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贝忽又冲我道:“墨师傅也来过了。”
“啊?他有说什么吗?”我仍是挂着笑容惊讶地问道。
众人的笑道倒是静缓了下来,细听虞贝讲话。
“没,墨师傅一听你不见踪影,也很焦急,便急急地往外了,想是寻你去了……”虞贝侧目向我望来,他是在想,我和师傅到底怎么样了。
墨谙仍是不定期地来为我诊治,从他应对虞贝近乎嗦病情的盘问中,我也得知自己的身体应该不大碍了。
月华也道:“青亭,你这位墨师傅着实真心在关心你。”
“月华哥哥,你不知道,青亭姐的伤就是给他师傅打出来的……”虞贝一提到这个就会激动地抗议。
“啊,不会吧?”月华怀疑地望着我。
“这是误会啦,他也是失手,我也有错在先。”我打着哈哈。
我扬起手托着下巴道:“饭后来个水果就好罗。”眼巴巴地望着虞贝。
可能样子也逗笑了静喜,她笑嘻嘻地道:“瞧这样子,倒像是只猫,女子似虎,你倒是只不入流的猫型。一只有着尖利爪子的妖猫。嘻嘻。”
“去,找打是吧?”我故意啐了她一口。
虞贝见状,听闻,便轻笑地说道:“我去备两份果盆来,你们等等噢。”
望着这般他欣喜样子的背景,我也一阵的笑意。
虞贝开心就好。
月华端了茶喝了一口,正色地道:“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路陆续接到你的来信,我们才把良渚的事情理了理,就按你的意思一路的设店开铺,开盘起来。也总算没有负你竭思尽精,奇思妙想。”
“月华,白云能有如些的成果。这一切都是你们努力的成果,我只不过出了一点点的脑力而已。”我笑着打哈哈。
“青亭,我们如今已经和家中独立经济出来了。这良渚总店以外的白云,家中都确定了,以后就是我和月华的产业,这确实要多谢你。”静喜也附合着道。
这时,虞贝端了果盘出来了,欲言又止。
我见状问道:“怎么了?”
“墨师傅现在后院‘倚亭’,说请你过去一趟。”虞贝放下果盆,轻声地道,“我陪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和师傅总不能这样僵下去吧。
月光透过桂枝落在院中的石子路上,稀稀落落,清冷异常。
轻纱在‘倚亭’四角飞扬,如梦如幻,墨谙身形欣长,背面而立,披散的长皮在墨夜中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