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颜觉得车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打开车子透了口气。柳盼盼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对他道：“你知道我第一次卖了多少钱吗？”

“呵，我怎么知道？”

“五千块，本来我已经把身子卖给一个人了，可是他毁约了。13岁的时候，我母亲自杀了，我和姐姐进了孤儿院，后来一个很有钱的人把我们领养，他对我们非常好，给我们吃，给我们穿，还送我们上学，我姐姐很高兴，以为遇上了一个好人家，哼~！可是我却不这么想，那家伙对我们是在太好了，好得有些过分，尤其是他看我们的眼神，我姐姐很单纯，不明白那眼神的含义，可是我看出来了，那眼神带有着赤裸裸的欲望，意思很明显，根本就是想把我们养成他的宠物。”

“后来呢？”

“后来我告诉他，我会在18岁的时候成为他的女人，但是请他放过我的姐姐，他答应了，可是他毁约了，在我们14岁的时候，他趁酒醉企图强jian我和我姐姐，不过让我们逃脱了。”

“逃脱后那你就退学找工作，供你姐姐上学？”

“我的第一次是在我15岁的时候，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当他那肥大的肚子压在我的身上的时候，一身的臭汗腥味差点没把我熏过去，当她进去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只觉得钻心的疼痛，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往后的时间全是噩梦，那家伙磕了两粒伟哥，在我身上鼓弄了两个多小时，可是我为了那五千块钱我要忍着，必须忍，因为那钱将是我姐姐的学费和生活费。第二天，我都下不了床了，下面全都肿了，很疼。”说完眼睛布着一层水雾看着木倾颜说了一句：“很疼！”

木倾颜摸了摸鼻子，苦笑了，这怎么听着有点向忆苦思甜里面的片段，一个忍在声泪俱下的演讲，想着那疼痛追忆未来的甜蜜，不过当听众的木倾颜听着就不是滋味了，“我知道很疼，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这，不，嗤，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不会是同情你，再让我加钱吧，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次两百，不能再涨价了。”

柳盼盼也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对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道：“也是，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些，真奇怪。好了，不说了，看你真小气劲，没钱别学人家潇洒，好了好了，我看你也顺眼，再说你也给了我500了，我给你免费做一次，不过就一次。”

木倾颜苦笑，明明是你跑了我车上的，你怎么说我学别人潇洒，这不是你逼我潇洒吗。木倾颜摇了摇头道：“算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性趣，我只是想吃一顿丰盛的午饭，别让我那500块钱打了水漂。”

“小？你看我那里小，过了今天我就18岁了。”柳盼盼横眉怒睁，说着又使劲挺了挺露出大半的小笋乳。

“可，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本姑娘还入不了你的法眼？”

木倾颜转过头指了指柳盼盼花花绿绿的脸道：“可是人鬼殊途，那么做不太好吧！”

柳盼盼一怒，待看到后视镜里自己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都怪你，让我搞得这么难看。”

木倾颜递上几张手纸给她道：“本来你脸上涂得就很难看，呶，擦擦吧。”

柳盼盼瞪了他一眼，哼的一声接过手纸，把脸上花花绿绿的底粉擦得干干净净，擤了擤鼻子然后将手纸扔出窗外对木倾颜道：“看，现在漂亮了吧。”

木倾颜转头看了柳盼盼一眼，不由眼睛一亮，不仅点头：“恩，不错不错。”

柳盼盼擦掉了脸上劣质的粉底唇膏和眼影，露出了本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小脸，精致清纯的透出一股离经叛道的妩媚，裸露娇柔的身体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堪比日本av里面的小萝莉，虽然未发育成熟，但潜力无限值得培养。

看看木倾颜呆呆的眼神，柳盼盼心里一阵自豪，扬起小手在木倾颜的眼前摇晃了一下娇声笑道：“好好开车，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怎么样，漂亮吧，能配得上你吧。我告诉你，这500块钱是你的午饭钱，不是出卖肉体的钱，我们之间只是一夜情，和这500块钱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

木倾颜对这个女孩子越来越有好感，明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很好宰，但只宰了500块之后却用身体回报自己，而且却声明和性交易撇清关系，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他也知道这个女孩子很有原则，不会轻易的出卖自己的肉体。

“一夜情？应该是一日情吧，可是现在只有一下午，唉，那就将就着吧。”

柳盼盼笑着打了他一下嗔道：“想得美，就一次，一次就便宜你了。”

柳盼盼住的地方在朝阳郊区，路程最少也得一个小时，一路上柳盼盼活泼起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过大多说的都是她的姐姐，比如有一次她姐姐考试没考好一连哭了好几天，有一次她姐姐捡了一个钱包没有交给失主，却用钱包里的钱给她买了一件漂亮时髦的衣服，还有一次，有一个男学生骚扰她姐姐，被她请了几个小混混揍了那个男生一顿，从此那个再也没有纠缠她姐姐当柳盼盼说到她姐姐时脸上洋溢着深深的宠溺爱恋，还有圣洁的母爱光芒。木倾颜只是静静的听着，也从柳盼盼的自言自语的话中中听出点什么来，或许是柳盼盼对她姐姐产生了畸形的爱恋，从小没有父母的柳盼盼将她的姐姐当作了唯一的依靠，过度的付出让她将她姐姐当成了她自己所拥有的私有财产，她把保护姐姐当成了自己的信仰，容不得任何人碰触。

终于七拐八弯之后，车子终于来到一幢破旧的居民楼下停下，这座建筑看起来像是70年代的筒子楼，处处是断壁残垣，墙壁上划着一个红色的圆圈，里面写这一个大大的“拆”字，上面房子上的玻璃大都碎掉，露出一个个黑洞，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看来里面的居民大都已经迁走。

在北京这个首都城市五环以内还有这样的房子，木倾颜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柳盼盼指了指楼房，对他道：“到了，在三楼，这里就快拆迁了，里面没人住，所以我和我姐姐就搬了进去，反正不要房租，不住白不住。”说着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木倾颜跟着她来到三楼他住的地方，门上连个锁都没有，只是用一根铁丝拴住，柳盼盼打开房门两人进去对木倾颜道：“你随便坐，屋子有点乱，你别嫌弃。我先出去卖点菜，回来给你做饭。”

待柳盼盼走后，木倾颜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里面的摆设，不得不说，这里的居住条件比北漂者的条件还差，房间的玻璃碎了一大半，勉强用薄纸糊住不透风，夏天还好说，要是冬天那住在这里肯定受不了。

家具看起来不是原来居住的人在搬走时留下来的，便是从从垃圾堆捡来的，反正不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一位旧货市场绝对没有这么旧的家具，唯一能坐的沙发上面也有几个窟窿，露出里面发黄的棉絮。

锅碗瓢盆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全堆在一个小场落里。唯一看的顺眼的就是一张简单的双人床上叠着两张干净整洁的被子，上面却布满了补丁。

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兼职了卧室、厨房、客厅、洗手间的功能，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厕所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反正不能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房间。

木倾颜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拿起床上的一本外语杂志看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