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李玉就在靠在沙发上等叶文龙回家,不知不觉就躺下睡着了,等睁开眼睛就看到丈夫正看着她发呆,李玉只觉得心内一阵羞涩,两颊微热,娇嗔道“看什么呀!”
叶文龙突然记起当年他和李清新婚时,自己总爱盯着李清看,那时李清也是这样微红着脸冲
他低喊“看什么呀!”一瞬间,过去和现在重合了,叶文龙失神的自语道:“看我媳妇漂亮啊!”
李玉没有注意到他的失神,红着脸轻推叶文龙:“都一把年纪了还说这话,真是的!让儿子听见笑话。”
叶文龙回神,轻叹:“老了啊!”开始回忆从前了。。
闻言,李玉仔细的打量着他,虽然已经年近50,两鬓也微微发白了,额头和眼角也有了皱纹,但常年的从军生涯令他身材依旧挺拔矫健,深邃的眼底更有着岁月沉淀下的阅历,棱角分明的脸上总带着一股锐气,手不自觉的抚上叶文龙依旧帅气的脸庞:“年少夫妻老来伴,再老,我也会在身边陪着你的。到时,我们就手拉手一起走。”轻轻靠着结实的胸堂,李玉闭上眼睛,倾听叶文龙的强劲的心跳。
眼底一热,是啊,老来伴,陪伴自己多年的人是小玉,不是清儿,一手扶住李玉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腿弯,稍用力,在一声惊呼中把李玉拦腰抱起,叶文龙低笑:“好,现在我先抱着你,等我老了你再扶着我。”
李玉赶忙双手抱紧叶文龙的脖子,啐一口:“老不正经!”叶文龙抱着李玉大笑着上楼:“等会儿就不正经给你看。”
房门后,叶世轩定定的站在那里,听着父母恩爱的话语,若有所思。。。
、缘由
安若从浴室出来,刚刚洗完澡,清秀的小脸微红,大大猫眼里水汽弥漫,边擦头发边看表,已经10点多了,不知道黎落还回不回来,随手把毛巾搭在肩上,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开,豪迈的灌一大口,长舒一口气,一股清凉从心底散发出来。
抱着啤酒晃进卧室,坐在电脑旁,打开网页进入资料库,顿了顿,偷偷一笑,十指轻点,输入“赵白斌”,摁下回车,弹出一大页资料,瞪大眼睛,拿起易拉罐,一边喝一边慢慢浏览,呦!19岁就选拔进特种兵了,真厉害!嗯,女朋友?
安若手一顿,刚点开详细资料,突然“铃铃铃”的手机声响起,放下易拉罐拿起手机,瞄一眼屏幕,接通笑着说:“妈咪啊,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李清温柔的声音传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我很担心你啊。”
安德烈的大嗓门随即响起:“是啊是啊,我们都担心的不得了。”
安若扑哧一笑:“我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再说,我只是回来探亲而已,不用这么担心吧。”
李清无奈:“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安德烈在一旁捣乱:“是女儿,清,你说错了,而且,父也担忧啊!”
“去去,不要捣乱,亚当该起床了,快去叫他,然后去做早饭!”李清开始驱逐他。
安德烈由着妻子推攘出门,边大喊:“若儿,爹地的宝贝,别忘了想爹地,还有啊,不要和陌生男人说话。。。啊!”
“碰”李清用力关上门,隔绝安德烈,重新拿起话筒清清喉咙:“喂,若儿,还在不在?”
安若正乐的前俯后仰,闻言擦擦笑出的眼泪,清清喉咙:“在啊,妈咪。”
“你,你现在住在哪?”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
安若收起笑容:“黎落家里啊。”
李清犹豫:“嗯,你,你,你有没有去见他?”
安若瞬间冷下脸“没有。”
李清一咬牙:“若儿,虽然这些年你不提,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很怨恨他们的。呵呵,说不定你也怪我,始作俑者把什么都忘了,偏偏要你来承担。”说着些许哽咽“小时候,你一句都不肯说起过去,提起他。自成年后,就更很少在家,一有空就往外跑,安德烈总说多接触外面也好,可以开阔心胸。我;我再担心都由着你。但是人不能总是逃避啊。”李清抹去腮边的泪,“前两年我恢复了记忆,是,刚开始,我也怨恨,在最困难的时候,最爱的人抛弃我……亲人放弃我……但是若儿,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这些年我过的很幸福,有你、有安德烈
、有亚当,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没有当年的事,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我们呢。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所以安若,过去的真的就过去了。。。好了,总觉得你大了,从来没有给你说过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不管怎么样,妈咪希望你快乐,爱你。”挂掉电话,李清难以自抑的哭起来。
一双结实的手臂换上来,安德烈拥着妻子轻轻的说:“清,你说的很对,若儿这么聪明,会想通的,一切都会好的。”一面哄着妻子,脑海中又浮现出数日前的事情来。。
我是回忆
维尼咖啡馆内,今天正好是周末,小小的咖啡馆内人员满座,热闹而不喧嚣,美丽的侍者花蝴蝶般穿梭其中,优美的音乐倾洒下来。。。
在里面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是体形微胖,两鬓花白,带着副无框眼镜,脸上笑眯眯的可爱老头,对面坐的是安德烈夫妇。
紧皱眉头喝了一大口咖啡,安德烈没好气的说:“你这老头,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李清瞪他一眼,笑着对老头说:“老师,不好意思,安有些担心若儿。您电话里说有关小女的事,是指。。”
老头也就是威特?史密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老实说,艾米是我收到的最有天分的一个学生,我一直想让我继承我的衣钵,她也一直做的很好。。”
安德烈露出骄傲的神情,威特撇他一眼:“但是,在心理学方面,艾米从很早起就止步不前了,关于这一点,我感觉很遗憾,她可是少有的好苗子。”余光撇到安德烈满脸的不以为然和李清认真的神情,威特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严肃道;““我认真观察了很久,我发现艾米有严重的心里问题。”
闻言,李清神情一怔,安德烈则不高兴的嚷道:“喂,老头,你当医生太久了吧,看谁都像有病。我们家安若健康开朗的很,哪里像心里有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