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全名叫李耀,父亲母亲都是中央里的高层,爷爷是个权势滔天的军方大佬,父亲还是下一届主席的有力竞选者。
从小他也是时常出入中南海的人,不过他也知道,他永远进入不了那个圈子,从一生出生就注定了。天阉,不能人道的代名词,从小就忍受着家族里的谩骂和歧视,除了他的姑姑李若兰,一个天生的石女,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也全都军队里戍职,最小也是个上尉了,而他却在家里和若兰一起玩过家家。
性器官发育不全是一种基因变异,变异的染色体隐埋在男性的染色体里,基因重组后致病的概率极低,而两个大奖全让李家的两辈人碰到了,或许这只是妖和若兰的不幸吧。
所以他恨,为什么家族里就只有我和若兰得了这不能人道的病,得了也无所谓,那你们为什么要抛弃我们,既然要抛弃我们为什么还要把我们生下,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家族的错,我和若兰都没有错,妖如是想。
不过让他兴奋的是那个隐性的变异染色体会永远隐藏在李姓家族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谁的精子里冒出来,那么他的种不是和他一样就是和若兰一样,不是个天阉就是个石女,永远不能避免,每次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总算找到一点平衡,或许是幸灾乐祸吧。
从一出生家族就放弃了妖,他是被若兰抚养长大的,李若兰,那是一个美丽婉约,带着浓郁的悲绝凄艳的女人,从小到大妖没有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不,还有离夕,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她在妖的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爱和精力,在若兰身上他体会到了母爱的关怀。
从小她就让妖叫她若兰,不让叫她姑姑,妖问她什么原因,她告诉他她只喜欢他叫她若兰,不喜欢他叫姑姑,没有什么原因。
妖记得小时候若兰总爱亲吻着他的脸,赞美着他的容貌,说如果他是女子一定能迷倒天下间的男人。
妖记得在我3岁的时候,若兰用一大包糖果诱惑着他道:“等你长大后,让若兰嫁给你做你老婆好不好?”妖扬着胖胖的小手若兰手里的糖果抓去,嘴里喊着:“好好,做我老婆”
妖记得在他6岁的时候的一个晚上,若兰搂着他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亲吻着他的脸,妖感觉道她身上滚烫的温度,以为她犯了什么病,靠在她的怀里不知所措。
妖记得在他11岁生日那天晚上的时候,若兰买了一套婚纱,在他们住的那所小房子里举行一个玩笑的婚礼,若兰喝了很多的酒,醉的凄绝凄艳,那一晚她的笑靥如同昙花一样盛开,醉人心肠。
妖记得在我17岁的时候,他朝邻家大院的一个女孩子笑了笑,回到家后被若兰打得满地乱滚,嘴里嘴里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就知道勾引女人,让你勾引,我打死你”最后他被揍晕了,后来在半晕半醒的时候听见了若兰痛彻心扉的哭声,最后若兰脱光了他的衣服心疼的为他上药,那一次妖半个月没下得了床,从那次开始,若兰喜欢上了虐待他的感觉,还特地去买了一条精致的小皮鞭,在此后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妖的身上留下了浑身数不清的伤痕。
在妖21岁的时候,他离开了若兰,去执行一个家族安排的一个任务,他告诉若兰,当他回来的时候,会带她离开这个束缚自由的牢笼,让她开开心心的做他的新娘。
在妖22岁的时候,若兰疯了,在22岁生日那天,若兰将半米多长胳膊一样粗的男性生殖器模型插进了自己的下身,自杀了。寂寞害了她,妖和若兰都是生殖器发育不全的人,她用最后一个行动唱出生命的最后绝响--性爱。
在一个意外的转折下,妖离开了家族,去执行一个艰巨的任务。当时听说那个任务是有死无生的任务,家族里的每个人都找理由推托,老爷子火冒三丈,也别无他法,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想起了还有一个藏在角落里的人,一个没有注意的人,于是任务就落在妖的身上。他没有拒绝,因为拒绝也没有用,而且妖也想离开家族,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所以他接受了那个任务,条件是如果完成了任务,让他和姑姑离开家族,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爷爷想都没想点头同意了,在他看来牺牲两枚没用的废子去执行任务,不管成功与否对家族都没有任何的损失。
