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阳光小区的居民都知道老林家里的那对双保胎兄弟。生双胞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生活中人们会见到很多的双胞胎,对此也不足为奇。但是对于老林家的这对双胞胎大家却是十分地好奇。
双胞胎哥哥叫伯翰,弟弟叫仲雄。伯翰和仲雄虽然是一对孪生兄弟,但是这对双生子却不同于其他的双胞胎,不仅相貌差异很大,而且性格更是迥然不同。
哥哥伯翰性格内向安静,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读书。每天放学回家,总是喜欢找一个角落的安安静静地看书。
弟弟仲雄却天生调皮捣蛋,爱闹爱玩,学习一塌糊涂,跟哥哥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在为人处世上,哥哥却远远不及于他。
对于兄弟两个性格迥异的个性,老林夫妇有一点共识:这样一文一武,一静一动的两兄弟,只要和睦相处,将来必有大作为。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一点也是两夫妻向来骄傲的资本。而这也是街坊邻居们羡慕的地方。
但是事实却并不如他们夫妇所愿。兄弟两个相处得很不和睦。经常打架。因为哥哥踏实好学,听话懂事,所以深受父母喜爱。
相反仲雄却活泼好动,油嘴滑舌,整日游手好闲,为此,他没少挨父母的训斥,父母常常训斥仲雄的一句话就是:没事多想你哥学习学习。
除了这点,实际上他也没比哥哥少得到父母的宠爱.只是父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使他遭受过多的斥责。父母是希望以此来激励他多向哥哥学习,可是这却激起了他对哥哥的仇恨。
他觉得十八年来父母一直都是偏爱着哥哥。因此他会常常会想出多古灵精怪的方法来捉弄伯雄,尽管每次都被聪明的哥哥识破,可是越是这样,弟弟仲雄就越发地仇恨伯翰。
这几天,老林又出差了,老林老婆昨天去参加一个远方亲戚的婚宴,说是要好几天才回家。家里又只剩下伯翰和仲雄两兄弟了。
林母临出门的时候,特别交代兄弟两个要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不许打闹。可是当母亲刚刚出了大门,弟弟仲雄就开始在家里东翻翻西找找,折腾起来。哥哥伯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第地看一本杂志,全然不去理会弟弟。
仲雄觉得这是一个绝好时机,他要好好第捉弄一下哥哥。
仲雄折腾了一会,觉得很没意思,于是他一个人来到阳台。他们家住的是八楼,因此站在八楼的阳台向下看去,还是有些眩晕。
他们家是去年刚搬到这里的。前年他们家的旧房拆迁,他们家就分到了这套高层住宅的这套房子。一般来说,像这种高层住宅的阳台都是封闭的,一个怕危险,一个是怕外面的灰尘。
但是此处地处郊区,对面又是一个刚刚建好的公园,因此空气非常的好,因此林家在搬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封闭阳台。再说,自家的两个孩子已经长成大人了,他根本不会想到不封闭阳台会有什么危险。
雄站在阳台之上向下看去,突然就感到一阵眩晕,他心中猛地一惊,感觉有些恐惧,正想转身进去,却一眼瞥见隔壁楼下的窗台上站立着一只小鸟。
于是他仔细看那只小鸟,他发现那是一只异常美丽的鸟儿,翠绿色的羽毛中夹带着几缕金黄色,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细腿是红褐色。此刻,仲雄看着那只小鸟,就感觉它不是一只小鸟,而是一个美丽而高贵的少女。
只是再看向着那小鸟的眼睛时,他突然感觉又几分诧异和几分莫名的烦躁。那是一双灵动而深邃的眼睛,却不像是动物的眼睛,而带有几分人类灵气。看着那双眼睛,他的脑中突然就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嘴角不自觉地就漾开一抹潜藏的笑意。
仲雄转头就看见了哥哥伯翰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杂志、他突然就灵机一动。于是故作轻声叫道:“伯翰,快出来看。有只小鸟在这里。”
伯翰听到弟弟的叫声,立刻放下手中的杂志,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轻轻地拉开玻璃门,来到阳台,却并没有发现小鸟,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弟弟。
仲雄用手指了指楼下,轻声说:“在楼下的窗台上。”于是伯翰就趴在自家的阳台上向楼下的窗台看去。
果然,楼下的窗台上站立一只可爱而美丽的小鸟。伯翰看着那可爱的小鸟,嘴角不自觉地就划出了一道笑容。
然而正在这时候,伯翰突然觉得身子冷不丁地向前一耸,自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怎末回事,自己的身体就已经离开了阳台,正自向下坠落。
而于此同时,他听到仲雄大声而急切地叫着:“哥,我不是故意的”。而在伯翰坠地的一刹那的最后一个意识:还有另外一个东西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身边。之后自己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伯翰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无不让他感到可怖。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树林里。此时正值深秋,周围全是枯黄的落叶。
而在自己不远处,却躺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自那两具尸体身上还正汩汩第淌出殷红的血液。他全身猛地一阵抽搐,内心就是一阵剧烈疼痛。他惊骇到了极点。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以前在恐怖电影里看到的场景如今真实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的视觉以及他的心脏有些快承受不了了,他就想极力地逃离这里。
伯翰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爬起来,但于此同时,他却发现自己左腿正发出刺骨的疼痛,他迅速地向自己的左腿看去,天哪,他再次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的左腿的裤子已经破烂不堪,而且沾满了血迹,而在褴褛的衣物下面的那条腿却是一道道血肉模糊伤口。伤口还在不停地渗出血水,而伤口周围已经起了很厚的雪茄。
看着这触目惊心的场景,伯翰就一阵眩晕,与此而来的还有剧烈地抽搐和疼痛。那疼痛就如同有千万银针扎肉般难受。无法忍受的疼痛,使他不自觉地仰着脖大声叫喊。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一般在山林里回荡,但却丝毫不能减轻自己身上的疼。
他再次打量着自己全身,再看看四周,发现身边那两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似乎是两个中年人,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但是立刻就又否定了,他们的面目已经被血迹模糊了,看不清楚面容但看那衣着,显然不是自己的父母,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服饰,粗糙而略显褴褛的长衫,,父母怎怎么会穿着这种衣服呢?。
但是看到这惨烈的场景,他内心还是一阵抽搐和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