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孩子如幽如怨的诉说,我一下子欲火全消,心中可怜起眼前这个小姑娘来。没想到她的遭遇竟是如此的悲惨,看来天下都是一样的,做“鸡”的都是给逼的。我想起了女儿,还好她还有我在,不然这穷孩子可能也难免步小冰的后尘,不过,阿花现在跟那个男的会不会也和小冰的这个男朋友一样坏呢?一有这个想法,我心中又多担了一份心。
小冰又说,她自从第一次见到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好人。她从我的语言,动作,神情,对老婆的态度里看出我是一个最好的男子,也一定是位最好的丈夫。
她说着,我心中起了个大波澜,我有了一种悲壮的想法:以后,我无论如何都不让小冰再去吃苦了。
她一直重复着说我是一个好老公,要是谁能嫁我谁肯定幸福的,说得我心花不知该不该放。说这些时,她一直看着我,搞得我都不敢和她对视,我这粗野的毫无知识的眼神是不敢去对视她玲珑剔透的眼眸的。
小冰说:“这阶段他一直去狂赌,什么都输光了,又经常来剥削我用血汗换来的钱。晚上他又来要我昨天晚上赚的300元,我不给他,他就像往常一样又要打我。幸好晚上你及时赶到,不然我除了挨扁之外,全部的财产就将逃难祛数。所以我说你太好,你真是我心中的神呀。”她说着,妙目如火一般袭击着我。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中也有话要说,只是没有讲出来,凭我这几十年的阅人经验,我感到晚上将是一个难忘的夜晚,一想到这,我心跳立即加快。
后面她又说到她也有一个同学的经历有点像她,只不过比她晚步入这个不归路而已。我们又各自喝了三瓶,之后的话题越来越轻松,不像前面那么沉重。有时我也会讲一些“浑”一点的段儿,惹得她吃吃笑,一小口一小口自觉去喝酒,并用醉的眼神发出寒冬火把般的温暖给我。有时,可能是头有些昏吧,她不自觉地打开原本夹紧的双腿,露出了一片春天,把我已经阴暗好多年的情怀再次打开明媚的启示。我于是也借着酒性毫不客气地享受这天赐的宏福,我偶尔也把双腿张开一些,因为我发现可能是酒的缘故吧,还是前面的美景,我感到有些东西活了过来,我像又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年轻时代。
我这些表现明显被她看到了,她似乎更自信了,或者是更散慢了,双腿打开后就再也不合拢,好像合拢的话又会被刺得张开,于是干脆懒得和上帝的旨意去斗争。
外面的夜已深了,空气悠忽忽的,四处的声响就是我们咀花生的口感声。我的眼,我的脸,我的身子已经被酒精熏红了,我喷着火一样的话说:“干,干,小冰。”
小冰看着我的神情直想笑。她站了起来,晃着肩坐到我的身边,和我碰了碰瓶。我一阵清香入鼻,头开始发胀,血液以光年的速度四处流行示威,秘密武器终于高昂起高贵的头颅,我赶紧以狂饮来代替困窘。
小冰大口喝了一下,好像被呛到了,咳了个不停,身子也跟着倾倒在我怀里,弄湿了我的胸衣,跟着右手不小心滑到了我的武器,唬得它抖了抖,差点发作。
我赶紧把她扶起来,关切地问道:“小冰,你没事吧?”我看到她的酒瓶的酒快完了,我的也快完了。
“没事,没事,晚上我好高兴呀。”小冰放了瓶子在桌上,挥舞着双手说。
我说:“小冰,行不行?还能喝吗?还要是休息了?”
“喝,喝,能喝,能喝。”她又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浑然不知里面还有多少酒。我知道可能差不多了,酒瓶碰了一下她的瓶尾,一饮而尽。她也跟着咕噜二声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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