在国家的授意下,他可以任意发展自己的势力,但前提是必须在国家的控制范围之内。那个任务就是接近木倾颜,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下监视他,尽可能的拉拢他,如果木倾颜有什么要求,任何机关、任何部门、任何法律都要给他让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寻找他的弱点。
他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等让国家如此忌惮,拥有强大武力的国家机器为什么对付不了一个人,还有不惜一切代价拉拢他,那个人是本·ladeng,或是超人?后来他调查了一下,结果令他魂惊魄摇,靠!不过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离开就家族之后,妖首先开了一间酒吧--江湖,后来找了许多关系认识了木倾颜四人,请他们到江湖当驻地歌手。
从交往的过程中,妖发现木倾颜他们其实都是不错的人,而木倾颜也不像是传说中的可怕,相反很平易近人,只要没人惹着他,他是不会威胁着别人的,也不会随便杀人。
在木倾颜四人在江湖唱歌的四年里,是妖一生里最开心的时间,从小没有朋友的妖,尝到了友情的快乐,他们就算知道了他不能人道的隐私,也从来没有瞧不起他,最多也不过是拿他的短处调笑自己几下,妖也从来没有放在心里。
除了姑姑妖从来不喜欢任何女人,他只喜欢男人,妖是个离经叛道的人,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之间的爱情才是最纯然最纯粹最纯洁的,不似男女之间充满势利嫉妒和背叛的爱情。其实这也是无聊时的自我安慰罢了,便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很简单,这只是一个必然的因果关系,因为没法喜欢女人,所以他只能喜欢男人。
叶朗是山林里的隐士,而只有木倾颜才是笑傲江湖的君王,在与木倾颜相处的过程中,总不免的被木倾颜那高处不胜寒的气质吸引,妖发觉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可笑的是他不敢和他表白,木倾颜不可能喜欢他这个半男不女的人妖,虽然,他是一个漂亮的人妖。而且妖的朋友不多,而真心的朋友除了木倾颜和叶朗没有一个,他怕被木倾颜拒绝后连朋友都没的做,最重要的是木倾颜还是他的家族和国家的敌人,在没能逃脱家族束缚之前,他还是被家族所掌控的,所以妖没那个资本,也没那个权力去爱,做朋友就可以了,只要看见木倾颜就足够了。
自从木倾颜大学毕业工作了之后,来江湖的日子就减少了,叶朗死后来就更不经常来了,“传奇”的名号也逐渐沉淀下来,那些日子对他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思念的滋味还有家族的压力让妖时常发疯,后来认识了一个让妖陷入沉迷的男人kiven。
那一天妖和往常一样正坐在江湖角落里喝酒,周围喧嚣的一切都有与他无关,这是他自己的世界,还有男人的一个影子,木倾颜的影子。突然妖发现一双炽热的眼神向他这里扫来,抬起头来看见那目光是来自于一个男人,五大三粗,浑身邋遢,满脸胡渣,他在用狂热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包含着欲望和占有,他慢慢走过来和他搭讪,说着一些淫秽的黄色笑话,很奇怪,当时没有一丝厌恶,相反妖的心底却有一丝喜悦,妖渐渐沉迷在了kiven热烈的眼神中。
第一次的时候很疼,那是一种被撕裂的痛彻心扉的疼,但是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涌满全身,从此妖彻底爱上了这种发泄欲望的方式,于是kiven成了妖的男朋友,他陷入了变态的肉欲中,用糜烂的滥交忘却对木倾颜的思念。
妖从来都没有爱过kiven,他玩多少女人妖都可以不管,但前提是必须带套,他可不想乱七八糟的病传到他身上来,更不能让他玩男人,男人身上的病毒更多,男人之间的性爱更能导致艾滋病,而且,既然kiven做他的男人,就要守规矩,如果超越了他的底线,他照样让kiven永世不得超生。
妖拉着木倾颜的胳膊,阻止他去找kiven麻烦,他知道kiven那种货色不值得他去生气,他只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去为妖出口气,妖的心里一阵感动。
倾颜,你知道我想要的吗?
妖和木倾颜对视着,拉着他的手臂,像是拉住他越走越远的身影,看着看着,妖眼泪不觉得流了出来。
终于木倾颜妥协了,妖的心里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四人默默的喝着酒,眼前的气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妖借口去了一趟卫生间痛哭了一场,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终于轻松下来。
精心的补了一下妆,掩盖了痛哭过后的表情,来到三人面前,将所有的情绪暂时抛下,继续和他们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