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砚没多计较他的瞪视，径自道：“我说的兄弟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们一共五个，在江湖中被成为‘五君子’，我排最小。”

“你是江湖中人？”殷飘雪诧异地问。

他看起来根本像是个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儿，怎么也无法让人联想到是闯江湖混日子的人。

“早年闯过江湖，不过现在闲赋在家。”宣砚笑眯眯地道，殷飘雪对他的在意让他很满意。

早年？又来了！说话总是这么老气横秋！

殷飘雪移开了目光，轻叹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假寐。

“你呢？”宣砚逗他开口，可不愿他撇下自己在那里休息。

“什么？”殷飘雪无奈，又睁开眼。

“你从哪里来？”

“你不是问过了？”

“但你没正面回答我。”宣砚不满地控诉。

殷飘雪淡淡地道：“我说过了，我来自一个很小的地方，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的……”

“说说看！”宣砚很不死心地道。

“……中国。”

“……”宣砚瞪着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又问：“是中原哪里吗？”

“……类似。”

“果然是一个我没听过的地方！”宣砚啧啧称奇。

殷飘雪忍不住扯了下嘴角，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笑！宣砚看傻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殷飘雪的笑容，白皙的脸蛋衬着那朵笑容，像是一朵绽开的白莲……

殷飘雪不自觉地浮现着那抹笑。好久没这么舒心了，像是许久以来一直阴霾着的心，这会儿被拨开了那层雾气，很温暖……

他轻轻地笑着，忘了自己的疲倦，忘了脚上的疼痛，直到——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香靠近，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双唇已经被覆盖上了……

宣砚又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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