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根本就是你计算好了的。”秦氏望着程咬金驳道。
程咬金根本不想与秦氏争论,默不作声。
金俊德此时望着程母道:“老夫人,贵庚呀?”
程母道:“老太婆五十有七了。”
金俊德望着众百姓道:“程咬金乃邹县有名之孝子。母亲在堂,自然不敢生杀人之念。倘若吃上官司,老母何以生活?”
众百姓一听,亦纷纷赞同。
秦氏还要争辩,却听到一些百姓劝道:“张大嫂,程咬金已经被系牢狱,也算接受惩罚。张老大在天有灵也不希望大嫂为了仇恨而痛苦一生。”
秦氏见乡亲皆开始帮助程咬金说话,求助地望了望陈孝真。
陈孝真被秦氏那双勾人的眼神沉迷,竟大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杀人就要偿命。金俊德,本官既然来到就一定要你秉公办理,治程咬金重罪。”
金俊德据理力争道:“陈大人,凡事以法为先。本官决不能胡乱判决。”
陈孝真眼中露出凶光来,高声道:“既如此,本官就来替大人收监程咬金了。”说完,招呼手下军士朝程咬金袭来。
金俊德向一班衙役使个眼色,这群衙役亦挥棍挡在程咬金身前。
陈孝真吼道:“好大胆子,都是些以下犯上之辈。”说完,抽剑向金俊德冲来。
在人群中看了半天热闹的一位乡亲,忍不住从人群中出手而来。手中长剑重重击在陈孝真剑锋之上。
陈孝真见来人,突然大失一惊道:“韩公子!”
陈孝真口中的“韩公子”即是当今上柱国韩擒虎之长子韩世锷。
陈孝真看到韩世锷凌厉的眼神,知道这位世家公子刚才已经看到了一切,也顾不上秦氏了,竟下令手下士卒准备收队离开。
韩世锷厉声道:“先不要慌着离开。”
陈孝真听到韩世锷的话,又吓得一步也不敢动了。
韩世锷望着金俊德道:“金大人,你审得很好。刚才有人想破坏公堂秩序,现在有在下在这里,没有人敢放肆了。”说完,又亮出文帝的金剑来。
“皇上素知地方管理混乱,特命本官微服手持圣上金剑视察。如今,本官已发现邹县提防使陈孝真无视大隋法度,肆意破坏公堂秩序,在邹县百姓面前,将其革职查办,同时上奏朝廷,停止陈孝真一切俸禄。”韩世锷说完,命手下士卒将陈孝真官帽、朝带解去,并命人前往提防营收回官印。
陈孝真就这么被罢官了,独留秦氏仍跪于堂上。众乡亲怜其也算可怜的女人,上前搀扶,却被秦氏甩开。
秦氏望着金俊德、程咬金众人,大喊一声:“相公,为妻无用,不能替你报仇,活之无用,唯有下来陪你了。”说完,朝着堂上大柱撞去。
金俊德却待让人阻止,不想被韩世锷拦阻道:“死了干净!”
韩世锷话音刚落,秦氏已撞于住上,鲜血披面,折颈而亡了。
“好一位孝妻贤妇,只可惜心胸狭隘,被仇恨所累。”韩世锷叹道。
金俊德问韩世锷道:“韩公子,先前本官让人拦她,你为什么要阻止?”
韩世锷道:“其中有些难言之隐。请附耳过来。”
金俊德知道韩世锷有秘密要说,将耳朵贴了过去。韩世锷正与此时将这几日走访民间看到陈孝真与秦氏卿卿我我,缠mian之事悉数告诉金俊德知道。金俊德听后,连连摇头道:“可惜,可惜!为了报仇竟被如此不屑之人……”最后的话,金俊德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让人先将程咬金收押,再命人将程母送回,同时亦将秦氏厚葬。
斑鸠镇的事情暂告段落,而朝堂的危机则已经全面开始了。
文帝年纪大了,身体十分差。杨广盼着父亲早死,早日荣登大宝,且心还不足,一直垂涎于文帝身边的两位妃子陈美人与蔡美人。
恰逢一日,陈美人从文帝寝宫出来,杨广正好路过,因见陈妃美艳动人,终于忍耐不住,竟一把将陈美人强行揽入怀中。陈妃欲喊出声来,却被杨广一指击中其哑穴,无法喊出声来。
杨广不规矩的手开始插入陈美人的衣服里。不知这个畜生会对自己的后妈做出什么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