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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很细心,刚才自己没挨那花枝紫藤,身上又干爽又平整。头发上她轻轻拂了拂,也没水珠什么的。
我为自己感到庆兴,像刚完成一项重大而神圣的使命,又要投入新的任务一样,我既轻松又沉重。
从角门上下班的员工不少。有很多像丁宁儿这样年轻的姑娘。大都急匆匆的,要不很疲惫地掩口打哈欠。根本没人注意她。她轻快地上到六楼。606珍珠阁的房门依旧虚掩着。轻手轻脚推门进去,轻轻合上她在门后屏息静听,林可儿还如小猪轻轻打着呼噜儿。她细心用卫生纸擦干净换鞋上泥点,虽然进电梯,出电梯她都小心地拭了几次,然后换好鞋子。她吐了口气,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轻而又轻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慢慢躺下,拉过被子盖上。林可儿还如小猪轻轻打着呼噜儿。
心里才又暖和又踏实,疲劳很快涌上来,可是我想到门还没上插销,也没锁上,很想起来去上好,可是又不想动。这时,一阵风,门开了。木灵儿笑着进来了。她穿着丁宁儿的吊带睡衣。
我突然很生气:灵儿,你的父母亲人昨天在雨中又哭又跪悲切了一天,你怎么还笑嘻嘻的,好像要旅游一般。
木灵儿依旧笑着:宁宁,哀莫大于心死。其实我的心去年就死了。你看我的心成墨晶了。
她一下褪掉吊带裙,一丝不挂地站在我床前。虽然,我也是女人,我还是被她的美丽惊呆了。那一颗墨一样的心,在灼灼地放出红光,把她衬托得如女神。那轻柔如墨晶丝包着金光的长发,啜着颗颗小钻熠熠生辉。这饱满浑润的胸乳,我轻轻地抚上去如丝绸如润玉,可是却有一道青紫从柔美的锁骨到胸腹,像断裂一样。我不忍心再看下去。
灵儿抓过一片天青色的晨雾裹在身上,比她参评十大金童玉女穿的天青旗袍还靓丽美艳。
你知道吗?灵儿悲伤地说,去年,教师节,我的心就哀死了。
她手指一弹,一块黑色的晶片从她的胸里飞出,刚好如mms卡插入床头的本本mms卡插槽。电脑就播放起视频:在青铜楼大礼堂,省里领导和教师慰问团正在观看学校的唯一表演节目《红烛颂》。身穿天青色学生裙的灵儿带着不同年龄的孩子手持红烛翩翩起舞。观众热烈的掌声。灵儿和孩子们一次又一次谢幕。大幕合上。灵儿和小演员退入后台。没有去妆的灵儿被马露露喊上后台出口外的一辆小轿车。小轿车停在灯火通明的紫金钻大酒店。两个扶着似乎站不直的灵儿进入电梯。电梯直上六十六楼。两个武二哥都瘫坐到凳子上,呆直着眼,敬礼敬得少气无力,枪管子上蓝色像被火刚烤过一样。灵儿被搀入紫金钻6618。灵儿被放在大圆床上。一只女人的手在灵儿的大腿部注入什么药物。灵儿以圆床为舞台,疯狂地跳狂热地的舞。她扯碎了衣裙,她扯去了胸衣和内衣,她在如玉如晶的身体扯出血道道。有一个猪一样的背影疯狂地扑在她身上。她痛苦的眼睛里盈出两泉泪。她饱满浑润的胸乳如丝绸如润玉的皮肤忽而晶莹透亮。红色的心如墨晶一样地墨亮。红色的心如墨晶忽而发出红光,把她两腿映得如雪峰。把雪白的床单映得如雪地。那雪地上的红樱桃一颗颗爆裂……
木灵儿一字一顿如爆裂的红樱桃:心比天高报谁恩,性如狼贪毁今生。一生为情别笑痴,凡世不污石晶灵。我走了,我们姐妹一场,帮我也好,帮牛哥哥也好,我都谢谢你了。可儿没心没肺,也许只有你才能——不说了,看各自造化了,木姐姐,我走了——呼!红光一片,灵儿在红光中飞逝。等等我——她转身俯在我脸上:我的灰姑娘,又在做你的王子梦?喂!醒醒吧!
红光散了丁宁儿一脸一身一床:你怎么是可儿?
