬的。”待赛飞咽下第二杯茶老和尚微笑着说着。
“这一杯呢?”赛飞抬起第三杯茶问他。
“这一杯嘛,是为天下父母敬的。”老和尚笑着答。
“木莲救母的故事已经出来了?”赛飞翻了个白眼问道,见老和尚点头又翻了个白眼,估计是这段时间白眼翻得太多,赛飞觉得有点眼晕。
“说吧。”赛飞喝也喝饱了,做了一个较为端庄的样子说。
“那桃树十多年都没有开过,却不知为何从去年春来一直开着不败,去年六月老衲去信求教玄空师兄,师兄言有人等着它成就一段桃花缘。”老和尚望着满树的粉红若有所思地说着。
“一个花瓣也没有掉?”赛飞觉得有意思,从去年春天到现在,足足有一年半了。
“不曾。听师兄说要等那对有情人同时站到树下方会落下。”
赛飞听了听没有言语,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称呼?”
“贫僧玄空!”老和尚双手合十起手回答。
这估计是在新浪更的最后一章了,你们有空就去晋江看吧,找《一枕黄粱梦》就好,或者是找山野荆棘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