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拉着白成回到玉虚宫,眼见一片狼藉,她和空清的小院小屋也毁了,已经无法住人了。白成大袖一挥刚要回复玉虚宫,岑秋却拉住了他说:“别弄了,毁了也就毁了。万事无常,它们也不是永恒的事物。让它们也休息片刻吧。”说着一指自己的小院笑着对白成说:“我们回家吧。”白成把她拉住给她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瞪着眼见说:“以后可不许再亲别的男人了!瞧你这血不刺啦的,看着就眼晕心晕!你不知道我晕血?”
岑秋噗嗤一笑,搂住白成的胸膛无力的说:“我不想动了,你抱我回屋吧。刚才的事情让我很烦恼,我想让你搂着我休息一会儿。”白成嘿嘿一笑,双眼金光一闪,玉虚宫瞬间回复了原样。岑秋和空清的小院也成了原来的样子。
白成抱着岑秋进了小院,进了小屋,走到岑秋和空清两人的床前,抱着岑秋倒在了床上。两人一上一下,白成躺在下,岑秋躺在他身上,谁也不说话。其实岑秋在山河社稷图里得到白成那道金光后根本就是体力充沛,只不过她现在是心有点累罢了想跟白成撒撒娇。躺在心爱的人身上一动不动一言不语,这就是她最安心的时候。
白成自然明白岑秋的心事,也喜欢她这种安安静静的撒娇方式。虽然少了一些激情,但情真意切更叫人心动。
不一会日出东方,上山的清晨都很寒冷。白成一拉身上的紫金道袍把道袍变宽,盖住身上的岑秋。胸口故意吐纳起伏了一下,把岑秋微微拱起又微微落下笑呵呵地说:“山河起伏乾坤定,扶鸾叠嶂内有情。老婆,我们不能总这么抱着呀。马克思不是讲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吗?咱们安静了半天是不是能激情片刻啊。日头再高就有违礼法了,真武大帝会怪罪的。”岑秋向上蹭了蹭把脸放到他的脸庞,小嘴吹气如兰地对着他脖梗舒服地说:“我不是那扶鸾,那九天神女才是扶鸾。我只不过是一个小花。嘻嘻。”说着竟然笑了起来。原来白成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住了她圆润的臀部,又抓又捏,弄得她不得不笑。
不过岑秋的话倒是让白成想起了九天神女给他唱得那首“小花”,随即笑呵呵得给岑秋讲起了他和九天神女认识的经过。讲到最后他也没说用诡计亲了九天神女,只说自己用秘法破解了九天神舞。岑秋在他怀里听得津津有味,不过最后还是哼了一声,眯着眼睛迷恋地对白成说:“虎头蛇尾,这是你白成的作法?我不信!男子汉大丈夫,无所不用之其极才是道理!大哥你是神仙,只有甚之。我说的对吗?嘻嘻。”白成的大手揉得她实在想笑,但又无比喜欢。
白成听了岑秋的话一皱眉,但随即就坏笑起来搂着岑秋哈哈哈大笑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婆!缘分啊!缘分啊!知己啊!知己啊!我白成的老婆都是女中豪杰!哈哈哈!”他的笑声震得小屋哗啦哗啦只晃荡。要不是他控制着法力,恐怕湖北省都要晃荡晃荡。
岑秋没理他任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但心里无限欢喜。
等白成笑完,岑秋从白成身上扶起来温柔地说:“你先别起,我去给你做些山上的早饭。轻轻淡淡,我和空清平时都吃这个。”白成大手在岑秋的臀部又捏了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嘴里冲又岑秋念叨:“日头再高就有违礼法了,真武大帝会怪罪的!”
岑秋咯咯一笑跳下了床铺,理理自己身上的红色古裙跑进旁边的小屋换了身随身的衣服才跑进厨房择菜做饭。
白成见岑秋进了厨房,微微一笑一下出现在静乐宫大殿上,一抖紫金道袍袍袖大喝:“无法无天了!”他这一袍袖,静乐宫上立刻飞躺一片人。十几把冲锋枪和几十把手枪都飞上了天空不知去向。静乐宫大殿上躺满了武警和民警,还有许多高级官员。
原来这些人一早就开着警车把武当山给封了,一个高官带着一大票武警民警和武当山当地官员到静乐宫来抓动微道士。
白成在岑秋小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所以岑秋一起来做早饭他就赶到了静乐宫把所有官员警察打翻,然后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些官员中的其中一个男子问:“贵姓?为何抓动微道长?”
那个男子梳着油光锃亮的被头,体形健壮,踩着另外一个人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阴沉沉冲白成说:“我姓卜,丹江口市副市长。岑建龙涉嫌毁坏、破坏国家古代名胜建筑武当山,谋害国家公务人员卜胜杰、周致梁等人!罪刑重大,依法要逮捕他接受审判!”
