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跟你说了,我打电话来是想问高栎的事情的,我今天在网上看到
高栎受重伤了!”她先是气地半死,然后才冷静地说。
”放心了,她还死不了!“
“高栎他不死,就到你死了!小子,表让我在徐闻看到你,要不然我见一次扁你又一次!你最好不要再回徐闻来了!”
“各位,现在准备一下,文山州车站就要到了,先想想等一下后有什么要拿的,别把东西落到车上。不过,就算是东西真的落到车上了,就到站台登记或打我的电话,我的电话是:xxxxxxx。”服务员和气地说。
终于还是到了……我如释负重的说。这车要是再不到我可就要象缺水的茄子一样憔悴了。
什么终于还是到了,应该是幸好终于到了,要是再不让我下车,还让我怎么活
啊!死了算了!高栎夸张地过份的说。
我们已经不复以前初次坐车的新鲜感了,再加上我们无缘无故的就跑到这穷山僻壤来了,还是在这个不能有失的关键时刻。
什么到了,还远着呢?我们现在还要坐几个小时的车到广南县去呢?秀真兴奋兼激动地说着。“啊!姥姥、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是真的吗,我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也回不来了呢?
我们听了差点想上吊,死了算了,这是什么世道,连去个地方都这么的麻烦。
什么,还要去坐几个小时的车去县里。……哈哈,难得啊!高栎你终于看破红尘了,我早当它是一场梦了,正如佛家有云: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啊!我想不到高栎这么个冷静的人也会焦急地唉声叹气,不由得兴奋道。
“佛家有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高栎和我抬扛道。
“所以啊!你是一孤陋寡闻的井中之蛙,现在才看透这个人生的一切都是虚幻
不真实的。”我耻笑着他,缓缓地说。
“啊!文况,你怎么了,受不住这现在的打击神经错乱,疯了吗?”高栎紧张
兮兮地摇着我道。
“那才疯了呢?”我苦笑不已,但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喂,走了,你们在嘀咕着什么呢?快过来了。秀真早走到百米外去了,发现了我和高栎没跟上来,于是叫着我们。
哇,秀真,你走这么快干嘛!我见她走了那么远,不由得边说边跑过去了,高栎见我跑也跟着跑了过去。
秀真想节省些钱,所以找了辆破旧的长途车。车钱只有车站里的车钱的一半,所以秀真贪小便宜了。高栎一看就想找块石头撞死了,我也是直忍着的,要不然我真要发狂了。
说声好听的它是辆车,说声不好听的它简直就是个回收站里的破烂。所以说,称它是长途车已经够抬举它的了,我和高栎看着它岌岌可危的样子,不由我们连声大赞它,这车都这个样了还能走长途,真是车不可貌相啊!
还有的是这破车里居然坐了不少于十几二十个人,而且臭气冲天的,差点把我们给吓死,进了里面还不是和监牢一样,闷都可以把人给闷死,要我们坐进去的话还真是生不如死了。
我们怎都不会愿意的了,于是我说:“算了,秀真,我们去坐大富豪吧!我们难得来一次就让我这个做哥哥的请你吧!”秀真听了,先是一喜然后沉敛了喜色,正色道:“我并不是替哥哥省钱坐大富豪谈这车的便宜,而是现在有人在追杀我们,所以我们坐这车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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