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才来?”听见开门的声音,方正君知道赛飞进来了带着歉弃地语气置问着。
“不带这么使性子的啊!”玮儿不在赛飞不必考虑惹怒他吓着孩子。
方正君听赛飞这样说,知道她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心说自己与小东西的待遇真的是天差地别,鼻孔里虽然哼哼着,却也乖乖地闭嘴不再多言。
“玮儿今天有点反常,刚才放到床上硬不撒手,我哄了他一会儿。”赛飞掠开纱缦见着方正君气鼓鼓的模样,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哼!给我擦背!”方正君瞪了赛飞两眼,将搓澡的布往赛飞身上一扔,有些理亏地转过背生着闷气。
赛飞对于这项工作已经很熟悉,经久练习,手法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轻不重恰道好处的搓、擦、拿、按、捏让方正君很享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刚才那堆无名火也渐渐地熄灭,虽然不再有气,可从赛飞指间传来的点点柔情却将他另一股火给掠拨起来,所谓此消彼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火愈烧愈旺,方正君再也不能够满足被动的接受,猛地转身站了起来,将吓得有些呆滞的赛飞搂进怀里,捉住她乱动的脑袋,双唇轻吸上去。那唇间流涟的芬芳让他迷醉,想要得到更多,舌头就跟长了腿似地就往里钻。自己原来环在赛飞身后的双手也被腾出一只来,时儿缓慢,时儿轻柔,时儿霸道地抚弄着赛飞的脊背。轻柔的时候就如同真丝滑带一样掠过赛飞背部的神经,霸道的时候就像要将赛飞镶嵌入自己体内一样用力。
赛飞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加上他那老道的技巧很快的就让她沉沦,渐渐的自己的视线中不再有他物,满眼的都是方正君诱人犯罪的容颜。不知道不觉的她的一只手攀上了那容颜下的颈项,另一只从方正君的腋下穿过抚上他宽敞结实的背部。赛飞也学着方正君的模样与他唇齿嬉戏着,那手也跟着方正君的节奏上下抚动着。
两人就这样隔着汉白玉砌筑的池壁取夺着对方的甜蜜,同时也给予着对方的甜蜜,那情欲如同伏尔加一样浓洌,那热情如同着透的火炭一样烫人,翻滚的激情就跟风过的纱缦一样乱舞。就样方正君都不能满足,急躁地伸手使劲一提,将赛飞揽进池内。
完全不给赛飞清醒的机会,一手控住赛飞似醒非醒的头,一手伸进赛飞的中衣继续着撩拔的工作。赛飞入池的那一瞬间的清醒被他时儿温柔,时儿狂乱的抚弄给赶走,接总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冲击得她分不清南北西东。
“娘!”方正君正将手放进赛飞的里衣,刚要摸到自己向往好久的丰腴,该死的魔音再度响起。
玮儿一声哭叫让赛飞即刻清醒,不顾方正君的恼怒将他推开,飞快地从池中爬出。
“这个小混蛋!”在她的身后传来方正君咬牙切齿地低咒声,她压根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有些恼懊自己的衣服被打湿,急忙忙的在衣柜中找到干衣服换上,急冲冲地推开门出去了。
见着赛飞那一连串急促的动作,方正君他敢肯定,这个女人估计连衣服是怎么湿的都记不清,再次感叹自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受着自己再度被呃止且还未平熄的欲望,方正君真有一股冲出去把玮儿撕碎的冲动,为了避免屠子惨剧的发生,方正君将满腔的火气挥洒在那无辜的温泉水山,使足了全身的力道将那池水拍得震天响,直到自己已经再也无力拍打时才软在池边骂着:“这个小混蛋!要知道我是你老子!”
自己在池子里生了一阵子闷气皮都快泡掉的时候才起来,胡乱地穿上绸裤连中衣都没有穿拧着毛巾就出去了。
“你怎么把他放到这里?”方正君拧着毛巾站在床前,看着被赛飞搂在怀里的玮儿直瞪眼。
“我怕他一会儿再闹!”赛飞轻拍着玮儿的背低低地说。
“那我睡哪儿!”方正君吼的一噪子就嚷起来。
“娘……”玮儿被方正君这一嗓子吓得一跳,习惯性地往赛飞怀里缩。
方正君看得火冒得更厉害,伸手就要将他扒出来,赛飞将玮儿搂在怀里往里一缩,躲过了他的魔爪。
“宝贝不闹啊,爹爹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呢!听话乖乖。”赛飞轻声哄着小东西,好一阵小东西才闷闷地点头,小手却扒得赛飞紧紧的。
赛飞抬头瞧见方正君黑丧着脸瞪着他儿子,这才想起方才自己的衣服为何湿的。这种情况虽然说不是第一次出现,应该说已经麻木了,只是这次比往常不同,往常一般都是方正君唱独角戏,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居然跟他搭起戏来。微微有些尴尬,基于经验,知道这个时候的方正君比较不好说话,轻哄两声玮儿,然后将他转到里面让他躺好,自己蹭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