白成嘿的一冷笑,手一举手上立刻变出一人。那人面色青白难看,已经没了呼吸,正是昨晚大殿上的卜胜杰。白成一扭头问身后一直打坐不说话的动微道士:“爸,这人是你杀的吗?”动微道士微微睁开眼睛瞪了白成一眼,他正打坐到高兴时候,有黑剑保护谁也崩想伤害的了他。但现在白成一问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哼了一下对白成说:“不是。那个小子昨晚就疯了。自己跑下山去鬼知道是怎么弄死的!好了,别在打扰我。你收拾吧!”动微道士现在就把白成当自己的儿子看,所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说完又闭上眼睛入定了。
白成呵呵一笑扭头把卜胜杰放到地上让他站立,一拍他的头顶命令说:“好了,说话!鬼话连篇说给你叔叔听!”那卜胜杰真立时睁开了眼睛,双臂平平地抬起,立刻就要跳起。白成拿出一物钉住他脚跟,急得卜胜杰咂咂砸大叫,脸色也一下变成了青紫,嘴角一咧牙齿恐怖的长出嘴唇,嘴里吐出一口绿色的臭气正喷向那副市长。
那副市长立刻翻身倒滚了出去,臭气喷到了另一个官员脸色,只听他一声惨叫双手一捂脸大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叫着就一下晕倒没声。一倒下他的双手自然放开,整个脸已经烂成了稀泥,红的、白的、肥的、肉的挤在一起,往外冒着绿水,臭不可闻。
这下整个大殿都乱了,那些官员一个个都立刻往外跑。几个民警也鬼叫得往殿外跑,剩下的那些民警和武警都还镇定,只不过是退了几步站到了大门处。几个武警开始拿出警用无线电开始向山下求救。
那副市长倒是没有跑随着那些武警民警退到了大殿门口看着卜胜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白成冷着脸对那副市长说:“卜林航,听听你侄子说什么。站那么远干什么?”说着一拍卜胜杰的后背。
卜胜杰立刻鬼气森森冲那副市长狂叫:“叔叔我好惨!我叫人毁了武当山,他们杀了那些没用的警卫。却没有给我绑回岑秋!我好惨啊!叔叔你快过来救我!”说着伸臂抓手,张嘴咬牙,冲那副市长鬼叫。那副市长身后的武警民警都哗啦退了一步。这卜胜杰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僵尸恶鬼,他们谁都心里开始发抖了。
此时白成一掌挥出,卜胜杰立刻化成沙末借着掌风飞出了大殿,烟消云散了。
那副市长大叫一声:“小杰!”叫着看见卜胜杰的沙末瞬间飞远,成了仆仆风尘再也找不到了。
白成却冷漠地说:“卜林航,你侄子自己都说了。是他派人毁坏了武当山,还杀了人。你这会应该弄明白了吧?”
那副市长名叫卜林航,是卜胜杰的叔叔。心中恨到了极点,目眦尽裂地瞪着白成却不说话。
白成哟的呵呵一笑大赞卜林航说:“眼神不错啊!跟你侄子昨晚的眼神一模一样!难道人死之前都喜欢这么瞪眼吗?呵呵。”这下卜林航是真忍不住了,冲身后的众警察大叫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支援的人还没来?都上去把这个疯子拿下!去!”说着拉住一个身边的小武警一扔。他的力气也大,那小武警也不敢反抗被他扔到了白成面前,却不敢动手。几个民警见副市长真急也壮着胆子围向白成。
白成看了看围上了的人,大喝一声:“真是无法无天了!”一伸手把卜林航从远处抓着脖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杀气腾腾地说:“看来你真是当官当到头了!好!我就成全你个身败名裂!”说着另一手一伸大殿当中瞬间又出现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大学生打扮的女孩。
此时那些围上来的民警都不敢再动了,又没有枪,副市长在白成手里,出来问题他们谁也担不起啊!
那女大学生也被周围出现的这么多警察吓了一跳,不过眼神慢慢看见了一个让她终身难忘的身影。一下激动地嘴唇紧咬死死地盯住白成手里的卜林航,一股杀气满布了她的全身。
卜林航也看到了那女孩,瞳仁也是一缩,不过却马上冲周围的警察大叫:“所有人都撤离!把这女孩也带走!快!这个疯子还要杀人!都给我撤退!不要管我!这是命令!”他在白成手里怎么也挣脱不了,所以马上摆出一副慷慨就义,舍生忘己的样子。
白成听得哈哈哈大笑起来,抓着卜林航无奈地大赞:“我真是佩服你啊!你要拍电视剧绝对比韩国片火!”说着脸色柔和地冲那女大学生说:“宋竹,这个男人还记得吧?瞧我这急性,你当然应该记得!你儿子的父亲呀!怎么样,多日不见是不是想他想的紧啊?呵呵。”那女大学生的确叫宋竹,也不问白成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只是点点头咬牙切齿地盯着白成手里的卜林航说:“是的。我想这个人实在想的‘紧’!恨不得能食其肉,饮其血!扒了他的皮天天带在身边看着,想着!”这几句话把一旁打坐入定的动微道士听得都眉头一皱,闭目张口说了一句:“好大的煞气!小姑娘小心这样不长寿啊!”
