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莙绝对相信,有女皇亲子出题、封印的考题不可能外泄,而且在真正的应考过程中,这些人也不可能胆大包天的大开方便之门,但为了彻底了解何谓“方便”,但为了掌握证据,揪出幕后那最居心叵测的黑手,尽管对大多数考生来说,暂时有些不公,课此回的科考还是必须如期进行。
是的,居心叵测,因为云莙相信,这取巧的伎俩,在她未上任前,应就行之有年,而若小个子所言属实,这看似会在半个月后消失的印记,只要靠他缩调配的特殊药水,便会再度显影,那么,可想而知,霓城帮如今几乎无异声出现的“团结”,极有可能并非完全出于自愿。
毕竟当这印记已成把柄时,谁人能不配合?而当不得不配合一次过后,有岂能不配合第二、第三次?
那幕后黑手,为取巧的考生开了个小方便,却得以在日后取回大方便,算盘打得也太精了,难怪丞相府这么多年来会那样乌烟瘴气,更难怪这群霓城帮的官员们会如此团结一致,毕竟有把柄落人手中,不团结也难。
尽管小个子知道的并不算太多,尽管这一切都还只是个开端,大弊案也未真正形成,但为了防患于未然,并还所有考生一个公道,不整整真是不行了……
正当云莙脑中开始思索日后的行动布局时,她身上的柔巾突然被人往肩下一拉。
“别看!不许你看!”
由铜镜倒映的身影中辨清来者何人的云莙,先是一愣,而后整个人彻底仓皇失措,手忙脚乱地想将身上的印记遮盖住。
是的,别看,不仅因为她答应小个子的话,更因为他一定不会喜欢的!
他这样生性一板一眼,连看个姑娘穿露肩装都要皱眉的老古板,在看到她身上这样的印记后,一定不仅眉心要皱成球,连眼神都要流露出嫌恶的。
更何况,这么想的也绝不止她一人,因为小个子也一直这么说的,连离去时还不断一直这么说的。
而她,不知为何,一想及他望见时有可能的嫌恶目光,便几乎连呼吸都呼吸不了了。但她小小的反抗,终究只是徒然,他最后还是看到了,因为镜中的她,再不动了。
“别……皱眉……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空气恍若在此刻凝结,就在云莙低垂下头,咬着颤抖的下唇喃喃时,站在她身后的左玺洸突然举起手,用食指在她右乳上缘的印记处轻轻来回摩挲,“很美”。
“嗯?”听到这两个字后,云莙有些微愣,但她依然不敢抬头,只是紧捉着柔巾,然后傻望着那只食指在自己胸口上缘来回挪移,感觉着自己被他抚弄过的柔肌,一寸又一寸的轻轻热烫。
她竟说很美?
真的吗?
“很适合你。”许久许久后,左玺洸的嗓音由云莙的头上再度传来,“还有吗?”
他还说……很适合她?是梦吧……
“有……”因为左玺洸那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话语而完全陷入迷境的云莙,已彻底辨不清那低沉嗓音中是否带着嘲讽了,只能继续喃喃。
“哪里?”
“后颈。”
话才刚说完,云莙便发现,自己的长发被缓缓拨向一侧,一个温热的唇瓣颈轻贴着她那刺有梅花印记的后颈项,而后更用灵巧的舌尖,缓缓来回舔。
身子微微有些酥麻,酥麻得令云莙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开来。
怎么了?她今天怎么了?身子竟这样敏感,他不过轻轻触碰那个印记,什么其他的都没做,她竟就有感觉了……
“还有呢?”
“这……”当头上再度传来那让她心跳加速的低沉嗓音时,她不断搧着睫毛,轻轻喘着气,可答案就是说不出口。
“还有呢?”身后嗓音由重复一次。
“后腰……”明白他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了,所以云莙只得牙一咬,松了松手中的柔巾,让身后的柔巾落至腰下、雪臀上方,在那云龙印记被人用手指轻抚,而她浑身兴起一阵古怪战栗时,无助的轻吟着,“唔……”
“还有吗?”左玺洸依然继续问着,在说话之时,将云莙的身子轻轻抱至榻上。
……
被他方才那一撞后几乎的云莙,只能低垂着头,紧咬着下唇,等待着他有可能的嘲讽以及取笑,毕竟她现在这样的身子,根本无法让他学到任何东西,纾解任何压力。
她一直明白,这三年来,他之所以一直待在她身旁,为的就是学习高明的床第之术,而明了他目的的她,总在约定的夜晚到来之前,乖乖至后宫女官处补课,然后将所学在那一晚传授给他,并且不忘悄悄将后宫女官教会她控制身子的各种方式都用上,就算最后,虽然会会还是被他拥抱至,但是她至少从未被他看出破绽。
但今日的她,就是不对劲,不对劲到控制自己身子的方式一个都想不起来,身子还变得如此敏感,敏感到一碰就……
望着长长睫毛上轻沾着泪滴,一脸无措的云莙,左玺洸再不说话了,他虽依然埋在她的体内,却没有再进逼。而是轻轻地将她拉起,将胸膛贴在她的后背,双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他的拥抱,很温馨,温馨得云莙都想掉泪了;他的怀抱,很宽广,宽广得足够将她整个人都包在其中;当他的心跳慢慢与她同步时,她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思绪渐渐清明。
天地在这刻,仿佛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她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她体内的他动了,轻轻地挪动着,她也动了,轻轻地款摆着柳腰,徐缓地将双臂向后伸去,反抱着他吻住肩颈的头。
她雪白的丰盈缴入,在他的大掌捧覆下,诱人的轻颤,她妖娆摆动着的纤腰与雪臀,弓起时,曲线优美而撩人,她的轻轻娇喘与嘤咛,充满着无尽的慵懒与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