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亚古兽完毕的月焰又不甘的看了看湖面一眼,如果不是鱼儿们都吓得游到更深更远的地方了的话,估计都已经入了月焰的肚子了。
“无聊。”月焰吐出了最后一片鳞片,然后用舌头剔了剔牙,“你们还有吃的吗?”
众人的头要的和拨浪鼓似的,然后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生怕这个饿疯了的家伙把自己也给一口吞了。
“塔巴莎,问一句啊。”月焰似乎突然变回了人类(貌似猪脚就是人类吧……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样算不算完成任务了。”
“任务只是消灭奇美拉同时保护在舞会期间保护圣女安全,到现在为止是已经成功了的。”塔巴莎还是很客观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虽说她现在也在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脑残猪脚拉去消化了。
“那就好,塔巴莎。”月焰此时的表情好像突然穿透了塔巴莎的衣服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猥琐(发现大家都习惯这个用法了,就不纠正,咱也这么打,免得你们看不习惯)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现在的月焰了,“我记得,你似乎答应过我,一旦任务完成,就会给我一个月量的食物的。”
“啊!”这是克鲁玛丽的惊叫,当她看到月焰的食量以后,已经觉得自己太肤浅了。可是听到这么可怕的任务的奖励居然只是一个月份的食物,不免大惊失色。
“没什么好惊讶的。”塔巴莎回归三无路线,“这孩子对食物以外的其他东西不敢兴趣。”
克鲁玛丽和妹妹莎科莫尔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庆幸这么可怕的人追求这么简单,又似乎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属于食物的范畴。
“不过一个月份的食物也不是随随便便负担的起的。”塔巴莎似乎担心自己的荷包,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不过却一直盯着月焰不放,直至把月焰给盯毛了,才勉强转过头去,“这次任务全部的奖励够不够都是问题。”
“这样啊。”克鲁玛丽自然知道这次奖励是多么的丰厚,而且自己是留书出走的,当时塔巴莎也已经完成任务,没有保护自己的责任了,作为信誉。塔巴莎会拿到全部奖励,只不过……
“对了,塔巴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任务的接收人似乎是北花坛骑士团啊。”克鲁玛丽略有所思,她没注意到月焰提醒她别继续下去的眼神,“难道你是北花坛骑士的人?”
“是。”塔巴莎的眼神略一波动,随之转而平静,此时的塔巴莎还不够老成,没办法完全掩饰自己内心的全部情感,但是不久之后就会成功了。但却又会在某个男人出现之后而改变。(注意,在有猪脚的情况也她完成了三无,但是却由于某个男的而不三无了,你觉得这男的有可能是猪脚吗?你以为正太也无限后宫流是怎么滴!)
“停止这个话题吧。”月焰有意打断,他知道塔巴莎的事情,虽说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她的心中绝对是介意的。一直为加里亚的北花坛骑士团卖命就是证据,“我也不再说食物的事情了,你们也别提刚刚的事情了。”
月焰用眼睛瞪了克鲁玛丽一眼,让她自己自觉点,然后又扫过莎科莫尔,这个自觉的孩子已经躲到角落去画圈圈了。
“没什么,只是……”塔巴莎突然咳了一下,然后咽了咽口水,“你们决定以后去哪儿啊?圣女殿下。”
“去我家!”莎科莫尔突然停止了画圈圈的活动,跳将出来,拉着姐姐的手就不放了。
“你家在?”
“就是我师父住的地方,虽然偏僻,但是绝对安全,而且挺好玩的。”
“有好吃的吗?”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只脑残说的,“不好意思,又提到食物了,我会改正的。”
“偏僻……那你师父平时都?”克鲁玛丽似乎有些担心。
“你放心好了,师父偶尔回来看看我的训练情况,所以你绝对会很隐蔽的,没事!”
“偶尔看看。”克鲁玛丽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了,“那地方?”
“挺大的,虽然比不上你的寝宫,但是也勉强算一个城堡吧。(莫非这个大陆城堡遍地?)而且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很清静的!”
“妹妹!你果然了解姐姐的愿望啊。”克鲁玛丽突然鼻血一喷,“就让姐姐带领你成为女人吧!”
眼看事情又将一发不可收拾,月焰只能出来通电了。
“那啥,你们介不介意回家在那啥?”月焰话语停停顿顿,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两只萝莉玩百合,绝对是宅中王道啊!可是月焰又似乎害怕亲眼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介意。”克鲁玛丽皱了皱鼻子,然后只能怏怏的推开莎科莫尔,自己躲到一边擦鼻血去了。
“姐姐,刚才的话,好,好害羞啊。”莎科莫尔也像克鲁玛丽一样流着鼻血,看来这一定是她们家的“传统”,yy到某些画面就会流鼻血,再刺激一点就喷鼻血。而且绝对不会因为流血而亡,因为仅仅从量上来说,那只脑残圣女少说喷了1000cc的血了,正常的成年人也快归西了,这只却还在开心的准备一下次yy的时候再来一下猛的。
“莫非,这是一个崇尚百合的家族。”无视那几个听不懂的人,月焰自言自语道。
“可是,怎么出去?”塔巴莎的问题比较实际。
“我也不清楚,这个湖似乎有潮汐,早上过来的时候还有一条小路可以走,现在就被湖水没过看不见了。”克鲁玛丽好像才想到大家会有疑问,急忙解释道。
“湖有潮汐!”月焰突然觉得最近怎么老是打雷啊?莫非是自己“雷霆风暴”放多了,导致的天雷阵阵?
“所以说不清楚嘛!”
“那也就是说,如果要离开,至少要等到晚上或者明天早上了?”莎科莫尔弱弱的问了一句。
“谁说的?”月焰突然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坐在石头上,“喂,脑残圣女,你还记得那条路的大致方向吗?”
“记得。”克鲁玛丽大喊一声,“我从上岸开始就没有走几步路。而且我还做了个小记号。”
“真的?”月焰突然觉得这只圣女也有不脑残的时候(费话,她腹黑的时候就不脑残),“在哪儿?”
“你蛋下面。”克鲁玛丽想吃饭一样平常的说出这句话,可怜纯洁的塔巴莎没有听懂,一脸的茫然(三无本就一脸茫然……)。
再看看本质上龌龊的莎科莫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最后看看当事人月焰,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用刘海遮住了整张脸,慢慢的站起来。似乎没有听到一样。
“谢谢你承认我的性别啊。”月焰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似乎是憋了半天才想出来的一句回敬。可是月焰看着那个记号的模样,说实话真的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果然,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啊……”月焰看了看湖水,顿生惋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