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得这么早?不是告诉你们老板十二点之后再来么?”
孰料,男人只疑惑地嘟囔了一句,便一把攫住了简白珂的手腕,不顾自己还是□的,便将她往浴室里面拖!
“不是,我不是!”
简白珂似乎明白过来,这男人大概是认错了人,而她误打误撞地用范墨元给自己的房卡闯了进来。
不对啊,她自己开的房门,房里怎么还能有别人?这里面古怪的地方太多,可是她还来不及细想,就被男人用力一抛,整个人被扔进了注满热水的浴缸中!
“先洗洗,我不碰不干净的女人。”
简白珂本能地反抗起来,男人的手似乎带了某种魔力,轻易地避开了她的挣扎,探向她上衣宽松的领口,用力一扯,布料“嗤”的一声裂开。
真丝的衬衫沾了水,紧紧地贴在曲线优美的娇弱胴体上,简白珂慌了,更多的则是身为女性的羞赧和胆怯,她一只手遮掩住春光泄露的胸口,一只手拼命往外推着面前的男人,尖声叫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是来找范先生的!”
邪恶地一勾薄唇,男人盯着她紧张羞涩的表情看了一瞬,语气冷硬道:“看来,这次你的老板还真摸准了我的喜好,知道找个脾气倔强的来对我的味儿。”
简白珂愣住,琢磨着他的话,这回她确定自己是招惹麻烦了,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范墨元赶紧过来。可是,一想到餐桌上那纠缠如藤蔓的小女星,她便清楚,处处留情又怜香惜玉的范总裁不可能那么快上楼来。
见她不说话,高大的男人弯下腰,又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塞到简白珂手中,低声吩咐道:“给我擦下背。”
说完,不等她反应,便转过身子,将宽厚的背脊对向她。
简白珂这才看见,男人的背上,有几道明显的疤痕,有新有旧,其中一个最为明显,肩胛骨附近,大小如碗口,异常狰狞,看得她一哆嗦,情不自禁地将毛巾沾湿为他擦拭,丝毫不敢忤逆。
她的力道很轻,生怕令他感到不舒服,但是她忽略了男女间的力道差异,这样温柔的动作,无异是在挑动着男人敏感的感官神经,纤细的指头每每擦过肌肤,便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很快,男人原本平和的呼吸便急促起来,灼热的体温更炽。
“行了!”
他猛地转身,飞快地将简白珂手中的湿毛巾抽离,然后不由分说,猛地上前,一双铁臂将她牢牢纳入怀中,温热坚硬的胸膛,死死地贴合着她胸前的丰盈。
热热的鼻息喷薄下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借着浴室里蒙昧的灯光,他细细审度着她精致无暇的脸,蓦地,大掌滑向她的纤细腰肢!
掌心火烫,抚向那湿透的衣衫,滑过细腰,直直就探向简白珂翘翘的还浸在浴缸中的粉嫩娇臀上!
虽然隔着牛仔裤,他仍能依稀感受到那种柔滑和娇嫩,喉结滚动两下,他忍不住用力,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中扣着,感受着她因为不停挣扎而不断跳跃扭动的一对饱满。
“唔!”
如此旖旎缱绻的一幕,忽然被一声吃痛的闷哼打断,男人错愕地捂住自己的下巴,瞪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
他松开手,手心赫然已经有了一丝红痕,微腥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很快散发开来。
简白珂伸手,用手背飞快地抹了下唇,额上冷汗涔涔,气息不稳道:“别碰我!”
原来,是一只会咬人的猫儿,有趣。男人眨眼,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千方百计,不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
眸色转深,泛着浓浓的阴郁,他的手还沾着血,简白珂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上半身就忽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大片的白腻肌肤,霎时落入黑曜石般的眼底。
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就摧毁了男人的意志力,他觉得有团烈火从自己的内心燃烧起来,整个人身体倏地一紧,就这么压了下来。
“啊!”女人的尖叫声,回荡在氤氲的浴室中。
范墨元静静地站在15楼客房的走廊上,长久的静默几乎令他站成了一个苍凉的雕像。
闭上眼,却挥不去满心的烦躁,昏暗的夜色中,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罕见的疲惫之色来。
她完全不记得了,微笑客气,礼数周到,就像是一位家教良好的大家闺秀一般,如同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他。
喷出一口烟圈儿,范墨元靠在墙上,微微阖上眼。
那是多久以前,三年,还是五年,那时的简白珂还是学生,就读于本市的一所重点高中,马尾飞扬,面色清秀,因为近视而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更显文静。
范墨元彼时不过二十五六,刚刚接手了华星,表面意气风发,实则焦头烂额。
内地的演出公司往往良莠不齐,鱼龙混杂,明星们热衷走穴搂钱,经纪人更是一个个狮子大开口,甚至有王牌经纪带着手里的艺人集体跳槽,转投死对头公司旗下。整个华星,简直成了一盘散沙。
他年轻,心高气傲,听说著名的国际大导演张导刚刚在一所高中物色到一个年轻小女孩儿接拍新戏,便亲自前往,打算签下来为华星扭转乾坤,借着这部戏的热炒力挽狂澜。
不曾想,吸引到他的,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