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啊,我害羞,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在你这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啊,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女童很不情愿的样子。
“小宝贝,你就不懂了,你脱了衣服我才可以引导你成仙啊,成了仙你就不是人了,人间的世俗之见怎能约束你啊?”
“那你说我把衣服脱了,你看不看啊?”
“怎么不看啊,不但要看,我还要把你的全身吻个遍,全身一处不剩的吻个遍,然后再。。。。。。”
“那怎么行啊,我身上很脏的,不能闻的,哪里还能再让你吻啊。”
“那有什么关系啊,是你们这样的女童我都很满意,不会嫌你们任何地方的。”
“那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什么叫恋童癖吗?”
“我不懂你提出的问题,但我知道这样做我很快乐,快乐就是标准,就是真理,就是一切,你这小宝贝,脑子里的东西还不不少啊。”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对我们女孩子的下身特别的感兴趣,非常的想去摸啊、看啊,甚至还想那个什么。。。。。。”女童在进一步的引导铜头领主的思维。
“对啊,小宝贝,你说道我的心里去了,那你还不快点。”铜头领主显然被女童的话加速激发了欲望。
“你这是典型的恋童癖,属于心里的疾病,我在书上看到的,不过这种病是可以看得好的,你无需担心。”
“小宝贝,你不要说那么多了,怎么我见过那么多像你一般大的女孩,他们都那么乖巧,就你话特别多。我什么都好,怎么可能有病啊,你不要说那么多啊,快点脱衣服啊。”铜头领主被女孩说得是雾里看花,可心里早已等不及了。
“领主,我可以马上依你,可你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我玩吗,我可还是一个小孩啊,等会儿我脱了衣服,你只顾自己欣赏,我玩什么啊。”
“说的事啊,可我这儿没什么好玩的啊。”
“你找找看啊,像你这么大一个领主怎么能没有好玩的东西啊,要不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宝贝啊,让我玩玩啊。”
“哦,记起来了,我有件宝贝,那是价值连城啊,我看你懂的东西蛮多的,就让你见识见识。”
“那太好了,你去拿,我这就给你脱衣服。”女童说着好像就要去解上衣的纽扣。
“不用去拿的,小宝贝,它就在我的身上,”铜头领主从他那身上的腰带上,解下一个金黄色的东西,把它平放在手掌心,不一会儿,那金黄色的小玩意,立刻变成了一只金黄色的瓶子,通体金黄,上面还有一朵盛开的莲花图案,瓶子里面烟雾飘渺,很是精美。
“这个花瓶好,我在家的时候,用这样的花瓶还养了很多的花草呢,把它给我看看啊。”
“这个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啊,它是太虚宝瓶,这可是上天太上老君的宝贝,是太一郎界主从太上老君那老头那儿搞来的,你小心一点,不能把它摔了。”
“你放宽心,我会小心谨慎的,不会把你的心爱之物弄坏的,你只顾自己欣赏我的身体就行。”女孩一边说,一边已把自己最上面的一只纽扣解了一半。
“那你接好了。”铜头领主一只手把宝瓶递给女童,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女童上身的纽扣。
那女童身上快捷,一手紧紧抓牢铜头领主递过来的太虚宝瓶,另一只手顺势一推,把铜头领主伸过来的手挡了回去。
“铜头领主,你再看看我是谁?”那女童突然变了身,小女孩不见了,站在屋内的人除了铜头领主,多了一个欧阳剑。
“你是欧阳剑?是你装成女童来骗我?气死我了,你休走,拿命来。”铜头领主见宝瓶被抢,宝贝武器无法使用,显得气急败坏。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欧阳剑左手捧宝瓶,右手执倚天鉴,威风凛凛的站在屋子的中间。
铜头领主一看势头不对,转身就要去取放在墙角的流星锤,欧阳剑哪里肯依,举鉴就打。这时外面也是一片嘈杂,皮皮鼠带领部下和小桃红他们也杀入河底,皮皮鼠在小桃红的引导下,已来到铜头领主的屋子里来。
欧阳剑已跟铜头领主在屋内展开激战,皮皮鼠用一根浑铁棍,来帮欧阳剑,三人战在一起。
皮皮鼠挥动浑铁棍,运力向铜头领主砸去,好个铜头,见浑铁棍砸来,忙用他那金黄色的头颅来迎,欧阳剑看出空挡,举鉴运气,向铜头领主身体腹部打去,铜头领主还未拿到流星锤,手中没有兵器,头部又招皮皮鼠的袭击,只得用手来挡欧阳剑的倚天鉴。
那还了得,铜头领主的手刚碰到欧阳剑使过来的倚天鉴,立刻“啊”的一声尖叫,手指被倚天鉴砍飞几只,皮皮鼠抽出浑铁棍,再打铜头领主的颈部,欧阳剑的倚天鉴又指向铜头领主的腿部,那家伙措不及防,被皮皮鼠和欧阳剑砍到在地,那铜头领主的身体在屋内跳了跳,摔在地上不动了。
铜头领主的尸体躺在地上不一会儿,立即幻化成一张紫色的羽毛,紫得晶莹剔透,像用紫色的宝石雕琢而成,发出柔和的紫色光芒。
“凤羽,第二张紫凤凰的凤羽!”欧阳剑一阵兴奋,他弯腰捡起地上紫色的凤羽,正如巨龟所说,铜头领主是只数千年修行的鱤鱼。但他已被魔界所收买,成为太一郎的四十九大太保之一,最终落得个如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