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哎,哎,别哭了啊,让二弟看见笑话,”“哎。别哭了啊,再哭就吓着孩子了啊。”“你有什么委屈你好好跟我说,行不行?你这么哭算怎么回事啊?”“再哭脸可就哭花了,你要再不漂亮我可就不喜欢你了啊。”陈铁忍住了性子好言相劝。但这时的月媚儿已经哭上了劲,再想想以前夫妻之间难免的磕磕碰碰,昔日自己在风尘之中地委屈,这心中的泪水如同江河之中炸了堤坝一般,一时半会又怎么止得下来。
陈铁越劝脸色越黑。无意之间手上抱着孩子的劲也渐渐使的越来越大,“哇,哇,哇”终于一声啼哭地陈允文被自己老爹弄醒一声哭了出来。
陈铁顿时脑子里一激,想起怀中的婴儿。连忙慌里慌张地小心检查了一番,待见平安无事终于松了口气,再看月媚儿地眼神里已经没那么好心情了,重重哼了一声,抱着儿子转身就走。还没到门口,又瞧见那刚才还一身干净的陈宝儿此时又趴在门角不知干些什么弄的满身是灰,他月媚儿的哭泣竟与他半点不相干一般的聚精会神地,陈铁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怒气,怒哼一声:“竖子!”从他身侧走了过去。
程咬金在后连忙追了出去,及时罗士信也正好到来。虽然未到时间。陈铁却依旧吩咐下人摆酒,将儿子允文交由奶妈带走。三人入席喝酒,陈铁一边与两人举杯对饮,一边恨恨不已。
罗士信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惹的陈铁如此大怒,便悄悄询问程咬金。程咬金便将不知何故月媚儿突然哭泣,然后陈铁怎么劝都不听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向陈铁说了好些月媚儿地好话,惹的陈铁意气难平之下冷笑连连。
罗士信见陈铁犹自怒气冲冲,突然想起一事,向着程咬金嘿嘿一笑道:“二哥,看到了吧?再好的女人都有惹不起地时候,俺看你再还想不想望那火坑里跳。”
程咬金大急,连忙端起酒杯扯着罗士信喝酒,只盼遮掩过去。但瞧陈铁陡然清醒,探身看着罗士信就要发问,不由顿足道:“老四,叫你不要说,不要说,你怎么还是说出来了!”
陈铁闻言越奇,急忙道:“士信,别听他地,你二弟是不是看上哪家女人了?”
罗士信看着程咬金,故意道:“俺不能说,二哥叫俺保密的。”
程咬金气道:“你都说出来了,还瞒什么?”
罗士信这才嘿嘿一笑,道:“二哥,这可是你叫俺说地啊?那俺说了啊?”瞧见程咬金顿足道:“说吧你!还气我?”罗士信这才向陈铁道:“大哥,二哥看上了一个女人了。”
“哦?你快说。是哪家的女子?”陈铁急道。
罗士信又向还在故做生气地程咬金看了一眼,笑道:“是光禄大夫,柱国裴仁基裴大人的女儿。”
陈铁闻言大喜,裴仁基乃当世名将,他儿子裴元庆更是在演义中号称天下第三条好汉,有万夫不当之勇,己早就想将他一家收为己用了,只是一直以来顾忌着他们乃是杨氏的心腹大臣,又跟随着杨广出征,甚得杨广重用,及到最后杨广身死,自己试探几次,也只见他们言词闪烁,对自己敷衍了事,自己这才心淡。这时听说自己二弟竟与他的女儿好上了,眼见从此大才我用,岂有不高兴的?连忙向程咬金道:“好,好,二弟,你们什么时候成亲?我这就下旨。。。啊不,让皇帝下旨给你们赐婚!”
程咬金大急,连忙道:“大哥,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急啊!”
陈铁笑道:“二弟你的终身大事,我做大哥地怎么能不急?你说,准备什么时候成亲?要我说的话,还是越早越好,早结婚也好早点生个大胖小子。。。”想着大将裴仁基以及裴元庆的双锤即将便要投入自己麾下,陈铁这段时间难得一次这么心情舒畅,越说越喜,直有滔滔话水连绵不绝之势。
虽然不知陈铁为何突然如此八卦,但眼见陈铁越说越不象话,程咬金急的抓耳挠腮,等陈铁说的话语稍稍一顿,连忙大声喊了出来:“大哥!不是象你想的那样!他们家人不同意!”
陈铁把刚要接着从嘴里蹦出来的话语连忙咽了下去,道:“怎么回事?是裴仁基不准吗?”
“呼,”程咬金终于松了口气,道:“这事要从刚开始时说起:。。。。”原来竟如许多电影小说中许多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一般无二,开始是裴小姐去庙里上香,遇上了一群歹人调戏,正好碰上了穷极无聊到处闲逛的程咬金番英雄救美之后,两人就互相看对了眼,这时碰上闻训赶来地裴仁基与裴元庆,见救人地竟是陈铁的兄弟程咬金,裴仁基久历官场,虽然面对心目地乱臣贼子说的都是敷衍之词,却也说的程咬金这个大老粗欢天喜地,以为认同了自己一般,反是那没给过好脸色的裴元庆让程咬金心头忧心重重,寝食不安。
陈铁闻言苦笑不得,还以为这门亲事不离十,谁料竟是十拿九不稳。先不说为什么有那些糊涂蛋的歹人不长眼睛去调戏当朝二品大员家的小姐,也不说就程咬金这斗大的脑袋怎么与那传说中貌如天仙的裴小姐看对了眼,只单单裴仁基与裴元庆这两关就绝对过不去啊!
陈铁盯着程咬金猛瞧,要说此事本来不管真假,自己都该一力促成,但其中涉及到自己兄弟,加之又是为了自己最为头痛的女人,不免有些迟疑,半晌认真道:“二弟,这个事你可得说实话,那裴小姐可是真的喜欢你?要知道这裴小姐不象那些侍妾嬖女,玩玩也无所谓,一旦你把她娶了回来那可就是要做正妻的。若是真的喜欢你,大哥我就帮定了你这个忙了,怎么也要让你趁心如意。但若是你自做多情,那大哥也不是没有办法让这个裴小姐嫁给你,只是手段恐怕有些不好看,到时候那裴小姐怨起来,你可不要怪大哥。”
程咬金急道:“大哥怎不相信我?我。。。我,对了,大哥请看。”程咬金猛然想起一事,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方巾帕,道:“大哥你看,这便是裴家小姐与我的定情信物!”
陈铁看了眼程咬金面上表情不似做伪,拿过巾帕,只见上面绣了几枝海棠,也没什么别的字。当即不再犹豫,大声道:“好!大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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