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似乎有点坏。
走在某小区陌生的路上,眼前的楼房灰蒙得给人一种和在了一起的感觉。
我并没有在意。走,是我现在唯一需要留意的事。因为我一直都感到自己颠簸的厉害。要不我会跌到在平坦的道路上。
迎面或是同向的走着的人儿,失魂的逐渐的多了起来,几疑象我一样。
大家…大家都漠然着,互不相识,互不招呼,连眼都不会瞧别人一下……
……来来往往的,走啊走……都是陌生人!!
就这样,我终究是跌到了……
……我努力的爬了起来,也懒得扑去身上的尘埃,就往前面深深的瞧了一下……前面的路,一片蒙笼,很漫长!……
——摘自《来来往往》
四国纪28年新月历9月12日,夏末秋初,天气较前几天凉快了一些,不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月之都的人们兴奋的心情,反而让人们觉得更好的说,武道大会期间,观众席上可是从头至尾的拥挤,若是天气炎热的话,那岂不是叫人活受罪吗?
尽管正式的比赛会在下午开始,早上则是些准备工作,不过人们还是一大早的起来准备好这天的午饭后便涌向会场占好位子了,而所有参赛者和相关人员就必须到齐。
太阳才爬到半空,观众席上几乎快坐满了人。
国议厅。
一大早的,文文便拉着欣兴冲冲的跑到了客间来,敲响了钟弑的房门,不过却没有人答应或是为她们开门。
“院里。”一旁的欣道,她隐约的听到院子那边有声音,是剑撕裂空气与剑气涌动的声音。
于是,两人便转入客间那座大院子去了。果然,绕过了一座假石山,便看见了钟弑,此时,他正挥动着手中的大剑。
也许是太过专心了,钟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女孩们的到来,依旧一招一式的舞动着大剑,而文文和欣也没有刻意去叫他,只是在远处观看着。
在文文这种不会剑法的人来讲,眼前钟弑的剑舞就好像是在跳舞般的优美,不过也难怪文文有这种感觉,因为只要是一门优秀的剑法,都会有它独特的华丽与灵魂,即常说的剑意,若现在钟弑不是一招一式的放慢了练习,而是像在对敌时的神速的话,像文文这类对剑一窍不通的人来说,简直会是让眼睛活受罪,因为那时她根本看不清,更准确的说是眼睛根本跟不上挥剑的动作。
不过在欣看来,情况就相反了,但她知道这种做法是在有效的端正自身的剑招的方式之一,因为她师傅也经常让她这么做。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也许钟弑已经将整套的剑法练过了一遍了,只见他徐徐的将剑收入腰间的剑鞘中后,便盘腿而坐,似在修心养神。欣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以最快有效的平息刚才练剑时沸腾的血气。果然,不消一刻,钟弑便站了起来,替自己擦了擦额处的汗气后便向文文她们走了过去。
“公主、将军,真不好意思了,”钟弑谦然道,“刚才因为要想将那套剑法练完,所以就……”
“没关系啦!”文文笑着迎上前,“不过钟弑大哥的剑舞的好好看哦!”
钟弑闻言不由的一愣,随后明白道:“是吗?不过我想欣将军会是另一种不同的看法的吧!”
“……”欣闻言,也知道钟弑指的是什么,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默认了。
“公主,你们这么早到来不会只是为了看我练剑的吧?”
“是啊,你往了吗?”文文听见钟弑问自己的来意,便也笑道,“今天是武道大会,我们是来同钟弑大哥一起去的。”
“哦,是今天吗?”钟弑豁然道。
“还有呢,父王已经同意了哦,要让钟弑大哥来当评委嘉宾呢……”文文继续兴奋道。
“评委嘉宾?”
“是啊!”其实,这是昨晚文文突然想到的主意,便去跟神月王说,并硬是赖着神月王答应了下来。
“那真是要去谢谢陛下才行了!”钟弑也不知道有这回事,还以为是神月王的礼待,不过他还是猜对了一半的说。
“那我们快走吧,评委可不能迟到的哦!”说着,文文兴奋的曳着钟弑和欣出了国议厅,向会场走去。
武道大会场,是为了神月国全国武道大赛而建造的,是迄今月之城境内最高大的建筑之一。
整个赛场呈正圆状,足足有国议厅两倍之大,位于国议厅的西南处并与之相邻。
赛场在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口巨大的井沿,其顶部足足比地基小了一圈,不过里面的布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则是中间建了一个宽阔的正圆平台,高出地面一米左右,四周则分布着一式整齐的椅凳,观看台分为三层,分别有走道可以通达这三层观看台之间,总计整个赛场可以容纳两万多观众。
第一曾观看台设有参赛选手和评审员和各重要嘉宾的坐位,位于赛场的正东方的三十排坐位,评审员的规定坐位前还增设有一排桌子。
如今,赛场似乎已经人满为患了,人们顶着暖阳,议论着并翘首以待的说。
玛赫多拉的一众代表跟其他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队伍一样,徐徐的走进了喧闹的赛场。
凯乐斯和玛伊利哪里见过这等气势,跟在司迪卡因的身后东张西望的,好不兴奋。
这时,位于正东方向的那一排前头位置上,一位可人的女孩正向凯乐斯一行人招手:“师父大人,这里……”
“是公主?”
