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呀,鱼儿!你们快快上钩吧,不然让某个坏蛋嘲笑我了。就算我祈求你们了,可怜可怜我吧。”陈行对着河水口里念念有词。
在旁边的徐欣言扑哧一笑,口里也念念有词说:“鱼儿呀,鱼儿,你们不能自投罗网,不然某人要生吃活剥你们,赶快逃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啊,啊,鱼儿我不吃你们了,我要吃某人。”陈行搬过小魔女就要亲。
“讨厌,陈行,你不要这样,人家都大了,我可要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小魔女使劲躲闪着。
陈行见小魔女面寒如霜也就悻悻作罢,尴尬地自我嘲笑说:“原来小魔女已经长大了,再也不理我这个毛孩子喽。”
徐欣言久久地注视陈行说:“你又说这些没心没肺,不要脸混帐的话,我能不理你吗?是你经常不理我好不好!”,见他伤心欲绝的模样,背转身轻轻地:“我当然是喜欢你亲我的,可是也要当这么多人的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一改她人性胡闹,温婉多情起来,的确她对异性也有了懵懂的认识了。
陈行走到徐欣言面前,如一个花花公子逗起她的下巴说:“哦,我明白了,原来这个是可以私下里商量的。”
见陈行如此轻浮,徐欣言一把拍掉陈行的手,羞不可仰说:“去,谁跟你私下商量,罚你去钓鱼。钓不上就没有饭吃。”
陈行见好即收,诺的一声严肃回答:“得令,遵守公主的教导。”就意气风发去钓鱼了。
今天的鱼儿确实不好钓,仿佛陈行钓鱼的运气被用完了,只能汗流浃背看着江面,但是一个泡一点动静也没有。而其他三人频频上手,鱼儿一条条抛上岸来,他们大呼小叫着,好不惬意。
日头开始火辣,几人收拾好渔具往回走去,收获也颇丰,居然钓上来一条鲤鱼精,黑漆漆的身子,重达两斤多,如果是现在定然能够卖个好价钱,但是那时后却也不怎么希奇,更何况人们也没有天然产品的观念。那时侯由于农药使用还不是那么猖獗,鱼类种类数量也较多,即便用手去捉也能捉上好些的。鲤鱼精是陈栋钓上的,第一次钓鱼旧能钓上如此大的鱼倒也不寻常,不过陈栋沉稳的心性却也解释的过去,钓鱼的确是一种稳定心性的事。提着一通十来斤的鱼高唱凯歌而回。
把几条鱼鳞片刮去,剔除内脏,油煎了,众人在陈行家美美地吃了一顿,鲜美的很。其余的鱼三家均分了,鲤鱼让小魔女徐欣言拿了回去,毕竟她母亲有一手好厨艺,不至于像陈行他们只是会放盐作菜,熟了就吃,没有一点品位。
却说,就在县委书记与镇长小胜县长一局而暗暗得意的时候,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县长唐子轩怒火冲冲回到家里,狠狠摔了几只杯子,发了一通脾气,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着两天真是憋屈,得力门生纷纷落马败在县委书记的手下,一些重要部门任职都被他的人抢去。
唐炳东听见父亲在大厅里摔东西,就走出房间:“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和陈东华斗气了?”
唐子轩抬头看了一眼儿子,心里好受了点。他交代儿子这段时间尽量少出去混达,让陈东华抓住把柄,儿子倒也听话今天没有出门。就说:“还不是那个孙子老和我作对,乘着上次混混闹事,把几个重要位子都换上他的人,你说我生不生气?”
想了想,唐炳东注视父亲的眼睛说:“爸爸,他能做初一,难道我们不能做十五吗,我有个哥们和陈东华的宝贝儿子陈玉洁走的很近……”
唐子轩狐疑地望着儿子,摆手阻止说:“你这个想都不要想,把他的儿子废了,属于刑事犯罪,凶手移交司法部门,我跟本插不上手,难保不讳暴露出是你干的,那时侯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唐炳东说:“爸,我还没有说完呢。打残他的儿子,我要干早就干了,还等到现在。杀人犯法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我也不蠢笨如牛。陈玉洁那个烂人特别喜欢,等他进酒店叫上小姐,我们就让唐局长去查他,逮个现行让他身败名裂。”
唐子轩听了,精神为之一震,哈哈大笑说:“看不出儿子你并非是好酒斗狠,头脑简单之辈。还能出谋划策,指点江山有勇有谋的啊,的确值得培养。”
一向不上他老爹的眼,一句值得培养让唐炳东喜笑颜开,搓着手说:“那是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嘛。”
唐子轩哈哈大笑了,很是得意。以前认为儿子不学好,辱没了世代为官的家庭背景,这次看来儿子也并非一无是处的吧,至少他人情世故就拿捏的很好,大人物不一定都是读书人,而那些调皮捣蛋的经常有成大业的人物,刘邦曹操不也是混混吗。虽然计谋显得力量不足,但是在他这个年龄也还说的过去,赞赏地望着儿子说:“只能落得陈玉洁身败名裂,顶多打击一下陈东华的士气。最多他交一些罚款,背上教子不严的骂名。但是伤及不了陈东华的筋骨,动摇不了他的根本。要就不作为,要作为就的惊天动地。一次就要了他的命,避免打草惊蛇。儿子你还比较嫩,我来教你怎么做。”把陷害县委书记儿子的计策细细道来。
唐炳东听的大呼好计,眉开眼笑,连拍他老子马屁,是英明果断,老谋深算,绝无仅有的人才。
唐子轩听了儿子的马屁大为受用,不忘交代儿子说:“你一定要严厉交代你的哥们,要他事后把好口风,不得吐露半点风声,过后我们少不了他的好处。”
唐炳东不为意说:“爸你十二个放心,那个是我最好的哥们,有过命的交情。是我的安排才卧底在陈玉洁的身边的,肯定不会出卖我的。”
唐子轩严肃地说:“儿子,这个一定要严肃对待,容不得半点马虎,不然吐露出我们来也是麻烦小啊!”
唐炳东浑身一抖,显然也想到不利的结局,的确要危机父亲的官位,这才正视起来,收起轻视的态度严肃地答应说:“爸爸,我一定敲打敲打他,作到神不知鬼不觉是我们在背后搞名堂。”
唐子轩掏出一颗烟,看了看儿子,递过去了一支。唐炳东欣喜地接过烟,哪次父亲发给他烟了,就是看见他抽烟不是厌恶就是教训,终于能够得到父亲的赏识了,连忙掏出火为父亲点烟
唐子轩说:“对你的哥们一定要恩威并施,不能一味的恐吓,要让他尝到甜头这样才会事半功倍,得心应手。美国这样大的国家对外的政策不业是萝卜加大棒吗,凡事过犹则不及,一定要把握好度,做人是这样做事业余该这样。”
唐炳东点头称是,一副受教的模样。
唐子轩吐了一口烟说:“县委书记这个人有小聪明,比较难缠,让我很是不好过,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虽然他隐藏的够深,但是经过这么多年还是让我抓住了他不少犯错的证据,但是不足以致命,所以我一直忍隐不发。但这次事件以后,他儿子进了大牢,他一定会方寸大乱,无暇顾忌身后,定会暴露更多的问题。那时后重手一击,还不分崩离析吗?”
唐炳东恶狠狠地说:“趁他病要他命,他斩我们手足,我们断他子孙,要他们一家人在监狱里过大年,那时侯,爸爸你就是县委书记了。”
唐子轩和儿子相顾大笑,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