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错了吗？”

她说：“明，没有，我是感动我们已参透。”

“参透？”我是觉得自己释然了一些东西。

“是的，我终于理解了我师傅。”她依在我怀中说。

“你师傅？”我诧异了。

“你记得在一年前的梦吗？”

“记得，怎么了？”

“师傅知道了，我也做了那个梦，而且女主角便是我。师傅说这是我无法逃避开的尘缘。”

“你师傅知道了？”

“她老人家算到了。有一次，她说你会去林中，你真的在林中。她说，你会挖地道，你真的挖地道。”她闭了眼睛。

我瞪大了眼睛：“她怎么都知道了？”

“因为我们的过程也就是她的过程。”

“她的过程？”我震惊了。她师傅是一位端庄淑骓的修行者。

“准确说，她和你师傅的过程。”

我傻了。我终于想明了师傅为什么愿意呆在这个穷乡僻壤。

我突然看到我们身下的僧衣，一点点玖瑰红一点点真。还有曾经被挣扎过的裂痕。我想起了师傅的袈裟，那几处细巧的缝补，那是谁的杰作？上天的吧？

我看着守菩，笑了。我说：“这山中有两条地道？”

“嗯！”她又把眼睛闭上说：“师傅说，我们人类一直在重复一种历史，并且很圣洁的。”

“重复一种有历史？”我喃喃。无言以对。

“我真的很幸福。”

“哦？”守菩斜眼睨着我。

我突然觉得她好娇媚，心中一阵子柔情。我说：“不管他们了。”

“那你管谁呀？”

“我决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也要重复一种历史哈哈哈！”我一下子把她抱住。

“救……”她的叫声被掩盖在激荡中。

2004年3月9日毕。

注:小说本来是打算创作成长篇的,后来真的写下来了,发觉还是精简含蓄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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