于是,司迪卡因便领着众人往那走去。
见神月王和各长老、重要官员都已经到齐了,司迪卡因便陪笑道:“看来是我最迟呢!”
一向好奇的的凯乐斯当然是闲不住的了,面前坐着的都是像院长一样的大大人物呢,虽说都是老人家,当然要以崇敬的目光望个够啦。当他看到坐在公主的旁边的那个男孩的时候,不由讶然:“……那不是钟弑么,怎么会在这里,还跟公主坐在一块了?”
凯乐斯将自己的疑惑讲给旁边的玛伊利听时,却发现玛伊利的样子怪怪的,顺着玛伊利的目光的方位看去,原来这小子正痴呆的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小欣,而小欣就坐在文文的旁边,不由想起昨天晚上……
……凯乐斯穿上了睡衣掀开被子就要睡倒的时候,一个不识抬举的家伙破门而入,迅速的关上门以后便一下子窜到凯乐斯的床边,煤油灯被徒起的风扑灭了,房间一下子迈进了漆黑的世界当中。
凯乐斯迅速的挥出了一拳,狠狠的击在了那夜来的不速之客的脸上,直把那人打地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喊疼。
“小贼是谁!”凯乐斯在将那人击倒了以后,却感觉到周围有元素的急速流动并汇集,于是迅雷般的跃床而下,警惕的就要往那人再踹上一脚,突然灯又亮了,光明又回到了两人之间。
“……是我啦!”原来来人是玛伊利,凯乐斯很不情愿的收回了早已抬起了的脚。
“可惜,要不是这家伙及时点亮了灯,我可能在睡觉前,痛扁他一顿了……”凯乐斯一边恶毒的想着,一边却装模做样的笑道:“原来是利利呀,我还以为是小偷呢,进来也不敲门的?”
其实,凯乐斯打一开始就知道是玛伊利的,那灯还是他故意弄灭的呢,其目的是很明显的。
“……我看,你是故意的!!”自己被打了,玛伊利咬牙切齿道,似乎忘记了自己来找玛伊利的目的了。
“怎么会呢,因为突然变黑了,我不知道是你来了嘛……”凯乐斯干笑着就要岔开话题,“……说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玛伊利抛开了责问的目光,像个傻瓜似的问道:……对了,你有过一想起某件事就坐立不安,心跳得慌的毛病吗?”
“咦?……”凯乐斯听得没来由,疑惑道,“……你生病了吗?”
“当然没有!”
“哇靠,你脸好红,一定是发烧了啦!”凯乐斯指着玛伊利的脸叫道。
“不是啦,我发烧了自己还不知道吗?”
“那倒是……”
“哎,看来你不知道呢!”玛伊利显得可怜兮兮的,叹气道,“怎么办,我睡不着啊!”
“我知道!”突然,门再一次的被踹开,一个身穿米色睡衣的家伙跳了进来。
“是什么?”
熙尤拉邪笑道:“……玛伊利恋爱啦!”
语出惊人,前两者目瞪口呆中……
“怎么会?”
“因为我有过这种感觉啊。”
“利利,你说的那个某人是谁?”
“……”
……
这家伙又在思春了吗?凯乐斯往小欣看了一眼,心下琢磨道:“也没什么特别啊,虽然是漂亮了,不过脸也太沉了点了吧,像是人人都欠了她似的,不活泼又何来可爱呢!我看她旁边的公主倒是可以……”
凯乐斯在评价小欣的时候,还不忘瞟向正与钟弑闲聊的文文,心里一边拿两个女孩作比较一边感到好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了,糟糕的是让文文给看到了,正所谓“我在看别人时,别人亦远观自己”的说。
文文发觉到对面凯乐斯那略带色咪咪的(相对而言的)眼神和玛伊利犯傻的样子时,不由全身毛毛的,感觉就是不爽,心生厌恶的道:“讨厌的家伙……”
“谁……”文文的一句似乎没来由的话,让钟弑感到莫名其妙。
“对面啊…就是活该让我和欣姐姐关了两天牢的那两个家伙啊!”文文气愤的解释道,语气中满是鄙视与不屑。
“哦,是凯乐斯他们……他们也参加了这次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