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说:“既然来了,就要开洋晕,来瓶xo!”
xo上来了,妈眯也随之而来,问,还来点什么。
仿佛没听见,两人直瞅上面的金莉莱花,一个说:“这花好像要要砸到头上了。”
鲜族语不会说,哑语才是世界通用语言,另一个冲妈眯伸出二个指头之后,又变换成大拇子。
少倾,二个鲜族妹儿扭着腰肢,相倚在他们的身旁,也许是准备已久,也许只是一念之间,暧昧的灯光,闪烁的眼神,迷离的心,很快,他们与她们,就像亲和大自然,登山运动员攀登山峰,不能用“征服”字眼一样,第一次亲蜜接触了。
好久,一个低声问另一个,说:“你说,快餐文化,橡皮爱情,灵魂和肉体,是哪个在这一夜先被攻克?”没得到回声,从女人胸襟里抬起头,另一个已滑进了舞场,在跳那种除了身体不碰到,别的意思都到了的“drtydance”,女的一手拿着一瓶啤酒,另一手搭在髋部帮着扭动身体,眼光很好懂……
跳出了汗,另一个回来坐下,问这一个:“你说感觉啊?”
这个说:“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想起了一本书上说的。”
另一个说:“嗬,咋说的?”
这个说:“她们会放松往后躺,装出微醉的模样。笑时头九十度往后仰,手自然掉到你腿上。其实她们清醒得可以算8的5次方,这个月的安全期有多长。装醉只是提醒你帮她们结帐,然后带她们转移战场。”
另一个笑了,潇洒冲服务生招了招手,来埋单。
当服务生把帐单摆在他们面前时,雄伟吓了一跳,哎呀我的妈,一千五百美元。
泉生伸过头来,一时目瞪口呆,什么也没有做,手指在人家胸襟划了几下,还是隔了一层衣衫的,这么贵?
四百美元摆在桌子上,他们用手比划,我们上楼去拿。
服务生这一次读不懂哑语了,比划比划,误会更大,竟然招来了几个膘形大汉,二话不说,对他俩就是拳打脚踏,他俩也不是吃素的,仗着自己在警校学来的“有二手”,还击起来,一班人从舞厅打到大门外,惊动了楼上,也惊动了街上路人。
“哥哥——”
突然,从一辆轿里跑出雄英,激动地喊了一声。
真是妹妹雄英的声音,雄伟一楞怔,猛然被一拳击倒。泉生稍稍一走神,也被击倒在雄伟身上,鼻子流出了血。
就在膘形大汉提起雄伟两人的衣领,欲拖进大门内时,阿占娜拉走了过来,用流利的英语,问膘形大汉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服务生见买单的主儿来了,走过来指着雄伟他俩,用英语与阿点娜拉嘀咕了一阵,折身示意膘形大汉放人。
阿占娜拉要蓉儿付清了余下的一千一百元美元,问雄伟,说:“你们怎么敢吃人家的白食?”
雄伟顾不上回答,从膘形大汉手里挣脱出来,抱起雄英,连声问:“你真的在这儿你真的在这里吗?”问着问着就哭泣起来。
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蓉儿对雄伟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雄伟老泪横秋,说:“丢人就丢人,要不是丢人现眼,我还找不着……我妹妹哩。”
可以理解雄伟的心情,蓉儿对泉生娇嗔道:“你们住哪儿,还不引我们上楼!”
上了楼,阿占娜拉进了早订好的包厢洗澡去了,蓉儿和雄英顾不上休息,和雄伟亚玲他们抱在一起,蹦呀跳啊高兴了一阵,又打电话到楼下,要食楼把酒菜送到房间,边吃边喝着啤酒,边说着离别重逢的经过。
原来,蓉儿仨在废墟中找到了邦智的解体的几大部件,放进了铜兽冷藏箱里,在返回北京的路途中,蓉儿终于接到了占木杰的电话,当蓉儿把哭泣着把邦智的情况说了一遍后,木杰思忖了一下,嘱咐她们改道而行,直接赴汉城与他会合。蓉儿揪心问:邦智现在解了肢,你真的能让她活过来?木杰笑道:既然她死前她说能活过来,我就让她活过来。蓉儿说,她临死时还高喊,她爱你,你还爱她吗?木杰嘴里如嗦鱼刺的,“唧唧唧”没有说出什么来。
当然,蓉儿隐瞒了实质性的内容,末了把话头轻松一转,雄伟说:“你们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甚至还泡起妞来,哼,这像什么话啊?!”
雄伟赶紧车开话题,讪讪问雄英:“你怎么和我们的雇主走到了一起?”
雄英淡淡说:“我和那个小公主,是被同一个人掳走的,你说邦智姐姐要救人,哪有不把我们一起救出来的道理啊?”她这样说,是因为蓉儿在路上对她有嘱咐,少说为佳,好多事儿还没有划上句号哩。十多岁的雄英,经历了这番甜酸苦辣的洗礼,一下像长大了许多,连哥哥泡妞这样的事儿,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雄伟这才想起了邦智,说:“对,我们怎么没有看见邦智这丫?”
蓉儿说:“她一路很辛苦,在车上睡哩。”说完,伸了一个懒腰。
泉生说:“是楼下那辆车吗?怎么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