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是一座钟灵秀丽的名城,四面环山,四季如春,自然风光秀丽,自古素有“泉城”之美称。尤以趵突泉、黑虎泉、五龙潭、珍珠泉四大名泉久负盛名,自古享有“家家泉水,户户垂杨”之誉。
曲水亭老街的一处府坻内,处处挂着白色素布,白色灯笼,显然这家在办丧事。屋内气氛凝固,不论是主人客人还是仆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躺在未钉棺盖的棺材内的穿着寿服的人,全身完好,头被重重白布包起来,看不清具体面容。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厅内坐在上等红木桌旁的两位老人此时正红着眼眶看着那具棺材内的尸体,阴冷的气息不断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整座府坻内。
坐在左手位的东方雄愠怒道:“这就是你们当初从家中排挤走的明轩,哼,这些年他做的事我想你们都一清二楚,白手起家和朋友一起创建那么大的公司,你们呢?哼,一群酒囊饭袋,整天只知道灯红酒绿,花天胡地,没有一个顾正业。你们看看,好好的一家公司被你们败成什么样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宁可将你们全都赶出去,只留明轩一个,也不至于明轩这么英年早逝啊。”
右手位的老者一脸同感,道:“大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一点吧。明轩的死,我一定会让人查清楚,到时候将凶手交给你发落。哼,想我东方世家立足千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的敢和我们叫嚣,这次一定要彻底查清楚,到底是哪些人在背后给我使手段。”
站在棺材边的一位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中年美妇看着棺内的人,趴在棺沿上痛哭,但是已无泪水流下,悲恸道:“轩儿,你怎么这么早就扔下妈一个人走了,你个没良心的,你爸走了,你也走了,你让妈怎么办啊?”
东方雄看着儿子去了之后留下来的儿媳如此模样,一脸不忍,叹了口气,道:“来人,把她带下去。”
几个小辈子女将哭得又快昏过去的妇人掺扶出大厅,东方雄见儿媳不在后,扭头对身边的老者道:“三弟,答应了欧阳家的请求吧,我们家大业大,不缺那点钱,小洁这么多年我们都看在眼里,这孩子命苦啊。”
一旁的老者吃了一惊,道:“大哥,这事万万使不得,那不是一点小钱啊,可是二十多个亿啊,就算是我们东方家猛的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也有些伤筋动骨啊。更何况,欧阳洁是个众所周知的扫把星啊,二十年前就克死了小军,现在连明轩也死了。还要拿那么多钱给欧阳家做什么?大哥,这事我不同意。”
东方雄脸色一寒,喝道:“东方耀,到底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我这个家主的话还管不管用了?我说了要拿给欧阳家你就得给我拿过去,哼。小洁怎么了?这些年,孤儿寡母的,她容易么?更别说这些年小洁还帮公司拓宽了那么多业务渠道,这么点钱你就心疼了?你要心疼,好,就从我个人股份里抽出来。”
东方耀面色一僵,悻悻嘀咕了一下就没作声。此时,厅内的一架摇手式电话机铃声响了起来,东方雄起身走过去拿起电话。
“喂,我是东方雄,你是哪位?”
“爷爷,我是明光,我已经查到一点蛛丝马迹了,二哥当晚是和那个叫刘煌的在二哥家里吃饭,后来二哥的四名保镖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我已经查清那个女人是谁了,她是方洪的独生女。她从二哥的别墅里消失后,二哥和那个刘煌就死了。”
“很好,明光,你和明龙继续在香港查下去,给我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方家的人做的。你二哥的仇,一定要报。”
东方雄阴沉着脸,将电话挂断,愠怒道:“好你个方剑英,我孙儿看上你孙女是你的福分,竟然敢对我东方家的人动手,要是让我查到真凭实据,我定要让你方家灰飞烟灭。”
东方耀看到东方雄愤怒的样子,问道:“大哥,是不是和我们同列华夏十大家族的那个方家?”
东主雄寒声道:“不是那个方家还有哪个方家?”
