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很紧张,还是很紧张……汗,不知什么时候额头渗出了汗!为什么看到这么性感的嘴唇,却会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难道,当年的心理障碍有那么严重。
终于,还是被她贴了上来,柔柔的,湿湿的,好像还有点黏黏的!呆呆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任由她肆意的将自己的器官在我嘴上摆弄。我的脸色开始发青,身体也随着颤抖起来,手臂不由自主的垂下去,重心也向前倾斜,眼睛微微地闭上,尽情的享受晕倒……
“你不是说,刚才已经醒了,怎么现在又会这样!”那是韵儿的声音。
“韵小姐,他刚才确实醒了,而且好可怕,阿三儿现在还昏迷呢!”真想睁眼看一眼这美丽的男中音。
“小卉,到底刚才又发生了什么事?”韵儿焦急的问,“不要只是哭啊!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把他弄醒才行啊。”
……
“阿月哥,你怎么也来了,这点小事不用您费心。”好像有别人进来,浓烈的烟味让我肯定,这是一个男人。而且,韵儿也叫他“阿月哥”的说。
“小卉,去弄盆清水过来,我帮你把他救醒!”那男人好像很有点身份的样子,居然可以指挥林卉,而且,直呼他“小卉”。好像看到我脸上稍许变化的表情,“算了,还是把我房间里的那盆水端过来,这样快一点。”
“您房间!?难道,您昨晚又没倒洗脚水?”林卉还是抽噎着。
“去吧!早不快点就没得救了!”那男人假装很紧张的说。
……
“啊,怎么这么多人啊,这位大叔是哪个?水牛呢?”我可不想被人用洗脚水救醒,传出去还有面子吗!看了眼,那个被韵儿叫做“阿月哥”的男人,开始发飚……
“你吓死我了,怎么那个时候突然又晕倒了?”林卉的脸颊上飞上一层红晕。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做出一小士兵受到长官问候后的调皮军礼。
“这位大叔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是林老板的哥哥,还是朋友。”从床上跳下来,逼近阿月。
“那是我哥哥!”林卉揪过我耳朵说。
“还以为要叫大叔,原来是大哥啊!”伸手过去表示歉意,“好像还是赚了的。”
“不客气,你如果想叫叔叔,我是不介意的,只是你会有很多姑姑,阿姨!”那小子也不客气。
汗……吃亏了!
“废话先搁一边,我来问一下你们现在训练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轮到让我虐待!”狡猾的眼睛从我的身上划过,瞄到站在墙角抱着铁剑的水牛身上。
原来是水牛出卖了我,兄弟昏迷居然只看了一眼就不加理会了,怎么不让人怀疑。
“大概要到下星期,才能去明少爷那报道吧,敬请您期待!”水牛不温不寒的一句话抛了过去。
“大哥,得下星期了!您还得再等两天。”走到阿月跟前,试图挨着他的肩膀,但被他华丽的闪开了,好像是传说中的瞬移。“不着急的话,咱们先吃早饭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晕了那么多次,体力消耗实在太多!”
“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昨天就已经在那边特训了。”韵儿有些不屑的瞟了我一眼,“一个大男人,跟女人一样,没事就晕倒,一晕,没个3――5天还醒不来!”
“前后晕倒了几天?”我吃惊的问水牛,“几天几号了,日期!”
“2004-7-1”水牛有些黯淡的说,大约有8天你是在睡眠中的。
“8天?”装出一惊非小的样子,指着韵儿,“都是你,没事扎我屁股干嘛!不知道男人也有贫血的,都是你耽误了大家!”
“你……”韵儿粉白的脸再次被我气的发青。
“不要吵了,我刚才看过这小子的资质和身体素质,后面剩下的内容今天就可以完成,明天12点准时过去我那儿!”阿月拍了下水牛的铁剑,“准时带着你的队员来我那儿啊!”那眼神相当的暧昧,“好久没有虐待过这么有潜质的战士了!不要让我等啊,我讨厌等人!”阿月一步一句的说完要说的,也从门口消失了。
“哦!”不知道为什么水牛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什么事?”
“确实,只要半天就够了!”水牛看着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我怎么没发现,你的呼吸确实跟之前不一样。冬子,你什么时候打通心脉的?”
“你是说,他的心脉已经通了,谁帮他打通的?”韵儿也冲过来,像看动物园里新来的小朋友一样。
“什么心脉?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说话我都听不懂。”莫名其妙,甩开水牛粗壮的大手,就像当年甩开傻妞一样。
“不管怎么样,吃完早饭我们就可以继续基础培训了。”水牛说完这句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还以为要带我去饭厅,谁知道却跑到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