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艳阳高照,春暖花开的泉公园里游人如织,园内无处不盛开着万紫千红的奇花,繁茂着目不暇接的异草;“荷花潭”旁、“戏鱼池”边、“听泉溪”畔更是被流连忘返的游客们围得水泄不通;与此同时,游客们也为那些守在各景点旁的,诸如:兜销纪念品、小吃、照相等小摊带来火红的生意,整个公园被欢声笑语灌得满满的。
尽管昨夜辗转反侧未曾好好休息的丁梦妮,只因此时身处举目皆是的热闹景象中,身心自然十分爽快。
虽说丁梦妮怕碰上熟人,但她却偏又心理复杂地带着袁海龙总朝人多的地方走着……
中午,丁梦妮与袁海龙在“醉楼”餐厅心情愉快地用过餐后,两人又去环境清幽的“翠竹林茶居”……
晚餐后,丁梦妮随袁海龙前往市中心,再次来到“双江”咖啡屋……
夜里十一点,丁梦妮与袁海龙来到“临江”宾馆。
刚一走进房间,丁梦妮便被迫不及待的袁海龙从背后抱住了。
“亲爱的,跟你一起我总有种幸福感。”袁海龙说着将手移向丁梦妮胸前。
“你的幸福感来快了。”
由于丁梦妮语音不高,袁海龙误以为丁梦妮是提前进入状态时发出的呢喃声,于是他顺势把手伸进了的丁梦妮内衣……
丁梦妮屏住气息,小声道:“你轻点儿行不行,弄痛我了。”
“放心,我是有情郎,不是大色狼。”说话间,袁海龙把丁梦妮身子转了过来。
丁梦妮只感觉袁海龙上面把她抱得紧紧的,下面把她顶得死死的,“还说不是狼,我看你比狼还狼,你想箍死我还是戳死我啊?!”
袁海龙油腔滑调道:“我的梦中情人儿,我庆幸我们先在‘梦情山庄’的以情相会,否则哪有今天的以性相会,你说呢亲爱的?我们一起洗澡吧。”
“不,各洗各。”
……
睡床上,心中本无爱意的丁梦妮,为“转大运”心甘情愿躺在了继包大海之后的另一个男人身边。
丁梦妮本能地捂着自己的嘴,总不肯让袁海龙吻上。
“咋了嘛?”
“烟臭。”
“完了,香烟变臭烟了。亲爱的,你咋总在抖啊,莫不是早来激情了吧,肯定是的,太好了!”
都说女人有比男人更重的羞涩本能,再加上心理原因,丁梦妮身子在恐慌中本能地颤动着,任由袁海龙湿漉漉硬邦邦的性具在自己胯间顶着。
尽管如此,丁梦妮还是暗自打定主意,她要拿出超常的温柔来对待袁海龙,从而达到用“超常”行为获得另一个超常目的:转大运。
“你生产时一定很痛吧?”
袁海龙此时的问话显得很有些不合时宜,丁梦妮一时也不知该说些啥,于是随口道:“你说呢,要从身上挤出块肉来哩。”
“也就是说,生产时你的阴道会变成腿肚子大,真要恢复到跟它一样大小……”
“你妻子也生过你会不知道?!”
“我们好多年没性生活了,她总说害怕。”
“那是你顾惜她少了。”
袁海龙停下了对丁梦妮的抚摸,忽然提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要求,“我们肛交吧。”
丁梦妮心中一紧,既是不解还反感道:“你不觉得这样不正常?!”
“正常生育过的女人不能给我带来紧迫感,不舒服。”
“那我在你眼里到底算啥?”
“要是你愿意为我做阴道紧缩术我认,不然我只跟你肛交。”
丁梦妮还是第一次听到“阴道紧缩术”这个名词。
“那你当初为啥不叫你妻子做手术?”
“早年没这种手术,现在就算她肯去了我也不再爱她了。梦妮,你不是总说要追求生活质量吗,其实这种感受同样就是质量,初次你可能有些不太适应,多试几次……”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尽管事情并没进入实质,但丁梦妮还是觉得自己被袁海龙侮辱得一塌糊涂,于是她气极地推开再次拥来的袁海龙。
袁海龙仍旧不顾道:“你听我说梦妮,男人跟男人不同的,我要让你知道啥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丁梦妮本对袁海龙并无真正爱意,此时更没想到对方的怪异行径竟同一盆冰水,把她那看要燃起的欲火瞬间打灭,同时,一股怒气从心中冲出,当即推开袁海龙翻身坐起,冰凉的话里透着鄙视透着恨,“哼,我终于明白你妻子为啥怕跟你、难怪你总说啥‘偏门奇门’,原来你是在暗示我,你不是龙,你是一条残忍的虫!”
袁海龙跟着坐起身来,搂着丁梦妮道:“别这样说话梦妮,我知道这段时间你都在想啥,你为钱我为情,你的奉献是我的渴望,我的金钱是你的追求。”
丁梦妮狠狠推开袁海龙,“我记得你说过男人想改变女人难的话。”
“我还说过女人想改变男人更难的话。梦妮,就算为了钱你也该为我奉献。”
丁梦妮再次推开拥来的袁海龙,穿戴下床向客厅走去。
丁梦妮在客厅沙发坐了好久,几经思考的她,最终不敢深夜时分贸然走出宾馆。
丁梦妮没想到袁海龙会说出那些赤裸裸的话来,为此,她先前对袁海龙仅有的一点儿好感转瞬间荡然无存。
虽说丁梦妮后来并没遭受袁海龙的强行伤害,但她却怀着万分警惕的心理,紧裹毛巾被靠坐在沙发上,度过了平生最恐惧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