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讲完自己的故事，眼前浮现出妈妈的面孔，浮现的，不是亲生母亲，确实那个对爸爸一身痴情，为了自己丧身的女人。她，早已是自己的母亲。

“妈妈……”依若芷伸出手，想摸一摸母亲的脸，却什么也攥不住：“你为什么不笑呢？”

“废话，我不是你妈妈。”滕亦面无表情的抓住那只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手，可恶，竟然把自己当成她的母亲，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啊？”依若芷被人抓住，看清眼前的人后，瞪大眼睛问：“怎么是你？”

“是你在讲给我听，不是我还是鬼。”滕亦对她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反应每次都不太正常，用不着跟她计较。

依若芷抽回手，小声嘟囔：“真是没人性的家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同情你，但并不代表我会说出来。”滕亦跳下来，听完故事交易就完成了，也就没必要逗留。

难道你会在心里同情一下？那还算是个人。依若芷听着还是觉着有蛮舒服的，毕竟自己没跟个冷血动物说那么多话，只是口水还没浪费。

“你这就要走啊？”依若芷赶紧跳下来，挡道滕亦面前。他要是会去，自己不就也得跟着回去，一天到晚在家里待着多没意思。

“你还想干什么？”滕亦见她拦着自己，猜着就没好事。

“陪我逛街吧？”依若芷早准备好了钱，买点东西加路费是肯定够的。

滕亦打量着面前一脸请求的依若芷，开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