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高兴的太早,能不能解决还很难说。”
“即使高兴一下也好。”凌宜生喝着酒。“沉浮早已注定。”
俩人分自去睡。凌宜生睡了一会,并不能睡着,耳边听着外面的虫子叫,起来到院子里逛了一圈。来到高音睡得那间屋子前,记得几天前窃听洗澡之事,心里不觉动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门,门上的锁竟没有拴,轻轻地摇开。月光从窗子外照进来,高音穿着一件睡衣睡得正熟,小腹上搭了一条毛巾毯,胸前挺着一对饱满的乳房。凌宜生咽了一口唾液,犹豫着半天,见高音转了一个身,慌忙跑回了屋子。
不日高音就请假去了省城。闲等中凌宜生把这事告诉了陈章,陈章拍着大腿说:“这就好了,有市委副书记出面,还有什么不能解决。”
“也不见得,一个干女儿有多大面子。”凌宜生不敢太抱希望。
“这你就不懂,干女儿更好,亲生的还不定好办。”陈章分析着。“如果高音求他的事办不到,他这个干爹就很没面子。再说,你那件事又不是大事,能紧则紧,能松则松。”
听这么一说,凌宜生宽慰许多,直盼高音快点回来。等来等去,高音终于回来,看她的脸色,猜不出顺不顺利,高音也不说细节。当夜,凌宜生正看书,高音突然闯进,把门掩上,说:“我想问你件事儿。”
凌宜生赶紧坐好,不安地看着高音,担心她说出一些不利的消息。
高音安慰道:“你放心,那件事基本上已经解决了。”
凌宜生松了口气,猛想起什么:“是不是房租……”
“跟我说这个。”高音瞪他一眼。
凌宜生不再吭声,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你认为我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凌宜生喃喃地说。
“真的?”高音直视着他。
“当然,要不你丈夫怎么要与你复婚呢。”
“你别提他,他现在不是我丈夫了。”
俩人静静坐了数十秒钟。
“你那天……”高音轻轻地说。“进了我的屋子,我都知道……”
凌宜生大窘,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
“你为什么……不敢进来?”高音盯着他。
凌宜生抬眼看了她一下,她也正在看他,眼睛里闪着鼓励的光芒。凌宜生深吸了口气,猛地伸手过去将她抱过来,放倒在床上,对着嘴亲吻起来。高音轻轻地喘息,双臂勾住凌宜生的脖子,凌宜生解开她的衣裳,把脸埋在双乳之间,用胡子去扎……高音闭着眼睛,展开身体让凌宜生做尽动作,幽幽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凌宜生大汗淋漓地趴在她的身上:“我以为总有一天我会强奸你的。”
高音把手放在凌宜生宽宽的胸脯上抚摸,说:“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更下了决心不和那个男人复婚。”
凌宜生昏昏欲睡,似听非听地“嗯”了一声。高音推了推他:“你知道我在干爹面前怎么说你吗?说你是我老公。”
凌宜生鼾声已起,渐入梦境。高音皱了皱鼻子,起床穿好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想着刚才的事,不觉涌上阵阵甜蜜。
有了这层关系,凌宜生在高家少了几分拘束,高音脸色一天天变得红润,说要把凌宜生调到益州来。凌宜生也感到在省城活得并不如意,树挪死,人挪活,但却认为这样要欠高音太多,正犹豫不定,高音竟把他的户口迁到了她家,等凌宜生反应过来,高音已提出要和他结婚。
凌宜生这时才傻了眼,他对结婚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也从未考虑过。便推说算过命,一年内不能结婚。高音不依,亲自去一个算卦先生那里为他求算。巧合的是,那个算命的也说不易。高音这才作罢,说:“一年就一年,十年你也是我的人。”
凌宜生联想起高音雷厉风行的举措,暗暗有些惧怕,感激之心,不由变得淡薄。去找陈章商量做生意的事。陈章说:“你那件事刚完,就有这份精神?”
凌宜生拍拍口袋:“总得吃饭啊。你们不帮我,我可要行街乞讨了。”
陈章说:“你就是太迂腐,能帮你的人有很多,比如说房东的女儿,她在区委当秘书,结识很多官场上的人物,在益州的人缘肯定也不错……”
“不要说她。”凌宜生赶紧摆着手。“她是会帮我,可是她的魄力让我有一种害怕。”
陈章说:“她是看上你了?”
凌宜生点了一下头。
陈章说:“不是我打击你,别看你会画一点画,其他方面都不行,你需要一个能帮你的人。”
“我可没想过要跟她在一起生活,我接受不了她的性格。仓促的婚姻大多不幸,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悲伤的爱情故事呢。”
“你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陈章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