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地上,狼哥抱着张文静,将女孩的阴道对准我了的阳具。我缓缓的顶了进去。在之前残留体液的润滑下,立刻毫无阻碍地顶入女孩的阴道,只是我的阳具实在过长,还有部分留在体外,我猛地用力,又将阴茎挤入几分,女孩的阴道已然被塞的满满的,阳具却依然在缓慢然而有力得前进,每次前进都让女孩浑身一阵痉挛,嘴里呻吟着,「停……啊,你的……太粗了……撑坏了……」
狼哥的目标是肛门,他将鼻子靠近那里,闻了闻其中的味道,同时伸出舌头使劲的舔着,把张文静的菊花弄的湿漉漉的。
「好,火候差不多了。」狼哥说着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将龟头顶在女孩的菊花门上,说道,「好闺女,稍微忍一下啊,有点疼。」
「不,求求你,好爸爸,亲爸爸,别……啊……」张文静闻言惊惶地求饶,同时使劲摆动臀部。只是这种动作不但不能帮她摆脱困境,反而是对狼哥的挑逗。狼哥两手捞住女孩的臀部,猛地向后一拉,身子往前一倾,阴茎狠狠地刺入了女孩的菊花。
张文静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裂开,疼得惨叫连连,一再哀告:「拔出来,拔出来,哎呀,疼死我了!」
狼哥却觉得女孩肛门内层层迭迭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向自己的阳具,窄小的肛门好像阴道反而更让他有快感。顶到最后的时候,和陈少的鸡巴只隔了一层肉,好像两个鸡巴紧紧地挨在一起似的。
当狼哥将鸡巴抽出的时候,看到了鸡巴上的血迹,好像是看到了女孩的处女血,鸡巴更是涨大了几分。他毫不留情地大干特干起来,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掌击着女孩的臀部,同时嘴里还调笑着道,「好闺女,真孝顺啊,把这屁眼保留了十四年,今天献给了亲爸爸!」
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淫笑,好像踩着节奏一样抽插:你进我退,我退你进。张文静感觉后面的鸡巴一进屁眼,顿时前后两根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的体内有如一起肏进自己的屄里,又如一起肏进自己的屁眼儿里,那种感觉真是无法言表,只能嘴里大声地哭叫着。
但男人却把女孩的叫声当成了叫春的呻吟,毫不怜惜女孩的痛苦,叫的越凶插的越起劲。
两人同时抽出又同时捅进,没有十几下,张文静就陷入了癫狂的境界,嘴里「嗷嗷」地叫着。女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马上就高潮了一次,不一会又高潮了一次,接着两手一软,两腿打颤,趴在我的身上。
三明治式的性交在张文静的哀号声中持续了整整十多分钟,女孩的叫声越来越低,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的身体早已瘫软,只是被男人抓住才能继续接受奸淫。
终于狼哥在一阵急速抽插后,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张文静的直肠,我冲他得意的一笑,再也坚持不住,也在女孩的阴道里面发射了出来。女孩也随着我们的射精昏厥了过去。
「狼哥,我先走了,下面的事情交给你了。」
「放心吧,陈少,我保证这个小骚货服服帖帖的,肯定不耽误你事。另外白洁那边的事情今天晚上就会动手,你就听好吧」
陈玉娟带着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里。陈明华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梅梅已经落入了他的魔掌?梅梅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陈玉娟觉得要和女儿好好谈谈。
李映梅刚准备关灯睡觉,陈玉娟敲门走了进来。
「梅梅,你还没睡吧。妈妈想和你聊聊。」陈玉娟脱掉睡衣钻进被窝,「咱娘俩好久没谈过心了。」
「是啊,妈妈,你变了好多啊,爸爸在世时……」
「梅梅,别提那些伤心的事好吗?」
「好啊,妈妈,你想谈什么?」
「谈谈你的华哥吧。说说看,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妈妈再反对也没用?」
「华哥长的很帅气啊,脑子也很聪明,没见他用功,考试老是前几名」,谈起自己心爱的华哥,李映梅眉飞色舞起来,「还有啊,他的口才很好,老是逗得我笑;他对我也很好,我有不会的难题问他,他可耐心了,班上其他的女生可没这个待遇」
(bsp;「就这些吗?梅梅,你还小,等你年纪大了,上了大学,步入社会,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优秀的男孩子有很多啊」陈玉娟极力劝着女儿远离那个小色狼。
「妈妈,我就不明白了,华哥那点不好,你为什么那么反对我和他交往呢?」
「梅梅……」陈玉娟怎么能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敷衍道,「我总感觉他靠近你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听妈妈的话好吗,离他远点」
「目的!?妈妈,华哥对我能有什么目的?财,咱家现在一贫如洗;色?妈妈,爸爸死后没多长时间,有次我脸上带着伤回了家,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你不是说自己不小心碰的吗?怎么了?」
「那次不是我自己碰的。是张天来那个混蛋的女儿张文静带着一帮女混混干的!当时她们把我的校服都撕破了,想给我拍照。幸亏是华哥把我救出来了,为这他的胳膊上还留了个伤疤。」
「当时爸爸过世了,我感觉像天塌了一样。但那天我靠着华哥的背上,却感觉到很踏实,有哥哥保护着我,什么都不怕。妈妈,当时华哥根本不认识我,却为了救我受了伤。」李映梅的声音又弱了下来,「当时我的身子被他看光了,他还带我去了他家,给我找了一样的校服穿上。如果是为了色,他当时就能要了我!他能有什么目的呢?」
「反正你不能接近他!」
「妈妈,你太不讲理了……我不理你了……」李映梅伤心的说着,翻了个身,给了陈玉娟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