那宋竹哈哈哈发出尖锐的笑声,然后疯狂地一指周围的警察泪流满面地指责:“你们这些男人不是都喜欢玩女人吗!我就是个妓女!我就是任你们这些男人玩弄的妓女!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这个卜林航大市长强奸了!然后被他弄到了印度做高级妓女!看看我这个身体!你们有谁想玩我可以免费啊!看!看啊!”哗啦一声宋竹扯烂了自己的上衣裸露了上半身。她身上红红白白花花绿绿满都是鲜艳恐怖的脓疮,一看就知道染上了极厉害的病症。比一个烂死的死人也强不了多少。
大殿里的所有警察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许多小武警立刻都扶着大殿门框大口吐了起来。他们实在没见过这么恐怖的身体,死人他们都见过,但这可比他们见过最可怕的死人还要凄惨啊。
此时卜林航在白成手里也有些微微发抖了,眼神慢慢涣散了下来。
白成另一只手唰得变出一个带国徽的小蓝册子,打开册子放到卜林航的眼前命令说:“大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卜林航一看册子眼神就一变,因为他也有个同样的小蓝册子。但等看到册子里的内容的时候眼神瞬间就变得一片死灰,好像等死的人一般。白成让他大声念,他便大声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白成同志。性别,男。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中国共产党党员。职务,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总政务书记兼武装部队总参谋、西藏自治区总政务书记兼武装部队总参谋。”这时先前跑的那些官员带着另外一帮官员和一大帮防暴武警跑了回来,正好听到了卜林航念的话,所有人都是一惊。
白成这职务也太多了,稍有点政治知识的人都知道光一个总政务书记就兼顾着多少职权,比一个省的省长职权都大。那个武装部队总参谋更是骇人,调动个把团的兵力都行啊。几个在场的警察局高官和武警部队高官都神情一愣,有点不知所措了。
白成收回小蓝册子冲刚来的几个警察局高官和武警部队高官说:“我的职务你们听清了吧?卜林航涉嫌强奸中国籍女子宋竹,涉嫌拐卖人口,涉嫌出卖国家机密,涉嫌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其子侄卜胜杰涉嫌雇佣匪徒毁坏武当山国家重点保护单位,涉嫌杀害国家官员。卜林航免除一切职务听候处理,卜胜杰已经畏罪自杀不予再追究。没收卜林航家一切财产,三日内依法执行。”
那些官员听完立刻不敢说话,其中一个官职最高的武警高官走出到白成面前啪得敬了一个军礼说:“白成同志,请你再一下出示你的证件!我要核查一下!”白成看着这个高官,国字脸,相貌坚定,额头宽大,倒是有些福相。微微一笑冲他说:“怎么,不信?那好!我找来个人,你们跟他说。”说着一咳嗽,大殿又出现一人。穿着短裤汗衫,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看报纸。
那人吓了一跳,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见白成大叫:“白成!哦不,白先生!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白成笑着对眼前的那高官说:“唐治山,唐外交官。他你们都认识吧?”那高官立刻又给白成敬了个礼说:“抱歉白先生,刚才误会了!您说的事情我们立刻照办。”不用白成说,看见电视经常出现的唐治山出现,这个高官就知道怎么办了。
那唐治山一下走到白成身边看了看,谋定而后动一向是他做事的方式。看到卜林航被抓到白成手里心里就有了一定的想法,看到那宋竹就知道卜林航死定了。
唐治山连忙命令周围所有官员说:“把所有武警都撤了,到山下守着!警察局局长、监察局局长、司法局局长,你们三个,还有武装部队总指挥,你们四个都给我留下!其他人都撤了!还有给这个姑娘一件衣服,一个个大老爷们都是傻子啊!”哗啦哗啦所有民警武警立刻都被撤出走了,守在了武当山下。今天的事情够让他们记一辈子了。
大殿里只剩下了白成他们几人和那个叫宋竹的女孩。此时宋竹已经穿上了一件警司的上衣,是一个女撤走的女警司的警服。
白成啪得把卜林航扔到宋竹面前说:“你们夫妻俩许久未见,宋姑娘一定有许多话要跟卜先生说。旁边有一间净室,宋姑娘可以对卜先生尽显妻子温柔。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宋竹哈哈哈大笑地哭了出来,噗通冲白成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磕得整个大殿都听到回声了,可见磕得多响。磕完站起来提起卜林航就往白成指的那个净室跑了进去。说来也怪,此时的卜林航比一件衣服也重不了多少。宋竹一提就提了起来,不动不叫好像木偶一样。这自然是白成做的手脚,卜林航的死活他根本不关心。只不过给宋竹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这也算日行一善了。
唐治山和那几个官员都都看见被提走的卜林航脸上的表情,那是如入地狱一般的表情,实在不是活人能见到的。
唐治山看了一眼旁边一直打坐没说话的动微道士,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白成面前问:“白先生怎么有暇到武当山来游玩啊,真是出人意料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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