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微风撩动着她凌乱的发丝,蒙上她乏力的双眼,又忽然觉得全身无力,两眼昏花,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地来到床前,“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只是当眼泪干涸就再也无法滋润断肠人望穿秋水的双眼。。
爱,和碳相同,烧起来,得想办法叫它冷却。让它任意留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
在梦中,江南穿越了时空。时间的步伐有三种:未来姗姗来迟;现在像箭一样飞逝;过去永远静止不动。梦里的时间同样如此。
其实江南已昏睡了整整五天,而她朝思暮想的栎平此时正陪伴在她的身边,盼望着她能早点醒来。
栎平是昨天刚刚乘火车到家的。刚踏下火车就四处寻找那瘦小的身影,身上的西装早已脱上随意地躺在了栎平的臂上,拢拉着脸,被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人挤得变形,而那个每次都来接他回家的女人却依旧迟迟不出现。栎平有些焦躁,喉结在脖子上不停地动,仿佛要破喉而出。
其实梁家早就来人来接少爷了,只是这个人不是江南而是管家贵叔。栎平和管家马不停蹄地乘船赶回家,来不及问候梁母就直冲进江南的房间,见到的是那张苍白的脸。
栎平看着自己的妻子,手不由自主地扶上了她的脸,神情尽是心疼与内疚。自己因为忙于家业而对江南的关心越来越少,除此之外,传宗接代的压力也令他烦恼不断。
栎平双手蒙上自己的脸,长吁了一口气,满脸的疲惫写在了这个年级不大却满腹心事的男人身上。忽然,脑袋里窜上一个念头:他好像抱抱江南。
于是他坐在了江南的身边,上身压在了江南的身上,一只手环住了江南纤细的脖子,一只手紧握她的胳膊,抬起头,朝江南的额头深深地印了一个吻,然后到脸颊,然后到嘴巴,然后到脖子……然后全身……
吻,触动着恋人们的神经,不同于月老牵线有缘人的羞涩,而是丘比特向恋人们扫射的子弹,猛烈地撞击,双方擦出火花,如流星般划过恋人们温暖的床,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