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再刹那先动,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激烈而渴求地拥吻着,交换彼此心里的悸动,他们吻得忘乎所以,似是要冲破她的害怕,他的吻霸道中带着温柔。
“辰辰。”他的声音轻不可闻,却那样低沉有力。
傅歆辰被震动了,这个男人一向都强势,充满了威力,无所不能,此刻他那样小心翼翼地安抚她的惶恐,这让她莫名的一暖,有一股子勇气就涌上心头,她只抱住他,对着他的嘴深吻了下去。
她的亲吻也带着些潮湿,他顿时欣喜若狂,她的主动让他快要发疯。他只愣了一秒,随后更是猛力地回吻她。
那双含水的眼睛清澈魅~惑,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半眯着眼微张着发红的唇细声喘息着,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充满浓情蜜意。
欲~望到了某个不能忍耐的极点,就无法再等待,只想着要销~魂,迫切地需要真实的感受,抱着她只一个翻转,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傅歆辰又羞又急。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就直直地往下一带,她整个人被他洞穿,直接刺激到末梢神经。
她的身体,象牙白的肤色,灯光下染了一层蜜色,他的大手紧扶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击。
收不住力道,谈不上温柔,第一下的时候,她明显不适,她咬着唇,散乱的头发落在他的肩头,痛并快乐着,享受着这一切。他直来直往几十下,她克制不住的轻~吟出声,在他猛一记贯穿的时候,身体颤栗着,身体里边有一股暖流熨烫了她的心。
他们互相拥抱着,两人皆声声喘息,她半是失神,半是清醒,他的手架着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
胸前两朵绽放的花朵,俏丽地挺立着,他听到自己的吞咽声,不禁低下头亲吻,一口含住。
他拥着她躺倒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胳膊紧紧的圈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胸膛,感受着来自于她身上的热量和质感。傅歆辰一动不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任由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纾缓了身体的疲乏,指尖轻轻刮着她染着红晕的娇俏脸庞,本就贴着她的唇,在她耳畔洒下一串灼热的细吻,哑声说道:“辰辰,我觉得是时候该去拜见你爸爸妈妈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应声,莫不是还不到时候?他轻叹一声,只得作罢。
相拥而眠睡到自然醒来,只是傅歆辰这一睡,和昨晚的欢~爱有些相似,颇有些没完没了的感觉。
雷绪体力好,睡到七点就睁了眼,他一般都醒得早,六点起床,这日还算是破例了。就这么胳膊肘撑着床,扭头看了她半天,她睡得很沉,昨夜她被他折腾坏了,他没舍得叫醒她,又瞧了她半天,这才起床离开。
一夜贪~欢的结果就是傅歆辰上班到底是迟了,好在胡京知道她人这个时候一定是在‘天元’,所以,傅歆辰不用担心迟到的问题,一直没有等到佟医生的电话,傅歆辰有些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在包里一通翻找,才发现手机早没电关机了,难怪听不到电话响,她换了块电板,开机,有好几条未读短信进来,很显然,这几条短信都是来自同一人,雷老虎。
“今天的晚饭四菜一汤,清炒虾球、酱烧小牛排、茭白鲜蔬、柠香银鳕鱼,以及干贝银丝汤。老婆,有没有感动?等你回来,爱你的绪。”
“老婆,过八点了,怎么还不回家?”
“老婆,看到速回。”
“老婆,什么时候回家,我好饿哦!”
“老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
“这个傻瓜。”握着手机紧紧贴在胸口位置,她觉得,她心里边的那棵树,一夜之间,开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不曾写肉了,先凑合看吧。最近得出趟远门,今天提早更文哈。
、认错老公了
傅蕾电话进来的时候傅歆辰刚好出电梯,傅蕾带给她一个好消息,说是找到与英辰相匹配的骨髓了,而且手术就定在明天。
她试探问可知对方是什么人?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傅蕾说,医院有明文规定,捐献者的个人资料绝对保密不允许外泄,傅蕾感慨,这世上到底还是有好心人。
佟医生果然守口如瓶,高悬的心总算落地。
末了,傅蕾问她明天英辰手术她要不要过来,她没有及时接话,脸上隐隐露出无奈的神色,她微低下头,只吱唔说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可能脱不开身,很快,那边传来傅蕾气鼓鼓的质问声,你还当不当英辰是你弟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麻木不仁的人,英辰是我们老傅家人没错,你和他打小没感情这我也能理解,可你还当不当小婶是你妈,你至少也看看生你养你一场的妈妈,她没一日不惦记着你,可你呢?招呼不带打一个说结婚就结婚了,你和谁商量过?出国四年,你可有给家里打过一通电话报过平安,没有吧。回国了你也不回家,我不明白小叔小婶怎么就养了你这白眼狼,你就这般回报他们?算了,和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我也没什么好说,我真瞎了眼当你是朋友,是姐妹,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傅蕾挂手机就跟她人一样,干脆,利落。
握着手机,傅歆辰直觉心底冰凉一片。
傅蕾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麻木不仁的人,她承认她和英辰自小就没什么感情,说心里话,她一直都不喜欢英辰,她一直对英辰的出生耿耿于怀,正是英辰的出生,她被母亲彻底的忽视了。
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她抱着腿,头深埋在膝盖上,呜咽出声。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她胡乱抹了抹眼睛,任手机在手边震动,闭着眼睛都知道一定是他的催请电话。
拿过手机,还不待对方说话,她先声夺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低低说:“我到家了,忘了带钥匙。”瞅了眼手中的钥匙,她塞进了包包里,刨了刨有些凌乱的头发,站在门外静静等着。
电话那头,男人似是愣了两秒,直听到一阵锅铲的声响,她挂断,很快,她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门开了,高大挺拔身影出现在面前。
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汲取他身体的温暖,嘴里一个劲的轻喃低语:“抱紧我。”
“我好冷,抱紧我。”她依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