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这个样子吗?”他的眼中竟然有一丝不确定和紧张。
“不,不……”已然泣不成声。
拉美西斯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那我重新再来做过。”
“你……”
“嗯,是我亲手雕的。”
“不,不……我是,说,它很好……”
决堤的泪滴在拉美西斯裸露的手臂上。他垂首吻去泪痕,扣住她的肩,“既这样,为何还要哭?”
抬手凝望琥珀色的痴凝,你这个傻瓜。究竟是在意我的对吗?可,即使到了此时也仍然无法看清自己的心意,对吗?你个傻瓜啊。呵……
“其他两个可好?”
随眼望了去,眼中更是一片模糊……
小小的芦苇杆笔上缠缠绕绕卷满了蚕的丝,一丝一丝,一层一层……
像是扑火的两只蝴蝶,赴死也要纠缠……
像是缠绵的鸳鸯,抵首拥抱,交颈而弋……
这样的笔,该是柔软的吧?
这样的笔,该是舒适的吧?
比拉蒙……
“这笔……真……好……”
那是一张小小的书几,桌面微微倾斜,高度恰好与沙发相配……
只因为制作了这张桌子的工匠认为,这样使用的人可以不用再过度弯曲她的颈椎,可以舒适地眷写着属于工匠的起居注。
回首,
盈满的心再无法负荷沉重的感动。
埋首,
在温暖跳动的心脏处。
听着那结实有力的心跳……
风淡云轻,只因为是你冰冻的心掠过无情的漪。
寂寥思念,只因为奢望缘到今生可以生死相许。
若爱,
在世界的这一边,
可有三个字可以亘古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