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就受不住了?”秦帅失笑,他还没做什么,这小女人就已经招架不住,一会儿……那可如何是好啊!
“唔,累了……”范蓁蓁原本就已经累了一天,现在又与他纠缠这么长时间,早已体力不支,进入极度瞌睡状态。
秦帅将她半抱着拖上洗手台,两腿分开,自己则挤进她的腿间。“刚才是谁豪气干云地要求一起洗的?恩?还敢不敢?”身下不轻不重地顶撞着,极度挑逗的举动,让范蓁蓁羞愤异常,却又浑身酸软无力招架。
范蓁蓁难受的只往后撤,奈何身后就是洗手池,稍不留神就会掉进去,所以她紧抓着秦帅的胳膊,动作的幅度也不敢太大,难受的小脸皱成一团。她想起刚才自己的孤勇,一时又不服气起来。“恩……难道你不喜欢?”
秦帅极尽温柔的研磨着,手下更是一路点火在她身上的敏感点上流连不断。他被范蓁蓁的气话逗笑了,眯着好看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又魅惑地问:“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呢?”说完猛地向前一顶,顿时埋了进去。
范蓁蓁没想到他会突然动作,身体因他突如其来的填充变得紧绷。她咬牙瞪视着他,等待那份酸胀感过去。虽然他们已经前戏了很久,可是范蓁蓁的身体除了很久之前的那一次两人荒唐的一夜之外,再也没有过云雨体验。身体的紧致与疼痛和第一次相差无异,就算先前做足了功课,足够润滑,一时也难以适应异物的侵入。
她气愤地拍打秦帅的胸膛,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下来:“疼!出去,好疼!呜呜,出去。”
秦帅的感受一点也不逊于范蓁蓁。他被夹在里面不能动弹,里面的湿热紧致让他兴奋得想要尖叫,可是她太过紧张,里面的肉正死死地吸裹着他,让他同样疼得厉害。
他抬手抚上范蓁蓁光滑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乖,放轻松,别夹太紧。乖,蓁蓁,深呼吸。来,放松点,让我进去。”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大腿处,微微抬起她的大腿,留出缝隙,然后一点点地向里进入。
他低下头找到她习惯性咬紧的唇瓣,深情地与她拥吻着。他要缓和她的紧张,让她跟他一起享受这场饕餮盛宴,一起到达爱的顶峰。
不知是秦帅的安抚起了作用,还是他的吻给了她力量,范蓁蓁果然不再绷紧身体,她开始试着攀上他的脊背,试探着朝他靠近,甚至还无意识地回应起他的吻。
为了给她适应的时间,也为了更完美,秦帅一直隐忍着没有继续动作。他在等她。
半晌范蓁蓁抬头,迷离地看着他开口:“……好难受。”她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一片荒芜,空虚的想要什么填满一样。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不满足地揉捏着,嘴里呢喃:“唔,想要,难受。”
秦帅知道她准备好了,手上配合着她的动作,下/身也开始慢慢向里送,然后缓缓的□,很轻很柔,几乎怕吓到她。可是慢慢地他开始不满足现状,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每一下几乎要把范蓁蓁撞破。
“……啊,轻、轻点!帅……疼……我、疼……啊!”
这时的秦帅已经化身为兽,任由欲念支配身体。他猛烈的抽动十几下之后,突然往后撤,却被范蓁蓁猛地扣住了身体。
“乖,快放开……”秦帅声音低哑咬着牙隐忍着,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身下人儿的胸前,一路流淌而下。
范蓁蓁虚弱地笑起来,轻轻地摇头:“在里面吧,今天安全期,没事。”勾着他的腿又紧了紧,将他死死留在自己身体里,唇瓣凑到秦帅耳边低喃:“……我想感觉你。”
秦帅被她笨拙的情话感动地无以复加,听她说是安全期之后也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当下使劲抖动了几十下一股热流浇灌在了她的体内。
范蓁蓁搂紧秦帅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胛,滚烫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想,她一定会记得这个晚上。她和他最幸福的时刻。
正文执念
纵欲过度的直接后果就是某人日上三竿时还人事不省,直到前一天定的手机闹铃骤然响起,才勉强让她恢复些许神智。
范蓁蓁嘤咛一声翻转个身,酸疼之感顿时从四肢到全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秀眉微皱,不情愿地睁开困倦的双眸,偌大的卧室里只剩她一人。只有床铺上的凌乱和身体的酸胀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身侧的位置空空如也。
范蓁蓁盯着空掉的半边床铺怔怔出神。激情过后的清晨没有情人睡熟的面容,没有两人深情凝望后的热情拥吻,也没有他体贴的嘘寒问暖,这让范蓁蓁的心一下从天上荡到谷底。她原本以为……
叹口气,原本以为什么呢?像小说里写的清晨睁开眼,爱人那俊朗而无害的睡颜就在眼前,任她迷恋的凝视到海枯石烂?呵,她忍不住失笑。看来最近实在是过的太过逍遥,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都能影响到她的心情了。
微风拂过脸颊,清爽而干净。她转眸去看,原来秦帅早已将窗帘卷起,只留里面那层薄弱蝉翼的蔓纱,随着清风微微飘动。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一室静好。
范蓁蓁裹着床单爬下床,站在窗边俯瞰着窗外的风景,心情说不上平静还是微澜。昨晚秦帅的反应无疑是让她欣喜的,至少他对她的勾引不会做到无动于衷反而可以说是疯狂的。她不愿意想究竟是荷尔蒙作祟还是爱情主导,那样的激情、迷离还有欲罢不能若不能与相爱画上等号,她宁愿当做是场美丽的梦境。
一场做给自己的华丽绮梦。
范蓁蓁想着想着,便将手覆在了平坦紧致的小腹。她低头微怔,那样的疯狂和努力,这里应该已经有一只幼芽在悄无声息的生长了吧?猛然想起什么,范蓁蓁顾不上自己行动不便,拖着长长的床单踉跄的朝浴室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