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个,拿去。”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短脚虾仍了罐不知道什么东西过来。
“你想砸死人啊?”我冲他吼,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药膏?”
“如果不想明天变猪头的话,最好擦一擦,宿舍要熄灯了,我先回去了。”说完人就一溜烟跑了。
我有这么可怕?溜那么快,跟脚底踩了风似得。
“喂,你真的没事哦?”庄小玉低头看着我,帮我涂着膏药,冰冰凉凉的,嗯,这药膏真不错,什么牌子的?
“没事拉。”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谢……”
“糖……糖糖?”看着门口突然冒出来的糖糖,我感到惊讶的要死,然后,‘啪’眼泪一颗、两颗、三颗……
“喂,喂,你个小丫头,看见我有那么高兴吗,哭成这样,乖,别哭了哦。”糖糖将我搂在怀里,让我哭的更欢了。
糖糖擦了擦我的脸,“你个死丫头,走了,我们回家。”
“回家?”
“嗯,走咯,这是你明天要带回去的东西?”
我点点头。糖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走。
“如果没出门条的话,你是没办法将这个螃蟹给带出去的。”宝宝的声音响起,“哪,这个,是小谢的,你拿着到生管那盖个章。”
“谢谢。”糖糖又露出那糖式笑容,可惜对方不是男的。糖糖拉着我‘咚咚咚’的走着,走了几步,又‘咚咚咚’的调头,“请问,生管在哪儿啊?”
“在一楼。”我看见宝宝的脑门上加了三条黑线。
“哦,谢谢。”再次露出糖式笑容,然后拉着我又‘咚咚咚’的向楼下走去。
‘叩叩叩’“进来”
“生管,你可以帮我个忙吗?”这次是糖式笑容增级版。
“你是?”生管疑惑,一脸茫然,我没见过这个家伙啊。
“我是小谢的姐姐,”说着,糖糖一把将我扯了过去,粗鲁的跟街上泼妇似得,“这个小丫头,有什么话总是憋在心里,连自己病了都不说,”说着,糖糖努力的扯出几滴泪,“你看,脑袋都肿成这样了。”
“哎呀,真是,这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严重。”生管抬起我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就跟在菜市场里挑大猪头似得。
“一种皮肤病,不能见风,我知道生管姐姐你是个大好人,我想现在带他回去看病,要不然,这明天要是晕倒了……”还没说完,糖糖就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心里直发抖,糖糖啊,你是不是演戏演过头了啊,生管他人家心脏可不好啊!还姐姐了……
“当然,当然,这得赶紧拿去看。”生管直点头,“你也别担心了。”
“嗯,那生管,这个,拜托了。”糖糖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所谓的‘姐姐’生管连看都没看,二话不说,‘砰砰’两下就给盖了两个章,“教务处的明天我去给你说,放心吧,你們回去有车没有,我去给你們叫辆车?”
“生管姐姐,你真是大好人,”糖糖用力的扯出糖式终极版笑容,眼角还挂着两颗泪,记住不能掉下去的,要不然就没有那种惹人怜爱的效果了,出自糖糖原话。
“那你們快走吧,在晚了不安全。”生管将我们送出门,来这里怎么着都一个学期了,从没见过生管这么……这么……的一张脸。
“姐姐,你不用送了啊,白白。”说完糖糖还来个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看的我脑袋直发晕,没病还真闹出个病来。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啊?”我眯着眼睛看糖糖。
“闭嘴。”
隔天早上“起床了,起床了,快点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