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予琦伸手去拿碗筷。双手摸索着往前探去,试探性的摸着那端盘,寻找着碗筷。
“太太?”看着予琦的动作,夜白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
予琦抬头笑笑,“我只是看不清了,没事的。就是,麻烦你,可不可以把碗筷放到我的手上?”
她朝他摊开双手,等待着他将碗筷放到自己的手中。
温热的饭碗被放到了她的手上,连同那一双温热的手。那种感觉,让予琦觉得熟悉。再加上那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振宇……”予琦看着那个方向,有些无力的叫了一声。夏予琦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女人。她要的很简单,就只是一个爱他的人,还有孩子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只是,似乎这一切对于夏予琦而言,都只是一个个很难实现的梦。
爱她的人,似乎很多,又似乎没有。身边的人,有的说爱她,只是,那一切似乎都只是停留在物质上,或者精神上。唯独,唯独没有带鱿鱼丝过来。
“太太,是我,不是……先生。”看着予琦,夜白淡淡的说道。
夜白根本就不清楚,予琦问这个是因为,她想到了那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是手的触感。这一刻,夏予琦明白。那一晚上,照顾她的,一直都是这个男人。
“太太,您先吃好,等您吃完了,我就进来拿东西。”夜白恭敬的低下头,把菜都放在床头柜上。
察觉到离开的脚步声,予琦急忙转身喊道,“夜白……”
、第一百四十四章:瞎了
只是,似乎这一切对于夏予琦而言,都只是一个个很难实现的梦。
爱她的人,似乎很多,又似乎没有。身边的人,有的说爱她,只是那一切似乎都停留在物质上,或者精神上。唯独,唯独没有一个真正可以牵手和她过一辈子的人。
“太太,是我,不是……先生。”看着予琦,夜白淡淡的说道抠。
夜白根本就不清楚,予琦问这个是因为她想到了那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手的触感。这一刻,夏予琦明白。那一晚上,照顾她的,一直都是这个男人。
“太太,您先吃好,等您吃完了,我就进来拿东西。”夜白恭敬的低下头,把菜都放在床头柜上。
察觉到离开的脚步声,予琦急忙转身喊道,“夜白……”
“太太,还有什么事吗?”夜白停住的脚步,有些困惑的问道。他的头,垂的低低的,只是,现在的夏予琦根本就看不到。
“是你吗?”她的手,试探性的往前伸着。是他吗?那双温暖的手,是他的吗?
夜白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是他吗?什么是他吗?夜白是什么?似乎,夜白只是夜白,他只能是活在黑暗中的夜白尉。
露从今夜白。然而,夜白的天空,永远都不会有白的那天。
“回答我,是你吗?”予琦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手中的碗,砰然落地,碎了一片。她不会认错的,那双手,那双手的触感,那个温度。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曾经,欧振宇握着她的手。她一直以为,只是因为时间不同,所以那个感觉才会没有的。原来,一直以来,她都错了。不是时间问题,而是,欧振宇根本就不是那个他。
香水味?呵……夜白一直照顾在齐睿的身边,他当然会沾染那个味道。为什么,之前她一直都没有想到?夏予琦,你果然有够笨的!
予琦恨恨的暗自咒骂了自己一声。模糊的视线,依旧看不清那张脸。只感觉,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太太,我是夜白,夜白是我!”他的语气,一直透着疏离的恭敬。他早就不奢求了,予琦只是少爷的,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他夜白的!
“夜白?那一晚,是你吗?三年前,航航发烧差点死掉,那一晚是你一直陪着我们吗?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不是振宇,不是他,对不对?”予琦有些激动的走上前,薄薄的鞋底,被尖利的碎片扎破。只是,她还是忍着,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
脚下,白色的地板染上了一点一点的鲜红,红的有些刺目。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予琦,夜白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确,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一直都陪在他们母子身边。或者说,这五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他都是陪在他们身边。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本以为,这辈子,夏予琦都不会知道。那双温暖的手,其实不是少爷的,而是他夜白的。只是,上帝好像很喜欢和人类开玩笑。
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知道了。
“夜白,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一遍遍的追问,一步步的朝他靠近。
总感觉,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喜欢骗她。
爸爸是,妈妈是,齐睿是,现在连欧振宇,夜白,都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骗她?难道,骗她就这么好玩吗?看着她傻傻的认为,他们就那么开心吗?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夏予琦知道,自己的眼睛,终于……还是要瞎了。
白茫茫的世界,一点点的被黑暗浸染。最后的最后,所有的白色,都隐没在那个小白点中,全成黑色……
“太太?”步子,不自主的往前了一步。只是,夜白到底还是没有走上前去。他的心里,住着一个少爷,一个凌晓夜,还是一个夏予琦。
三个本不干扰的个体,只是,住在他的心里,却成了相互的干扰体。
“夜白,知道吗?我瞎了,真正的瞎了……”她的笑容,透着难解的诱惑。瞎了,她本该伤心的,可是,这一刻,夏予琦笑了。因为瞎了,所以她不需要再看见那些人了。因为瞎了,所以她不需要再看见那些事了,因为瞎了……
瞎了……似乎对夏予琦而言,少了很多的烦恼呢!
“太太?”看着越来越近的夏予琦,看着双目无神的夏予琦,夜白依旧喃喃了一声。
她瞎了吗?他们注意了六年,最终还是没能留下她那对干净的眸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