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茅草屋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呻吟声,那么yd的呻吟声……
他无法忍受老婆背叛自己,送自己绿帽子戴。扔下猎物和长弓,“花妞,你在外面等着,我跟你妈有话要说。”指着花妞气急败坏的说完,提着砍刀就进了草房子,眼前的一幕使他震惊了,他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知道了!”花妞也不多问,几乎每天他爹都会向母亲交账,于是,她转到厨房去看饭菜煮好了没。进到厨房,眼前的一切让她意识到不妙。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王老汉看到,炕上一个男人横躺着,双眼紧闭,嘴里yd的呻吟着;而老婆,正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屁股压在那人的大腿上,上下颠簸着。
花妞在厨房里,看着满锅的白米饭上一层鸡血撒在上面,而且形状可怖,不免觉得有些压抑。更使她压抑的是,那些血还在冒着气泡,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一样……
房间里,老婆终于看见晚归的丈夫,满头大汗的她,狠狠瞪了王老汉一眼,“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帮我搞定他!”
王老汉几乎要晕倒!你们俩狗男女,在我面前干出如此勾当,还让我帮你们……“我杀了你们……”王老汉含泪举刀冲了过去,他的眼泪里写进了自己夫妻20来年的点点滴滴,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拉手,第一次的第一次……
“你疯了!”王家老婆嘴里骂道,腾身飞上了房梁。
王老汉那把刀径直想床上的男人砍去,那男人居然没有爬起来就跑,还是躺在那里。玩的也真过分,都出血了,那么大一坨!可惜王老汉什么也看不见,他不想看到如花般美丽的老婆脑浆迸裂的一幕,认任泪水从眼缝里流淌出来。
说也奇怪,王老头双手举刀,砍刀狠狠的钉在那奸夫的小jj下面。(好险!差点绝育!)王老汉也狠狠的摔了出去,压塌了身下的树藤椅。原来,那奸夫一脚踢在了王老汉的下巴上,挽救了自己的小命,而更重要的是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老婆,你实在太狠了!”王老汉委屈的朝房梁上的老婆说,“你要玩,也不能这么不顾人家性命啊,都出了那么多血!”
“我玩你妈个头啊!就知道瞎想!”王家老婆跳到地上,指着王老汉骂。“去把那小子按住,再不快就来不及了!”
这王老汉也实在太窝囊了,乖乖的向床边走去……这才看清楚,那小子的双手已经被绑在窗棂子上了,难怪上面没什么举动!
“你还喜欢玩这一套啊!”王老汉含泪问道,羡慕中带着嫉妒,自己都没玩过这招。
“滚你妈的!”王家老婆满嘴的脏话。
只见那小子身体在不断的扭动着,肚子上血流不止……
“你要我怎么做!”看着被蹂躏成这样的奸夫,王老汉都有些心软了。
“按住他的腿,别让他动,这样老娘好办事!”王家老婆也不客气。也是,夫妻两也不需要什么客气。
王老汉刚按好奸夫的双腿,老婆就窜上刚才的阵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却多了根绣花针。
“娘!厨房里……”花妞突然从外面冲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被惊呆了……
“来的正好,花妞啊,把锅里那些饭倒掉,烧一锅开水端过来,要快!”说完后就继续她的工作。
“恩!”花妞也不问为什么,转身又跑回厨房。娘为什么满手是血,这些血是哪儿来到,爹为什么含着泪扳着一双腿,爹妈到底在那里干什么呢?花妞的脑袋里又出现了一个个问号,可惜就是没有句号……没有答案!
开水烧好了,花妞端了一盆走进了茅草屋。冷,好冷……爹坐在饭桌旁边,娘还是在炕头边上,看着自己的杰作。
“水拿过来!”娘喊花妞,“刚烧开的!”
“恩!”
“没加凉水!?”
“没加!”
“倒点凉水进去!”
“哦!”花妞跑出去,舀了一瓢凉水进来,爹依然沉闷的抽着旱烟,娘还在那边等着。
清清泉水,加到清清的烧开的泉水里,一双纤细的红手伸进了这纯洁的清水中。靠,居然拿来自己洗手!真是……汗!
“小卉……为什么!咔咔……”床上那位突然咳了起来。
“你还说你跟他没关系,连小名都告诉人家了!小惠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王老汉再也忍不住了,即使杀不了她,也要让她给自己和孩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需要得到什么,只是为了一个原本没有任何意义的解释。而为了这个解释,往往会等待10年、20年,甚至一辈子……
“哦!”王家老婆也疑惑的看了下那青年人。
像和尚不的和尚的小光头,(其实头发并不短,根本够不上光头。)眉目间无限的悔恨和疑惑,好像被自己最喜欢的人或者最亲的人欺骗一样;五官还算端正,虽然不是美男,但是比自己家老头子帅出了太多;穿了一身奇装异服,看似白布短褂,却又不怎么像,上面还秀了一张殷红的大嘴,但是,现在已经被他自己的血染的不成样子了;下身好像麻布做的内衣裤一样,这孩子哪有这么穿衣服的!被朝廷上人看见还不立马收监。
“我哪儿知道!”王家老婆也不客气,“说你没文化,还不承认,惠字那么多,你知道他叫的哪个惠?”
“花妞,去,弄点清水帮他擦下伤口,”王家老婆走到门口,“细心点,别让他再出血,如果出血用这个药给抹上,如果今晚烧退了,他就算捡到一条命!”说完,放下药粉走了出去。
王老头还是不死心,“你到是说清楚,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刚才你跟他摆那么一个动作!?”声音渐渐转向厨房。
“要跟你说几遍,他从天上掉下来,刚好落在咱们厨房!”那个小惠的声音,“妈的,浪费我好好的一锅饭,等他醒了一定要赔!”
“你还没说完,不要岔开话题!”
“妈的,那小子掉下来的时候,好像打雷一样,掉下来刚好落饭锅上面,要不是我手快,扎在他肚子上的刀都把他戳穿了。你去把房顶修下……”
“这事你一定要解释清楚!”
声音渐渐消失,一切归于寂静……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16、7岁的小姑娘,另一个看似20刚出头的小伙子,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语言的沟通,小姑娘只是遵照母亲的吩咐照顾伤者,为他擦伤口、帮他换湿毛巾退烧……小伙子微弱的鼻息让小姑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