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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文《灯红酒绿_分节阅读_10(1 / 2)

里的钻石耳钉。乔治卢卡斯是她的神,所以三月清楚知道,伍基身上是没有这个装备的。脸侧向另一面,有些困惑的抽出来,谢瑞麟九心一花的切工,每只耳钉一克拉的钻石边上还围着碎钻,太阳一照灿灿精光,似足两克拉。

她好像不太相信,盯着了半晌,直至他点点头。片刻后,三月陡地蹦起来,一面在沙发上使劲跳着蹦床,一面尖叫。怀里的绿茶从怀里湿淋淋的溅在身上,也似乎没感觉。

他站在沙发前仰视她,她长发飞扬,眼睛闪闪发亮,好像九心一花的钻石,忍不住让人想起童话里面,彼得潘身边的妖精。

可是,不住尖叫,刺得他耳膜都开始发酸,连忙抓住她:“你冷静下来。有点矜持的样子行不?学学人家,连鸽子卵放在面前都不动声色呢!”

三月倒没追究他送了谁鸽子卵,只是一手擎着耳钉,一手攥着伍基,偏过头去嗳哟了一声:“视钱财如粪土?你没看过周星驰的零零发啊?!”

他当然看过,周星驰那句经典台词:“我送你一个凡是女人见到就会发狂的夜明珠给你的时候,你表现的非常冷静,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女人。”

她俯视着他,睫毛忽闪忽闪,说:“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而后,就如风中一朵正在展开的蒲公英,轻飘飘落在了他的手里,令人难以抗拒。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心情顿时松弛下来。

可抬起她的手指,想要细细品时,不由皱起眉,说:“女为悦己者容,三月。”

她洗泡泡浴已似乎变成一种恶习,水里泡的过久,十片玉一样的手指,如今倒像是缩水的胡萝卜。

“你以为你是谁,要我严妆以待?”仿佛刺痛了某根神经,她笑意逐渐啤趼来,扬了扬好看的下颌,说:“我上妆的时候,从来都是营生糊口的时候。”

“说得自己跟风月佳人似的……”他温和地注视三月:“我不是你的营生?”

三月静静看着,翻身而起,不容分说狠狠推倒他,手指冰冷地按在他胸前,笑说:“是吗?”

一面将耳钉戴上,一面几乎剽悍的去撕扯他的衣物。

他一怔,竟然忘记去回应。

金与银

然后呢……

然后,褚颖川忍不住向左一挑唇角,笑纹加深。

“柳浪闻莺”里褚颖川理所应当的坐在东面主位,他身后是一扇别出心裁的鱼缸屏风,里面的银红锦鱼,如同精致的彩绘。一时间,乐天也不知是灯光还是水色,或者是两者一处,犹如蛾翅的磷粉挥下,纷纷洒洒落入他的眼里。乐天犹疑了一下,最终只是拍了拍褚颖川说:“风尘里打滚过的女人,也许新鲜,但总归精明心计,当心些。”

坐在对面的三月,在酒过三巡之后,唇彩的光早就如春日里的雪一样融化开来。仿佛是觉察他的视线,抬起映不进一点光的眼,又极快错开。

江南里的酒是状元红,据说是三十年陈酿,没有人追究为什么三十年还不得中一个状元,只是一轮又一轮的斟杯对饮。

女人连喝了两杯,似醉还醉的抬起眼,迷蒙的看着卫燎,说:“卫少,你真是沉默寡言呢!”

“我习惯别人叫我卫燎。”

女人霎时间两颊嫣红,轻唤:“卫燎……”

男人的轻笑和女人的低笑,混合一处,荒谬却又奇异搭配。此时苏西正闲来无事摆弄三月的发圈,三月顺势低下头,没人瞧见她的面色越渐的白。

她今天是将耳畔的碎发挑起拢在脑后,用珍珠蝴蝶结发圈绑上。发圈是米白纱下面垂着仿珍珠,三厘米直径的极大一颗,苏西仿佛觉得十分有趣,伸手撩拔。

三月最近将头发剪短了些,齐胸长,但现年韩国碎发仍旧流行,她理发时又走神,师傅三刀两刀,便削的支离破碎,回神时已经无可挽救。

如今在苏西指下,纷纷扬扬,细碎的发卷曲如千万条飞扬的灵蛇,撩起又软趴趴无骨一般落回后背。

苏西收手时,突地极亮的光刺得眼一晕,就清楚瞧见三月耳上的钻石耳钉。她嗤地一笑,就势附在三月耳边,呢呢哝哝说了一句:“跟你一比,她们耳朵上的边角碎料也好意思戴出来!”

若不想让人听见,就要小声些;若要人听到则要大声些,而苏西的声音偏偏就那样巧的不大不小。

三月手肘拄在桌上,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真的在印证乐天的话,江湖滚过的人,洗不净的风尘骨。

乐天那边刚在背后说了三月,顿时心虚的问:“你们俩疯什么?还有你们两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只是没人理他,三月一手把玩耳垂上的钻石,懒懒地笑望着他。苏西在笑,眼反常的明亮,仿佛喝进去的不是状元红,而是烧刀子。

紧挨在卫燎另一侧的女人与苏西相视而笑,笑意甚为矜持,却在卫燎一饮而尽时,她优雅地端着酒壶斟满。眉语,目情,说不尽的温柔体贴,仿佛她才是卫燎地正牌女友,但不论谁都不会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种潜规则,即便今时今日,卫燎有妻有子,怕仍旧能有人摆出这种,似足蛛精盘丝,肉眼不见的声与形的诱惑姿态。

三月忍不住轻笑转头,不期然,卫燎地眼拨开了手中LaFlordeo的淡淡烟雾,很平静地望着她。似觉得热,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细细红绳露出来,隐约可见上面拴的圆环戒指——金银圆环套叠,很老的样式又带了那么长的时间,金和银贴身厮磨的皆已乌黑。

然而恰恰这乌黑,击的三月目眩神晕。她慢慢地下头,呼吸满满的是LaFlordeo的味道,这是卫燎走进“柳浪闻莺”的第一支烟。香甜的雾渐渐弥漫,犹如绳索缭绕,紧紧系住三月。恍惚间迷离了心思,想起过去,初中时考进重点班,不是不花气力的,然而因为没有过人的家世和关系,终究被分到俄语班级。教俄语的老师刚留学归国,是个凶悍却又细致的女人,为了提起他们的兴趣,在第一堂课说了一个动人的故事——俄罗斯有种传说:新郎无名指上的金戒指,象征太阳;新娘戴银戒指,象征着月亮。

后来……后来什么时候呢?三月努力去想……只记起一些似是而非的绿与红,绿的是彩灯飞旋的松树,红的是圣诞老人的棉衣。whitechristmas的歌声在耳边太过于欢快的回响,花团锦簇之下他拆开金银圆环,将银色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锃亮的银胜过钻石千万倍的璀璨,几乎不亚于快乐。

她安静无声的接过,仰起头,双手钩住他的脖子,唇齿相接之前,辗转唤着……十六……

可是,那时他们又有谁知道,金银叠加一处,会把彼此氧化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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