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子为什么是三天前的呢?也是新吃法吗?”阿瓜又问。
“三天前的就是三天前的喽,他喜欢卖三天前的,你管得着吗。”贱货在一旁翻着大白眼说。
“靠,问你了,贱人。”
“日,和你说了?”
“可你接我的话茬。”
“地球上有那么多人在同时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接你的话茬呢,也许我接的美国总统的话茬呢?”
“可我离你最近,再说了美国总统也不会问刚才的问题。”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问刚才的问题呢,也许他问了呢。”
“因为他不在食堂。”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在食堂,也许他在呢?”
“你脑子有猪肉绦虫呀,难道他会在我们食堂吗?”
“日,美国就没有食堂吗?”
“有食堂也没有包子。”
“你怎么知道没包子。”
“因为美国人吃面包蘸黄油。”
“日,你落后不落后呀,还吃面包黄油。”
“那你说吃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还说。”
“不知道还问。”
“你脑子有蛔虫呀,是你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呀,难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还说。”
“不知道还问。”
“你脑子有棉铃虫呀,是你在问。”
“可我没有问你。”
“可被我听到了。”
“靠。”
“日。”
“你俩贱人有完没完了,还吃不吃饭了。”小胡子终于受够了。
“吃!”阿瓜和贱货出奇的一致。
“吃个天津过桥米线吧。”弹球说。
“天津的过桥米线吗?不是云南的吗?”阿瓜问。
“日,都南水北调了,云南米线变成天津米线有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