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哭了,宏儿不是说不乱想了吗?”等方宏与玮儿走后,方正君进去,瞧见赛飞眼泪还哗哗地流,不由得心疼不已,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低声哄着。
“都是你不好!”赛飞将方正君的手拍开嗔吟一声。
“我盼了好久了呢!”方正君将她抱住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好不好?”方正君将赛飞的头抚起,在其红唇上轻啄着问。说是在问却在赛飞还没有回答的情况下又自言自语说:“就在我知道咱们有孩子的同时,越里吉的叛贼贼首被押到京城了。”
“不打仗了?”赛飞听着来了精神,张大眼睛问他。
“快了,越里吉那边已经完了,现在就剩沙州与瓜州了。”方正君轻声答着。
“蒙古别的部族没有反应吗?”赛飞隐隐的觉得这仗不会这么快就完的。
“目前没有,只是斡朗改那边有些动静。”方正君说到这里嘿嘿一笑,亲了亲赛飞嘴唇,轻笑着说:“我听了一首诗,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诗?”赛飞轻声问着。
“巧妇齐罗捻素菜,
倚户翘盼郎归来。
突闻北端妖祸起,
郎君不归杀敌去。
老父七十古来稀,
老母花甲两眼迷。
小儿盘步丫丫叫,
小女扎髻亭亭立。
十亩农田百亩地,
秋来粮仓无颗粒。
郎君杀敌无衣食?
郎君杀敌无刀斧?
郎君杀敌无车马?
焉知郎君能归来!
郎归来无食宿?
郎归来无老亲?
郎归来无妻子?
郎归来独一枝!
妾与君郎共十载,
日里耕种夜纺棉。
郎君杀敌有衣食!
郎君杀敌有刀斧!
郎君杀敌有战马!
郎君红袍笑归来!
郎归来父健在!
郎归来儿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