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帮大佬临死前的告白_新霍去病演义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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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帮大佬临死前的告白(1 / 1)

第二章黑帮大佬临死前的告白

在会客室坐下来,张小云心情好了许多。起码这里还有杯浓浓的铁观音,而且没有那上股臭味。张从雨手上还带着手铐,懒样的躺在靠椅上。张小云喝了口茶,打开本子,问道:“叫什么名字?”

囚犯坐在张小云的对面,间相隔不到两米,但是好久没听到他声音,张小云忍不住道:“没听到我问话吗?”囚犯晃晃自己脑袋,看了张小云一眼,道:“你瞎子,我的案卷没有吗?”顿时,张小云有点抓狂,这么嚣张的囚犯也有。在张小云的印象中,被判死刑的囚犯一般都奄奄的,烂泥一摊,问什么答什么。眼前这囚犯竟然这样,旁白的监狱长狠狠的k囚犯一顿,他态度太好点,张小云问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贩毒”

“钱”,囚犯吐出一个字。

这不是废话,不是为钱,谁贩毒,在张小云记者生涯中,从没碰到过这种囚犯。张小云都打算放弃,谁知道囚犯看了张小云一眼道:“知道我为什么叫记者?”

张小云一怔,想不到囚犯会这样一问,张小云摇摇头,囚犯舔舔他那干涩的嘴唇,眼光朝监狱长望啦望道:“有烟吗?”

老监狱长抽出一根烟扔给他,囚犯含在嘴里。手里接过张小云递过的火机道:“谢谢”,他点燃香烟,吸一口,吐出圈圈的烟雾道:“我随便说点事,够你名动天下,但是你敢写吗?即使你敢写,你那上司敢发表吗?这社会就这样,肉弱强食,小姑娘,你问吧,说不准我心情好,还透漏的秘密给你”。说完,囚犯坏坏笑了几声。

这时张小云才发觉自己真的很傻,和一个即将上法场的囚犯计较什么,要是他什么都不不说,那我不白来,说不准还真能挖出什么秘密。毕竟六一五是g省建国以来发生特大贩毒,走私枪支,杀人大案,此案还牵涉出一大帮贪官,大到市委书记,政法委书记,小到街道民警。为了打掉这团伙,公安部特选异地干警会同国际刑警才把此案告破。但是在内行人看来,此案还存在很多疑点,贩毒的上限还不是很明朗,还有916打砸抢事件,华悦大酒店纵火案,市长车祸案都作为异案处理,这里面水深着。而张从雨,刘华坤,顾亮,郝可飞(港人),成文,陶军(台湾人)以贩毒案被检查院起诉,这里面大有文章,专案组的干警本想继续深挖下去,却被上面一道命令结案,该移交都移交,该判刑判刑,该双规的双规,一切似乎到此为止。

其则不然,张小云想起哥哥的种种分析,这一切好像被一只大手给死死地悟住。而作为此案的主犯张从雨却如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涉及到关键的地方,一笔带过。他好像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专案组还想从他身上再挖掘点什么,却遇到层层阻力,主犯们很快判了刑,关押在这重犯监狱。

想到这,张小云会心笑啦笑,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道:“真的?”,囚犯看了张小云一眼,神秘兮兮的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道:“那当然”。

监狱长用力咳嗽一声,张从雨撇开话题道:“要是你老公有外遇,你在t市报上我名号,就有人帮你做掉你老公”。一旁的监狱长脸色一沉,大踏步走过来,抓起囚犯的后衣领,往上一提,又狠狠的放下去,坚实的板凳顿时发出枝桠的声音。

监狱长还脚一旁的狱警拿来警棍忌讳道:“再这样,别怪我手狠"。囚犯横了张小云一眼道:“我明白”。不过,囚犯那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忌讳什么。总之,张小云不明白。于是,她合上笔记本,指着他脑门骂道:“为了钱,你去杀人贩毒,草菅人命,你摸摸你的良心,是人,还是畜生?”

张从雨看着张小云咆哮的样子,笑了笑道:“你的样子真让我色动”,张小云愕然一楞,难道我错了吗?一个狱警再也忍不住,抽出警棍在背上狠狠的敲了囚犯一棍,囚犯立刻装出被打死的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狱警将他脑袋一拉,他立刻变的正襟危坐,神情很肃穆,像个虔诚的教徒。“张从雨,我不管你过去如何,你来我这,哪怕是条龙,也得给我趴下,放老实点”。

一旁的监狱长严厉责问,张小云也深深的吸口气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囚犯老实的回答。这个外表普通的囚犯内心却十分复杂,到现在,死到临头,还跟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说真的,张小云还真有点佩服他。但是有些问题不好开口问,转个弯子,他推的一干二静,不知道,特别涉及到政府部门头头,他一问三不知。问到紧要的地方,监狱长的脸色也不对,那j监狱长不停的在咳嗽,笑咪咪道:“小张,这案子已经结了,你问这个干吗,何必呢?”

