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抹了一把眼泪,“这样说的过去吧。”大家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过你个头。这时才见到包间的场景,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宴席,一个个大鉄盘里摆着各种各样见了也没见过,闻了也没闻过的东西,像是:宫爆螺丝钉,酸辣铁丝,京酱头发丝,爆炒油箱,巴西烤舅,辣子飞机,大盘狗屎,沙子米饭,麻辣轮胎……
再看桌子旁坐的人,大家更吃惊了,只见那草酸娘们,“赛扁鹊”都在嚼着腮帮子,草酸娘们正在用菜刀剁烤舅,剁成一块块的然后就用手撕这往嘴里填,而“赛扁鹊”看来喜欢吃软食,正拿着一米长的针管子吸麻辣水银,然后再射到嘴里,大家倒吸八口冷气。这才仿佛知道了老师让把驴支开的本意了。
幸好他们没抬眼,只顾埋头大吃,大家回头观望,更加不信任苟老师,只见他依然笑嘻嘻的,“哈哈,这个吗,他们俩呀都是属狗的,喜欢吃肉,哪里有吃的闻着味就就飞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来呀,你们说事儿咋就这么巧,我们正好又是朋友,朋友既然来了也不能撵人家走吧,说的过去吧。”可他们吃的明明不是肉,这家伙也太离谱了。大家勉强点了点头。
“来大家入列,入列。”入席你能说成入列,你这………要我怎么说你,秀逗啊!阿瓜想。
大家终于怀揣着兔子沉重的坐了下来,大家还未坐稳,这时草酸娘们已经“阿丘!”一声打了个喷嚏,阿瓜暗叫一声“不好!”,便顿时刮起了飓风,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幸好大家智商够用,及时卧倒在地匍匐前进,“呜呜”风吹之声不绝于耳,这倒是其次,关键是太臭了,免疫力差的当场就被击毙,比如贱货同志,刚从非洲无人区被超人从女流氓的手中救出,还白搭了一个超人,现在又晕了过去,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惜哉,痛哉……
不过话又说回来,俗话说得好“贱货晕倒焉知祸福”,他可以不用再看草酸娘们的相貌,不用再听草酸娘们洪钟之声,不用再闻草酸娘们的恶臭之气,别了,康桥……狂风终于止住了哭声。大家再抬头看时,只见头顶一片湛蓝的天空。
鲁正经一本正经的说:“天蓝蓝海蓝蓝,海尽头有一群铁打汉……”
曹操多疑的说:“不可能,宁叫屁负我,不叫我负屁……”
小哈说:“天之所以这样蓝是勇士的鲜血染红了它……”
弹说:“忽闻一声响,像屁又像风……”
弹球说:“起风的日子,总会想家……”
小胡子说:“奶奶的,我的头发哪儿去了?”
曹操说:“忽见天上一楼阁,疑是天上一阁楼……”
阿瓜想,别人都说一句,而曹操却说了两句,累死你个比。
而这时阿瓜也醒悟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这群被屁呲晕的家伙,“秀逗呀,上面的一百零八层已经没了!”
而贱货之所以没说话,是因为还晕着呢,还忘不了翻着大白眼,伸着舌头,哈喇子流了一地,这真是他妈风大闪了舌头了。
大家这才醒悟,纷纷爬将起来,准备拯救大兵瑞恩,瑞恩的意思就是:被风吹到太空又准备下落变成流星的难民们。并顺便逃之夭夭。
再看满桌的菜却是毫发无损,因为敬爱的苟老师已经发动了少林绝学“金钟罩”将他们牢牢的死扣在饭桌上。大家倒吸八口冷气,说实话,大家吸的冷气是不少了,够刮几年的东北风了,但是大家不得不吸,因为既然能抗得住草酸娘们这一记无级飓风,实在了得,估计绝不是善善之辈,只是现在衣服有些惨,大有超越当年在妓院时的丰姿之势。
“呵呵,这样更好,露天的,地中海风格,呵呵,有情调……”他还紧紧的护住桌子,似乎是怕被草酸娘们一口吞掉。
而阿瓜却无心欣赏地中海,深藏不露,阿瓜想。需要想个计策。有了……
“啊,先生,今日吾等忽觉腹中不爽,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欲求医观之,吾等走先,汝等吃先……”阿瓜说。
大家已经做好的起跑的准备,只要一声枪响马上就可以破百米记录了。可老师的话让大家不得不大大的吃了一个惊讶。
他说:“现场就有两个医生。”
这时只见草酸娘们和赛扁鹊已经站了起来,赛扁鹊说:“hello,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手里还提着他的一米长针,妈呀,太瘆人了,草酸娘们也站了起来,“hi!,刚才让老朋友受惊了,不过怀了孕可不怪我呀,哦,对了,怎么着,肚子疼?你们肚子疼么?”阿瓜想,受惊?受精?怀孕?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哦,没没没,绝对没有。”小胡子已经开始鞭打晕倒在地上的贱货,“靠,你个贱人,睡觉说什么梦话,还腹中不爽,你才腹中不爽呢呢,你全家都腹中不爽!”
“呵呵,三位看到了吧,刚才是我们的兄弟贱货说的梦话,当屁处理啊,当屁处理!”三人才坐下来。
“来来来,都坐下吧。”无疑,这是威胁,这种压迫感,阿瓜……就像是某干部睡觉的时候身上多加了一个排的女人,透不过气来。阿瓜开始怀念黑驴兄弟,如果它还在,如果不是被我们踢进太平洋……哎,啥也不说了,命!
大家再次怀里揣了兔子,才坐了下来。
这时,只见草酸娘们又昂起了头,张开了嘴,大家绝望了,因为,大家知道她又要打喷嚏了,就连她的同伙苟老师也是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刚才的金钟罩已经耗尽了他大批内力,而衣物也是丧失殆尽,现在仅有一块布飘荡在私处前,再也经不住再一次的冲击。
而就连赛扁鹊也准备已经在米长大针中吸满了固体鞋油准备注射自杀了,眼看一场惨绝人寰的人类灾难在所难免。就在这放屁来不及脱裤子的为难时刻,天上一声雁鸣划过,清脆而犀利,真是让人诗兴大发……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蝉?有没有蝉老子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楼已不在高……阿瓜想。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关键在于雁过留屎,正好击中草酸娘们的鼻孔,才及时制止了这启惨案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