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生用微笑代替了他的回答!
“砰!”胡秘书用他的实际行动传达着他心中的不满。
罗副市长听完胡秘书的汇报后,他开口安排道:“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既然他不想跟你谈,我就亲自去会会他,你现在开车去汇丰茶楼,一定要连夜将那3个混混送出宝成市,要不然明天等何海生一开口,我们就被动了!”
罗副市长挂了秘书电话后,他用另一个衣兜掏出了手机说道:“季叔,情况有变,那对姐妹花需要连夜送回上京市!”
一个小时后,政协主席陈建国刚回到家中,爱女陈落雁便‘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喜出望外的扑进了父亲怀里,一边撒娇一边抱怨道:“爸!你太不像话了,跟苏叔叔一谈就是1个小时,最讨厌的就是不让我外出!爸,你太过分了!”
政协主席陈建国听闻爱女的抱怨指责声,他满脸慈爱的轻拂着爱女的长发说道:“乖,这事是爸不对,但是爸这也是为你好啊!今天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实在是太怪异,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乖女儿,快收拾一下,跟爸去趟医院!”
陈落雁闻言雀跃万分,她一边小跑进卧室更衣,一边惊讶的开口问道:“爸,我们是要去看何海生吗?你跟苏伯伯都谈什么了?怎么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政协主席陈建国没有直接回答陈落雁的问题,而是开口说道:“市委青干科副科长已经确定人选了!它将姓陈。”
陈落雁闻言惊喜道:“爸,你太棒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顾及“眼镜蛇”了,爸,你快跟我说说,你都跟苏叔叔谈了些什么。”
政协主席陈建国没有回答女儿的提问,而是直接走出了客厅。
对于政协主席陈建国以及女儿陈落雁的深夜造访,何海生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何海生看到陈主席进来后,他赶紧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他很快被陈建国给制止了。
陈建国扶着何海生躺下以后,他满脸慈爱的说道:“贤侄就不用客气了,你身体刚刚受了伤,要多注意休息,躺着,躺着吧!”
陈主席虽然这样说道,但是何海生还是坚持着坐了起来。
陈主席今晚跟何海生的谈话也算是别具一格,令陈落雁听得一知半解,这两人间的谈话,更像是一场智者间的过招。
陈主席开门见山的说道:“刚才听医生说,贤侄一直没开口,这应该算是贤侄有具体的想法,对吧?”
何海生微笑着回答道:“罗副市长的秘书刚走,不过他还没资格让我开口说话!”
这是标准的答非所问!但是陈建国却是微笑着点头,看来他对这个不是答案的回答相当满意。
陈主席接着天马行空的问道:“有三个岗位:副科级的市委组织一科副科长;正科级的青云县团委书记;正科级的铜陵乡代理党委书记,你会选择哪个?”
何海生面部表情相当的平静,没有流露一丝欣喜的神态,而是一脸淡然的回答道:“据我所知,好像是只有第三个岗位,因书记乡长不和,有空缺,其它2个岗位,现在并无空缺,苏书记跟陈主席这是将要发配我到最基层啊!”
陈建国闻言心神领会的相视一笑,摆出了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神态。
陈落雁看着父亲跟何海生两人之间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的神态,她故作生气的怒道:“真是大尾巴狼,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偏偏喜欢说话藏头露尾,装老态扮成熟!”
何海生没有理会陈落雁的奚落之言,而是微挺上身,坚持着用受伤的右手握住了陈主席的右手,满脸真诚的说道:“陈主席,你今晚来的最后一个目的,我就替你说了吧!自今天起,落雁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会想疼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疼爱她!”
听着何海生这样的回答,不仅陈落雁惊呆了,就连久经官场的陈建国也惊愕了。
陈主席心中暗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想法是自己在来医院的路上刚想到的,难道他真的能未卜先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陈主席在跟苏书记一通雾里看花过招后,他虽不知何海生的具体来头,但是有一点是不容怀疑的,这个年轻人一定是来历非凡!
原本他今晚深夜造访的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将自己的爱女托付给这个年轻人,如果时间证明两人有缘分,那就永结连理;如果他们之间是有缘无份,能够结成政治伙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陈主席想到这些,他有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满脸亲切的说道:“老喽!看来我真是老喽!这精神头可熬不过你们年轻人啊,贤侄你好好休息吧!今天,你在我们家院内遇险,我们也有责任,落雁,你今晚就留在这照顾海生吧!”
何海生看着陈主席要离开,他赶紧说道:“陈主席,就让落雁跟你一块回去吧,再说时间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这个做晚辈的也不放心啊!”
陈落雁闻言,面部的表情相当复杂,她圆目怒瞪着何海生,说道:“请你们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好吗?我说过要留下的吗?爸,还是我跟你一块回去吧,你的好意别人也不一定领情,因此还不如不送呢!”
陈建国看看怒气的女儿,再看看满脸无辜状的何海生,他一边走一边说道:“老喽,老喽,儿孙自有儿孙福!”
等陈建国离开后,陈落雁气嘟嘟的走道了何海生的床头,满脸委屈的问道:“我就这么令你讨厌?”
何海生看着眼前身材高挑、容貌气质均绝佳的陈落雁,故装糊涂的反问道:“不知道今晚外面是否有星星?”
“你、、、、你!”陈落雁感觉自己快要被何海生给气爆了。
陈落雁满脸怒容的跺着小脚指着何海生,恶狠狠的说道:“哼!何海生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走,希望你今晚一定会被伤口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
“随便!”何海生回答完,便缓缓躺下休憩。
何海生看着陈落雁生气的离去,他自言自语道:“傻丫头,你不走,罗小民怎么肯进这个门呢我这处“苦肉计”不就白唱了吗?”
陈落雁走出了何海生的病房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通过表明身份住进了隔壁,当夜,陈落雁久久难以入睡,她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他真的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