张小云一直在想囚犯张从雨为什么到关键之处打掩护忽悠过去,这时才明白,张小云也笑兮兮道:“这有问题吗,监狱长”。

监狱长尴尬笑了几声道:“小姑奶奶,你问的这些都涉及某个重要人物,你不怕吗”?

"哦,是吗?”

“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明白,这个案子涉及到很多大人物,这些人我们是惹不起,我给你透个底把,你的问话范围在六一五大案之内,其他的你最好不要问。否则,我只能请你出去,你不要让我难做,行吗”,监狱长的眼神紧盯着张小云几秒,慎重的道。

其实张小云心里很清楚,只是心里有点不甘,也许是职业的缘故吧。但是张小云更没想到这只大手这么长,竟然伸到监狱里。张小云无奈苦笑一声道:“明白”。

囚犯还是那副表情,坏坏的笑着道:“老杨,至于吗,我要说早就说啦,还等到现在,呵呵”,监狱长的绷紧的脸松弛几分,也笑笑道:“那最好”,囚犯扭扭脖子严肃道:“大记者,我叫你,不是来扯谈的,我想讲我的的故事,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记下来,也算是临死的告白把”,张小云酣然点点头。

囚犯张从雨深深的吸口气道:“这世界很公平,如果我你能再活一遭,我还是会走上这条道,这也许是命。从小,我的梦想就是想长大后当名教师。因为我很崇拜我父亲。但是,在我四岁那年,我父亲染上赌博,开始小赌,没什么,可是到啦后面,我亲生父亲变成个疯子,酗酒烂赌。赢了钱知道我是他儿子。输啦钱,就把一身酒气在我母亲身上,我母亲就是被他活活折磨死的。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走啦。母亲走后,父亲疯啦,六岁后,我和外公一起生活。父亲是在我九岁那年走在山上摔死的。他该死,更该死是他那些亲生兄弟,人才刚走,就打起老房子的主意。这些势力眼,哼,后面,我几个舅舅出面,才保住老房子。我八岁那年上一年级,那时,我很认真,一直到初二,一件事改变了我,让我认清这社会。那天,学校迎校庆,学生门必须穿统一的服装,即是白色的衬衫,黑色长裤,我没钱,结果那无良的三八上给我上拉一课。那个势力眼的三八万不该侮辱我的母亲,我一气之下抓起装满开水的杯子向她脸上泼去。结果,我跑路,没回外公家,一个人扒上去南方的火车。

在广州,我只能靠拾破烂为生。由于我好勇斗狠,我很快成为一流浪儿的头。那时候,垃圾场都是分帮派。我占据城北最大垃圾场,因此,我被其他流浪混混盯上。一次械斗中,我砍死几个,造成很大影响,我只有跑路。于是来到t市,认识拉阿勇,那是我这一生最内疚的人,我对不起阿勇,我不光抢了他女人,还出卖过我跟阿勇的老大东北虎。如果不出卖他,我们两个都得死,我不想死,我只想自己和阿勇过的好点,却――谁料阿勇被东北虎乱刀砍死街头。阿勇是为我而死,他至死也没说出是我通风给六爷。我眼铮铮看着他死在那长街上,我知道我很自私。

此后,我跟了六爷,几次交易中,我没出过什么岔子,六爷要放心把毒品这块交给我。几年下来,我的毒品买卖越做越大,手下的马仔也越多,但是用上手有几个呢?四年前,六爷在澳门葡京赌场赌博时,被越南帮威仔下套。最终栽在越南帮手里。六爷走后,他的公司社团就由我接手打理。几年下来,黑白两道无人不知道”老鬼“,却又谁知道老鬼是我呢?说句不中听的话,要不是那个女人整我,我也不会倒的这么块。哼,树倒迷糊散,大厦将倾,谁能撑之,该说都说了,剩下的我不必说啦”。

听完张从雨的故事,张小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良久,她问道:“你后悔吗?”

囚犯站了起来,看了张小云一眼,未语,转身往外走去。

张小云感到有点失望,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当囚犯背影快消失张小云的视野时,“我――不后――悔!”那镇定充满沧桑的声音似乎在延续他的即将结束的生命。

那天晚上,张小云在监狱招待所过的夜。那夜,张小云一宿未眠。如果真的有来生,张从雨,这个天之骄子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吗?这一切只能交给外面黑暗的天空来回答。也许,正如他所说这是他的命,也许.......................

ps:本书采用第三人称,正大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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