林可儿装得恶狠狠的如饿狼面对肥羊:怎么?重色轻友!梦中与情人相会,梦外也不要朋友了。我真想变成灰太狼,吃了您!起来吧,不会梦中吃饱喝足王子的山珍琼浆。我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要不是叫你这放猪却比猪还懒的猪将——林可儿看丁宁儿躺得舒服,像听她说单口相声,就气得把丁宁儿拉下床,拉进卫生间,拿湿毛巾扔在脸上:我的灰姑娘,快点吧,不然王后该责罚我们去下矿井了。
林可儿拿着她的“苹果”揣进手袋,把她的“海尔”塞进丁宁儿的本本挎袋:走吧,别光想你的王子和水晶鞋,现在没过十二点,是王后的时间。
我无话可话,下意识想把电子表挂在脖子上。林可儿想一把扯过:知道这是王子送你的定情物,也表太南瓜了。小心让王后给你扔下水道。
丁宁儿赶紧塞进本本挎袋:姐姐教导的是。
林可儿:别拍马了走吧。
林可儿领着她乘金丝鸟笼的电梯到16楼vip宴会小厅。各种精致的小菜和粥摆了好几桌,腾腾地冒着诱人的香气。
李馨等一干人有的已吃过在漱口剔牙,有的还在呼呼大吃。
王硕在看cctv的朝闻天下。
李馨在品自带的一杯养颜花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呵,昨晚都休息不错吧,宁宁,可可。
林可儿用尽一百二十分感激:姨妈妈,要不是您,我们说不定还一夜无眠呢。
丁宁儿也只好堆笑:不知怎么感谢您呢!”
李馨十分受用:好,好,女儿们,为党的事业好好献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脑子里轰然是灵儿父母亲人那雨水污了的悲伤的神情。还有灵儿一字一顿如爆裂红樱桃的血珠:心比天高报谁恩,性如狼贪毁今生。一生为情别笑痴,凡世不污石晶灵。我走了,我们姐妹一场,帮我也好,帮牛哥哥也好,我都谢谢你了。可儿没心没肺,也许只有你才能——林可儿没心没肺:那我们也不客气了,我早我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吞个老黄牛,也不吐骨头。
一屋子人都献谄地笑。
李馨冷了脸:好了,好了,赶紧吃,吃了还要迎接省委组织部刘部长和省厅赵厅长呢。
林可儿大口大口吞菜和粥。不时叫服务员添粥添菜。连李馨厌恶的表情也顾不上看了。
我强忍着自己的内心的恶心啜了小半碗粥,菜一口也没吃。我斜见王硕的怜爱和痛苦的丝丝眼神从眼角偷过来。我看见李馨微微上撇的嘴唇和嘲笑我自作自受的得意。我才强忍着自己的内心的恶心啜完小半碗粥。
林可儿终于夸张地拍拍胸表示:姨妈妈,您要粥大好喝了。
李馨半是玩笑半是吓唬:饭吃好了,就迈力气给我接客!
林可儿也听者无心,反而更加夸大其词:妈妈,您让我咋接我咋接。
一屋子人哭笑不得。只好打哈哈。
李馨抬腕看看镶天然钻的浪琴:走。
引导的服务小姐,做了请的手姿。李馨抬腿出门:老王。宁宁。可可。走。
王硕只好站起来,跟着出门。林可儿不走,我也不走,其他不也不走。林可儿轻掐丁宁儿一把。丁宁儿拉着赶紧林可儿跟在王硕身后走。一行人鱼贯而出。
我闻着我梦中的男人的一切,我看着这个曾经抱着我扯着一棵小树,一夜一天的男人那后背。我不管不顾了,我要紧紧拥抱我的男人,蓦地灵儿一字一顿如爆裂红樱桃的血珠在我耳边炸响:心比天高报谁恩,性如狼贪毁今生。一生为情别笑痴,凡世不污石晶灵。我走了,我们姐妹一场,帮我也好,帮牛哥哥也好,我都谢谢你了。可儿没心没肺,也许只有你才能——我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欲念魂灵,硬生生地塞进血肉之躯,这好比把自己自由的身躯硬生生地塞进狭窄的铁范子里。我听见自己的灵魂吱吱呀呀地呻吟,我看见自己的爱情痛哭流涕。我铭心刻骨感到自己在烧红的铁范子里滋滋燃烧。
电梯小姐打开金丝鸟笼就如烧红的铁范子。李馨先进。然后是王硕。我被李馨拉到她那边,我拉着林可儿站在一边。电梯门关上了。我又听见自己的灵魂吱吱呀呀地哭喊,我看见自己的爱情烧红的铁范子滋滋燃烧。我铭心刻骨感到自己慢慢地变紫变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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