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燕见他的表情分明是瞧不起人,手就扯住他的睡袍,大有不给出答案,就休想走的气势。
韩时任她扯着,俯身,伸出拇指滑过她的唇角。
苏小燕的气势立即就消失了。
韩时伸出拇指到她面前,“多大呢,吃一半留一半的。”
他的语气比以往多了份亲昵,听得她心里怦怦跳。
还未等她反应,他已低头,嘴唇代替拇指,停留在她的唇角。
苏小燕闭着眼,颤动的睫毛暴露出她心底的慌乱。
“我都等了两天了,看你今天还有什么借口?”韩时轻咬着她的耳垂。
苏小燕的腰抵在吧台上,无路可退,也不想再退了。
23
苏小燕看着情*欲*勃*发的韩时,和平常一本正经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
眼睛的瞳孔以往是毫无波澜,现在是微波荡漾,泛着奇异的光泽。
没有平常好看,可呼出的气息更具男人的气息,夹杂着侵略,霸道,占有。
应该是男性荷尔蒙激增了。
苏小燕下了个小小的结论。
还未等她深入研究,耳垂吃痛,痛得她没心思再想了。
苏小燕嘟嘴,“干嘛呀?”
韩时抬头,很镇定地回了句,“老师没教过你做事不能一心两用吗?”
“大哥,这是做*爱好不好?”苏小燕脱口而出。
韩时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声音有点暗沉,“那就如你所愿。”
苏小燕想说: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不敢有那个意思。
可哪容她分辩,嘴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来不及说出的话语就化成呜呜声,在空旷的客厅,显得说不出的暧昧。
韩时的手摩挲着她的后腰,那细腻的触觉,令他的呼吸不畅。
苏小燕的后腰,那可是敏感位置,之所以敏感是怕痒。现在有只大手在那上下其手的,哪还受得了。
她忍不住扭动身体,急于摆脱他的魔掌。
韩时的嘴唇移到她的颈脖处,含糊地道,“你怎么这么不安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可见体内的火烧得很旺。
苏小燕委屈地瞅着他,“韩时,你们家有蚂蚁。”
韩时成了木头人,都不知如何接她的话。
“人家后面怕痒,一摸,就跟有蚂蚁在爬。”苏小燕理直气壮地解释。
韩时的手僵住了,这事还怎么整下去?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就在两难的时候,门铃响起,苏小燕飞快地脱离他的桎梏,打开了门。
“爸,你怎么就回来了?”苏小燕满脸惊喜。
“你奶奶嫌我在身边不自在,和你表叔一起去乡下了。”韩修德满脸慈爱地看着她。
苏小燕侧过身子,等他进屋后,才想到自己还穿着睡衣,刚才经过韩时的一番蹂躏,已经皱巴巴的,领口的第一个扣子开着,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的。
她血液上涌,下意识就先扣上扣子。转头瞄了眼韩时,衣襟大敞,短裤头一眼就见到了,更狼狈的是,下面还支着小帐篷。
明眼人一见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看韩修德,果然在皱眉。
苏小燕想,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也顾不上礼貌,蹑手蹑脚地就偷偷从韩父的后面绕过,上楼去了。
韩时果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眉头都没抬,不紧不慢地系上睡衣的带子。
“韩时,坐下。”韩修德首先坐下去了。
韩时走到吧台,泡了杯菊花茶,放到父亲面前的茶几上,而后才在他对面坐下。
“爸,有什么事?”
“咱父子俩好久没坐下来聊聊,今天家里没人,清净。”韩修德抿了口茶水。
韩时坐直身体,很认真地倾听。
“你明天就去上班?”
“嗯。队里好几个人都休了年假,我这婚结得急,只能休息两天。”
“工作要紧,可家庭也不能放松。小燕是个本分的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对待别人。”
韩时继续倾听。
韩修德看着他,“你以前的那些花花事情我管不着,可现在结婚了,可别再到外面胡天胡帝的。”
以前的风花雪月,不是韩修德提起,他都忘了。
当事人都不记得了,还有人记挂,可真难得。
韩时讶异于父亲对他小两口是如此的关心,远远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再不说点什么,也对不起父亲的关心,韩时毫不躲闪父亲的目光,“妻子是我自己选的,我会对我的选择负责。”
他的话很有意思。他说的是负责,没有任何涉及感情的话语。
韩修德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勇于承担责任。爸爸,放心了。”
父亲起身后,韩时陷进沙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韩时上班后,苏小燕一个人呆在家,很无聊。
十五天的婚假,还有十二天,都不知道怎么打发了。心里也会有小小的埋怨,韩时做警官看着风光,可就连结个婚,修个假,都偷工减料的。
其实韩时也跟她解释过,队里统共就十来个人,就有四个有假在身,他要是再休息,那工作就没法开展了。
苏小燕理解归理解,可埋怨照常埋怨。
家里白天就三个人,她,韩奶奶,保姆小王。韩父,韩母中午都不回家的,韩心媛则呆在学校。
每天买了菜,就没她什么事了。有时,她会赔奶奶聊天,可时间也不长。老人的作息都很有规律的,早晨一大早就锻炼身体,下午要睡觉,起床后,去小区花园边转转。
苏小燕哪是坐得住的人,以前读书时,大家就曾戏言她是猴子屁股坐不住。
想到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没和周敏,李芸聚过。特别是刘芸,以前读书时,就睡在她上铺,关系也是非一般的铁,套句话,她们三就是“铿锵三人行。”
电话打过去,回应很快,地点也定下了。李芸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