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出汗不止,他又打水为她擦脸,见她紧紧皱着眉,五指成梳,慢慢地在她柔顺的黑发里穿梭。傅歆辰几次想避开,可他温柔的触摸,不轻也不重,让人舒服地只想叹气,只觉得神经异常放松。
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她口齿不清呢喃:“赶紧走人,别死皮赖脸等着我赶你啊。”
那只在她秀发上抚摩的手,忽然一点一点的往前,一直到她的太阳穴位置。雷绪也不答腔,两手慢慢的在她穴位上来回摁揉,一圈一圈,带着他特有的温柔。
“唔唔——”‘球球’闻到了他的气息,从洗手间跑了出来,摇着尾巴在他脚边蹭着。
食指轻抚过的神经得到了疏缓,格外放松心情,像是触到异样的电流,直接蹿进心里。傅歆辰眼底闪烁着熠熠光辉,给予评价,“技术不错,值得嘉奖。”
俊逸、飞扬的容颜忽而展现了浓浓笑痕,格外迷人,雷绪微微点了点头,说:“我不要奖励。”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我有什么好,摊上谁,谁倒霉。”傅歆辰依旧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头看他,略带不满的轻柔嗓音甜腻醉人。
那就干脆让他变成那个倒霉蛋好了,他非常愿意当那个倒霉蛋,有了她,他这倒霉蛋不知道多幸福,这话,雷绪没敢说出来。
“嗳,你不会睡着了吧,我可告你,别指望我今晚会收留你,你趁早断了那。。。。。。”念头两字未及出口,薄唇贴丝和缝严严实实罩了下来,雷绪懒得跟她理论,他用事实说话。
事实证明,口头上的承诺一概做不得数,只有付诸行动才是王道。
喝过酒的女人,相当聒噪,好在她不哭不闹,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服侍她,伺候人的事,他从没干过,伺候喝醉酒的女人,他根本不在行。
傅歆辰果然安静了下来。
飞扬的唇角,淡笑的俊容,让她错愕让她迷茫,随之一怔,感觉自己快要向后跌去,她情不自禁反手攀住他的腰背,似是得到了鼓舞,他不容她退缩,俯低头,加重了那一吻。
此刻,她忘记了他正压在她身上,更忘记了他们之间应断不断的夫妻关系。
狭小的空间,孤男寡女紧紧抱着彼此,吻得深沉,吻得激烈,身体的诚实经不得半点的触碰。
他的气息那么近,扑面而下,傅歆辰被他圈在怀里,感受到他的胸膛传来的温暖。男人的下巴轻靠在她肩上方,他很享受这种带着幸福的感觉,他侧着俊脸,薄唇轻启,滚烫的舌尖吸附住她小巧的舌,她想要躲开,可男人的怀抱强壮有力,灵舌紧紧跟着,像是火热的熔岩一般将她燃烧。
这不厌其烦的吻温柔细腻的抚触让傅歆辰周身上下都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被珍视的感觉,彼此的嘴唇仿佛粘在了一起舍不得分开。傅歆辰头晕目眩,双臂软软吊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头发摩擦着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感觉。
太过梦幻的幸福感觉,她不敢轻易沉沦,却像沼泽将她深陷。
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反复搓揉,男人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许久,他才松开了她,贴着她耳朵,暗哑地唤她:“辰辰。。。。。。”此刻,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跃,他敏感的男性象征早撑起了小帐篷。
要放在以前,他也用不着征询她的同意直接将她‘就地正法’,可今夜,他没有造次,他极力忍着,只等着她点头留他。
目光灼灼地看她,“凌晨一点了,这个点,容易犯困,视线也不好,开车很容易出事。”他尽力找着留下的借口。
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傅歆辰有了片刻的清醒,抬眸,打量着他。
他点头,抱着她的腰,嘴唇蹭着她的脸颊,不情不愿说:“据说。。。。。。晚上有雷阵雨,可能会。。。。。。打雷。”她知道的他最怕打雷,虽说他完全可以住在隔壁,可那房子那么大,没有她的空间,他一个人不自在。
心急促地跳了下,空气中仿佛又电光火石闪了闪。
傅歆辰慌乱地避开了视线,拨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将他从身上推离,扯了扯微皱的衣襟,看也不看他就进了卧室。
起身,瞟见小尾巴似的跟着她进了卧室的‘球球’,雷绪彻底挫败,小没良心的,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他都说到这份了,也不知道留他,真狠心。
刚挪到门边,身后传来她不冷不热的声音:“留下吧。”
“好。”就等这话了,刚露出笑脸,一床被褥兜头罩在他脸上,接着就听到她说:“今晚你睡沙发,没得商量。”
“啊——”
睡沙发?
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去死,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瞅见被子突然滑到地上,‘球球’奔奔跳跳过来,‘汪汪’叫着,绕着被子里的他直转圈圈。
“辰辰——”
一声尖啸,傅歆辰下意识捂住耳朵,撇撇嘴,她进了浴室,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收藏,不打分就不给肉吃,哼哼~~~
、超级暴露狂
紧绷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浑身上下怎么都不得劲,而且,越来越躁动。
浴室里传来潺潺水声,雷绪甚至可以预见此刻里面是一副怎样的活色生香景象,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汇集到了一个地方,他烦躁的抓过被子蒙住了头。
浴室门开了,傅歆辰系着浴袍带子自里面出来,客厅依旧亮着灯。瞥见丢的满地的衣物,原本打算进卧室的脚不由自主就停了。
长腿、长脚耷拉在沙发扶手上,此刻埋身被子里的人正不停的乱动动,很快,又安静下来,没了动静,就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吟。
他又搞什么鬼?
皱了皱眉,转身欲走,雷绪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一脸谄媚的笑。
“快去,洗洗睡了,臭死了。”傅歆辰脸色臭臭的刨了刨他那头乱蓬蓬的头发,手在鼻间轻扇了扇,小声嘟囔:“臭死了。”
臭?
鼻子嗅了嗅,什么也没闻到,露在外的脚丫上下动了动,雷绪高挑了眉,哪里臭了?他又不是香港脚!
突然想起什么来,他不着痕迹将被子掖紧,生怕有什么异味飘了出去,又惹得她不高兴。
再回头,雷绪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傅歆辰是真恼了,“你到底还洗不洗了?”
“我要洗了你就准我上~床?”雷绪一语双关,当然也不忘适时讨价还价,睡沙发哪有睡床来的舒服,一个人睡哪及抱着媳妇香软滑腻的身子来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