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火疯狂的涌入了不设防的身体,毫无顾及的破坏着自己遇到的一切,我的皮肤、肌肉都在地狱火的煅烧下化为灰烬,可是地狱火的凶猛势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直接杀奔了我身体的内部。
我所有的一切再外界的侵蚀下拼命的抵抗着,但是所有的抵抗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脆弱,我的身体逐渐的消逝。体内的各种能量被地狱火不断的压缩,压缩,再压缩,竟然奇迹般的开始了融合,不管是水性能量,还是火性能量,还是阴阳二气,因为一致的目的走到了一起,在生存的压力面前,终于完全的放弃了自己,形成了一种新的能量。新的能量有一种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无的属性,没有属性的能量可以利用外界的一切能量,包括地狱火,我身体的变异终于成功的经受住了考验,与外界的压力达到了一个暂时的平衡,但这时的我与其说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是一个质点,我成了一个有着自己意识的尘埃。
尘埃意味着什么,尘埃意味着渺小,渺小的还不如一枚随风起舞的树叶。
我漫无目的的在大阵里飘荡,心中有的只是无尽的沮丧,莫非陷仙阵就是我的丧命之所,悲伤和不甘强烈的融合在一起。
“小子,你真他妈的没出息。”一个充满霸气的声音出现在彷徨无依的我耳边。
“谁?”我扭头四顾,没有任何发现,或许是幻听吧!我自嘲的想。
“妈的!狗屁的幻听,是老子在和你说话,你是瞎子呀!”声音透露出强烈的不满。
真的有人,这个鬼阵里真的有人,我感到了莫名的惊喜。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我高声喊着。
“你小子不配知道。”神秘人的口气略显不满,紧接着四周又陷入了沉寂,就好象压根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断的呼喊着,试图取得接触,但最终等待我的依旧是大阵中永远肆虐的惊雷闪电,我只得无奈的放弃了努力。
也不知道自己在大阵中飘荡了多久,那个神秘的声音或许也耐不住多年的孤寂,又在我的耳边冒了出来。
“小子陪老子我聊一会儿,好容易进来你这么一个傻瓜不能浪费。”声音中带着一股戏谑之意。
“老前辈,不知道你如何称呼?”我依旧是老生常谈。
“我?说出来吓死你,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您说吧!我可是不死的小强,什么阵仗没见过。”狗屁都没有的我依然难该自高自大的老毛病。
“哈哈!小家伙你还满可爱的嘛!”
我做出了洗耳恭听状。
引得神秘的声音大笑不已。
“你给老子听好了,我就是上古魔神蚩尤。”
咣当一声,我倒在了地上,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魔神蚩尤是什么概念,那是魔道的老祖宗,可与华夏始祖黄帝比肩的存在,我晕,刚出魔掌又入魔窟,得,彻底没什么希望了,听天由命吧!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老子会看的上你一个皮包骨头。”我的耳边传来蚩尤暴怒的吼声。
“那是您老是谁呀!魔道的老祖宗哪能看的上我。”见到有生存的希望,我大肆的拍着马屁。
“收起你那可恶的嘴脸,老子不吃这一套!”蚩尤根本不领情,我忍不住撇撇嘴,真是个怪人。
“小家伙,你怎么跑到陷仙阵里来拉?”逗了半天,终于转到了正题上。
“我来救我老婆,谁知道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被传到了这里。”
“那你还真是有够倒霉的,近千年来你是第一个。”蚩尤适时的向我表示着同情。
“谁说不是呢?”我显得异常的沮丧。
“你想不想出去?”沉默了一会,蚩尤缓缓的问到。
“什么,你有办法送我出去?”我兴奋的蹿了起来,不过旋即又颓废了下来,“老大,开什么玩笑,要能出去您老会留在这?”
“靠!老子怎么出不去,只是不想而已。”蚩尤暴怒。
“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你在地下吹。”我继续泼着冷水。
“妈的,我这就告诉你怎么出去。嗯?不对,你敢对老子施激将法。”暴怒的蚩尤瞬时冷静了下来,揭穿了我的小阴谋。
“不愧是一代王者呀!就是不一样,脑子不是一般的聪明。”我丝毫没有被揭穿后的尴尬,凡而不知廉耻的拍着快乐的小马屁。
“我靠!你这个小子,ifuleyou!。”我们的蚩尤大人被我的无耻气的笑出了声。
“老大,您看小弟这份尊容,实在有损老大您威武的形象呀!不如您、、、、、、、”恶魔的尾巴探了出来,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也不是没办法,只是|、、、、、”蚩尤颇为好笑的看着我,神情里分明是戏耍。
“老大,您就可怜、可怜小弟吧!偶下有牙牙学语的幼童,上有八十岁的老母,呜呜!”我恶心的做着势,那下作的表情根本没有办法形容。
“老子算是服了你了,你比老子还无耻。”蚩尤终于答应传授我身体重塑之法,与其说是我感动了蚩尤,不如说我的无耻把他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