东方耀面目狰狞,阴森森的道:“就凭他初建四十多年的小小方家也敢和我们传承上千年的东方世家斗?活腻歪了?好,很好,大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方家连锅端了。”
东方雄虽然愤怒,但是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沉声道:“不可,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虽然我们东方家势大,可人家是建国时受封的十大元帅之一,军中的势力不容小视。不可图一时报复快感,惹来军队对我们的围剿。他方剑英也算是个英雄人物,按理说不可能轻易出手对付一个晚辈的,就算明轩是真的对那小丫头用强了。”
东方耀怒道:“大哥,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他方剑英在军中有势力,难道我们东方家就没有?大可将他方家从十大家族中除名,谅其他几家也没话说,这事上我们占理。”
东方雄喝斥道:“三弟,别乱来,虽然这些年来,我们东方家一直在十大家族中排第一,可是谁能说清别家没有隐藏势力呢?我们不能把话头给别人去说,也不能让那几家联合起来。总之,先不要对方家动手,这样吧,你先带些人去香港彻底查清到底是什么人杀的明轩,我怕明光明龙在香港吃不开。”
东方耀被东方雄一顿喝斥之后,倒也清醒了几分,便应允下来。隔日便带了十几个家族死士前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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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国富士山下,一座种满樱花的庄园,此时樱花盛开,花香飘溢整座庄园。此时,两名全身笼罩在黑色紧身衣的忍者单膝跪在腾田面前,叽哩呱啦的说着r国鸟语,腾田的脸色随着两名忍着的叙说,不断变幻着,听完后,面目狰狞,喝退两名忍着后,阴沉着脸,拿起电话开始让黑龙会众负责人前来商议。
腾田沉着脸,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之后,沉声道:“我叫你们来,是因为刚刚收到情报。我手头上现在掌握的资料显示,上次针对我们在华夏分部的突袭事件,是由华夏政府一策划的,由华夏特别行动组势行,各大军区从旁协助,华夏特别行动组是在两名领队的带领下,一南一北突袭我们在华夏的分部,打了我们的人一个措手不及,才导致了我们在华夏内陆的势力悉数被毁。现在,你们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在座的几名负责人都低头沉思着,因为得知自己两个儿子死后头发全变白的山本一郎寒声道:“腾田君,请你务必查清那两名领队的身份资料,我要亲手为我儿子报仇血恨。”
腾田看着日益衰老的好友,满心悲戚,道:“山本君,请给我一点时间,也给我们在华夏的那个人一点时间。那两个领队的身份资料在华夏属绝密,需要时间来查实。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亲手手刃那两个杀子仇人。”
山本一郎听到腾田的亲口保证,身体靠向椅背,闭目双眼,满是沟壑的老脸上,泪水横流。在坐所有人,都不免心酸不已。他们都明白,山本一族,世世代代效忠黑龙会,谁曾想到竟然会落得个断子绝孙的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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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洪看着面前一脸忧色的玄光,道:“师弟,你放心吧。到时候如果真的不敌对方,我一定会驾着分光仙剑逃离,我想这世上,没有谁的速度能比得上我架着分光仙剑御剑飞行快吧?”
玄光听到玄洪的话,略微松了口气,道:“师兄,请你一定要保全自己,我不能没有你,蜀山不能没有你,蜀山上午众弟子也不能没有你。三年之后的修真大全,更是不能没有你的坐镇。请师兄一定要三思而行啊。”
玄洪满脸不在乎的道:“安啦,师弟,你以为我是那清冲老牛鼻?我这几百年来的静修可不是白费的,到时候如果真的不行,我一定会保全自身的,你就放心吧。”
说完,便唤出一柄通体散烁着寒芒,一股白蒙蒙的仙家气息散发出来,玄洪跳将上去,双手迅速掐了一个手印,架着仙剑消失在洞中。
玄光看着玄洪飞出洞中,也跟着走出洞口,看着玄洪离去的方向,心中低叹,真是难为了师兄这么多年了。
他明白这些年如果没有玄洪在,蜀山可能早就消失在天地间了。自九百多年前,师尊渡飞升劫失败,在劫雷下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尔后,不知从哪得知消息的三个敌对门派,纷纷前来围攻蜀山,要不是有分光两仪护山大阵,蜀山的根基怕是早就不复存在了。被敌人如此气焰嚣张的打到自家门口,立世悠久的蜀山派,哪能忍得住这口气?三名护派长老,带着一大批精锐弟子出去冲杀,结果无一身还,全数殒落。不过倒也将三派联军驱逐出蜀山境内。自那以后,玄洪就埋头苦修蜀山几千年来无一人修成的《离元剑典》,经历三次生死劫后,终于修成,修为大涨。出关后,便单人手持分光仙剑,杀上那三大门派,彻底镇住一些蠢蠢欲动的其他势力。如此,才为蜀山赢来喘息之机来恢复元气。七百多年来,玄洪没有离开这个洞中一步,一直坐镇在蜀山,才让蜀山的实力恢复过来。七百多年,以前一向喜欢找人切磋的玄洪竟然七百多年都在静修,可想而知,这些年,他有多难熬。
玄光暗道:师兄,这么多年来,你为蜀山撑起了一片天,为我们遮风挡雨,我们一定会铭记于心。现在该是你恢复自由的时候了,师弟也该为你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