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大厅富丽堂皇，巨形汉白玉柱子旁边，张静已在沙发上等候，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报夹和几本时尚杂志。

“你恨李总。”跟以前一样，张静开门见山。

“是，他言而无信。”邓娟在张静面前也就直来直去。

“李总更恨你。”张静看着邓娟的脸说

“为什么？”邓娟微笑着，似乎在谈论着别人的话题。

“他对你失望。”张静说着，依然观察着邓娟。

“他失望不失望，我不关心。”邓娟的语气告诉张静，李方键在她心里不如路人。

“李总在乎你，不然他不会失望。”张静的目光在邓娟的脸上坚守。

“失望什么？”邓娟的语气像是在说：你吃饭了吗？

“一场爱情游戏！关于你和他的。”张静说这句话的时候笑了。

“他说的？”邓娟很怀疑。

“对。他在跟你玩一场游戏，游戏中你的表现他很失望。”张静说：“李总告诉我时很伤感。”

邓娟心里一震，目光转移了方向。总台上，有旅客正在登记。入口处，玻璃门自动关闭。

邓娟淡淡地说：“什么爱情游戏？”

张静微微一笑道：“他没说，你应该知道。”

邓娟认真地回想，连眉头都皱了起来，眼睛看着茶几上的杂志，头部稍稍倾斜，她在记忆的每个角落努力寻找，最后，无不遗憾地摇摇头说：“我真不知道。”

张静时刻关注邓娟的表情。邓娟能感觉到。

张静说：“同学时候，你们发生的事。”张静说话时很随意。

邓娟的脸色复杂起来，这些变化没逃出张静的眼睛。但邓娟的脸色旋即平静。

邓娟说：“我们能有什么事发生？”

服务生来送水，邓娟便嘻嘻地笑了。

张静有些失望，也咯咯的笑。

服务生走后，张静说：“这就是翔天攻击兄弟公司的原因。”

邓娟笑着摇摇头说：“你错了，他没有报复的理由。”

张静忽然娇艳一笑，语音中充满柔情和甜蜜，轻声道：“那天李总吻了我。”

邓娟像是没听见。

张静重复说：“他吻了我。”

邓娟说：“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