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此事易某定当全力以付,还你清白。至于时限,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易某立刻上奏皇上,道明此中原由,将时间延期。”易天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坚毅,一脸正色道。
易天转头看向众人,只见那一双双的眼睛里露着希望,目光中尽是灼热。他的心头不由一震,泪不自觉的充满了眼眶,手中的剑不自觉中已握得紧紧的了。
易天眼神扫过众人,手一动,猛然的向上一举,运足内息,坚定的道:“若我易天无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李大人一个清白,定割头洒雪,以祭刘大人在天之灵。”话语一落,他并起食指中指,往剑尖一夹,猛然用力,只听得“当”的一声,他手上的剑便断成了两截。此举让众人一愣,脸上不由露出了茫然之色。此刻易天沉声道:“若为此誓,犹如此剑。”说完他将断剑用力的扔在地上,转过头来,坚定的看着刘言辞。
刘言辞听见易天此翻豪言壮语,心下大为感激,眼眶里不知不觉中已盛满了泪水,挪动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的移上前去。伸出颤抖的双手,激动地抓着易天的两手臂,颤声道,“易神捕,老夫何得何能,叫你此翻相助。大宋有你此等良臣,实仍大宋之福。”
“刘大人言重了,此地不宜久留,不如到易某的寒舍暂住几日,以便诸位暂时藏躲,不知大伙意下如何?”平复着激动心情,将刘言辞的手放下。看着数十位刘家家眷道。
“万万不可,我等一去,怕是会连累神捕。”刘言辞听罢,连忙上前徒手一拦,急切道。易天淡淡一笑,朗声道,“大丈夫光明磊落,行得正做得端,任他人说去,大伙可别辜负易某的好意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为易天那豪情正气所染,却见刘言辞激动地转过身对大伙大声道,“我等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大家便听易神捕的吧。”众人听了刘言辞这一家之主的话,便立即道,“我们没意见。”
听大伙之言,易天颔首笑道,“那便随我走罢。”转身将面具戴上。
待大伙都已出去,刘楚楚拦下绿衣人与易寒,黯然道,“今日之事,楚楚多谢两位,但为了楚楚如此涉陷,实在不值。两位好意,楚楚定会回报。”话落,不等二人回话,急步走出。
“何须回报,惜日之情,烟消云去,今只为观伊人容,此生不敢多奢望。”易寒神色黯然,伤感叹道,徒然飞起,跟上队伍。绿衣人听完易寒之言,心中感慨万分,转身往庙中一佛像后走去,隐约听道,“多情人,多善愁,伊人如此去,几时何再现。”
次日,易天飞鸽传书:
皇上,杭州知府刘言辞为官清廉,多年以来从未贪一银,
一两。月前……
钦差大臣陈大人落脚杭州,与刘大人诛多不合。
次日,一早便传闻刘大人贪赃枉法之讯,微臣觉得此事还
须查证。请给臣一个月时间,定将此事查清。
若无效则与刘大人同罪,还望皇上同意。
此时身在开封的赵煦一头苦恼,在后花园散心,心中正为天宗复出之事烦恼,当初天宗出现便用开封为总坛此时收到易天的传书后,想也没想立刻同意,写了道圣旨,派人传令下去,刘大人之事全由易天负责。
易天府上。
“圣旨到。”一个太监带着八名士兵,来到易府门口,尖声娘叫道。
易天早已经闻讯出来,当即下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杭州知府一案由易捕头全权负责,案期延长一个月,易捕头请接旨。”那太监打开对旨朗诵道,那声音听得令人发毛。
“谢主龙恩。”易天站起来接过圣旨,正色道。
次日,衙门。
杭州地方知县,李原心神不安的坐在大堂上,堂下神捕易天,钦差陈凌楼,各坐一旁边。另一边刘言辞立于堂下,一脸冷淡,不以为然。
“台下何人?”李原心虚,说话也无底气,听得一旁陈凌楼心中着急,怕这李原坏事,忙瞪了他一眼。一旁易天注意着二人的表情,见两人心神不宁,心头有了底,转过头看向刘言辞,淡淡一笑。
“杭州知府刘言辞。”刘言辞淡莫地看了一眼李原,正气凛然道。
“本官问你,三月四日晚陈大人在你寝室搜到的那十万两白银你从何得来?”李原有口无心,底气硬提上来,指着刘言辞大声问道,心里也还是慌得很。
“慢。”易天没等刘言辞回话,伸手示意阻止刘言辞回话,起身看着陈凌楼一眼,随后目光落到李原身上,淡笑道,“我想问大人,如果你有十万两,你会放在寝室内还放得光明正大吗?”
李原心头一惊,随后稳下心道,“换若是本官,本官必定不会。不知神捕为何如此一问。”
“既然你不会,难到刘大人会如此大胆的将银两放在寝室内吗?”易天质疑道,随即大声喝道,“分明是有人诬赖他。”接着有意看向李原,笑问道,“李大人,你认为呢?”
“易神捕,你不觉得这样太过草率吗?”陈凌楼听了易天的话,心头大怒,但又不敢向他发火,只得冷声问道。
“是吗?那陈大人仅凭在刘大人寝室里搜到十万两白银,就断定刘大人贪赃枉法,不也很草率吗?”易天淡然笑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哼,一个知府年俸禄不到千两,何况刘知府上任不过十年余,哪来的那么多钱,不是贪赃又是如何?”陈凌楼一付义正词严之样,傲然地看了一眼易天。
“哦?那陈大人又是如何得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