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棋,一壶酒,一片闲竹,一处闲亭,两个老人。
“来了,”
“来了。”
“好多年没见了,”
“嗯,好多年没见了。”
“这次跟别人来的?”
“对。”
“哦,你还好吧”
“差不多,还不是一天到晚闲闲在在的,无事。你呢?”
“还行,陪着一帮娃娃瞎玩呗。”
“呵呵,你还是放不下朱雀族的那些事啊。”
“你就放的下?”
“.....”
许久,两个老人无语,棋未动一步,酒未饮一口,动的只有天上的云,和被风吹过的那一片闲竹。
“你这次带来的那个小孩有些怪啊。”
“是怪,妖,巫?”鹤长老拿起酒杯缓缓的饮了一口,眼睛看向了远方的天际。
“呵呵”另一位身着黑色巫袍的老者笑笑,“还在想他们?”
鹤长老笑笑,“你没有吗?”
那位老者本已经饮了一口的酒杯又端了起来,一仰脖,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谁忘的了啊,阵、妖、邪、鬼、蛊、咒、印巫煞七杰,唉,往事不提啊,来好多年不见了,喝酒。”老者端起酒自己倒满,一口吞掉。
“当年一战,巫煞封魔,现在除了像咱们这样的老家伙知道,又有谁记得呀,也就是这一战,巫族才有了这一千年的落寞啊,来喝酒,往昔来时不多矣,今朝何不酒饮三千杯。”
酒饮了不知多少杯,那位老者笑笑“那个孩子身上的气息不弱啊?”
“十几年的苦修,再加上一些机遇,嘿嘿,朱雀族里的那些老家伙还有不少啊,再加上他那个神秘兮兮的父亲聂人王,他也差不了多少啊。”鹤长老不在意的说道。
“呵呵,来的路上,你是不是想整死这个少年呀。”
鹤长老以端起的酒杯不由的放下,“当年以一个智字封你,还真没错,是啊,有这个心,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一辈的事自己去操心吧。”
“呵呵,难得,不过唉,魔因煞起,魔因煞落,你是怕他成为巫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