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克帝国都城龙禁城皇宫里我们的皇上洛克菲乐三世此时也在和军令大臣塞思商议着关于玄武军团兵败事宜。洛克菲乐三世冷着脸说:“难道他就这样报效国家的吗?”
军令大臣塞思这位50多岁的老头一脸正气地说:“陛下,玄武军团此举可是开创了帝国的先河啊,不仅兵败战报瞒而不发,还为例就地征兵,这可是欺君大罪,杀他也不为过。”
洛克菲乐三世皱着眉有点迟疑说:“杀他?”
塞思见此继续进言道:“陛下,现如今我四面之敌已经击退了三路,我青龙、白虎、朱雀三大军团奋勇杀敌以惨重的代价取得了如今的战果,可唯独玄武军团,他们不思报效陛下,行军畏畏缩缩,让美林帝国有所防备,以至于一场偷袭战演变成攻坚战,不仅没有预期攻下天索要塞,还损兵折将达三万之巨,不杀此獠不足以平民愤,对不起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陛下不能再犹豫了,不严惩、不严肃军纪今后还有谁上阵杀敌,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啊,陛下。”
洛克菲乐三世听完塞思那些言论后,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可。”
塞思一听急了连忙说:“陛下,三思啊。”
洛克菲乐三世摆摆手说:“听朕说完。”他继续说道:“此次大战在开战之初朕就错了。”
塞思一听一愣,洛克菲乐三世看了看他又说道:“其实朕现在最想杀的是军政部大臣耶可纳,如果不是他建议玄武军团进攻天索要塞,也不会使罗飞他如此伤亡惨重,说什么以骑兵之速度达到突袭之效果,一举攻克美林重镇天索要塞,朕糊涂啊,朕怎么就没有想到星月山脉那崎岖山路,怎么可能达到突袭之效果。”说到这皇帝长叹一声,不久他又寒着脸冷声说道:“不过罗飞也是该杀,隐瞒军情,保存实力,哼!”
塞思听了有点糊涂怎么一会杀一会又不杀呢,他知道陛下会有个解释的,他决定等陛下把话说完。果然洛克菲乐三世说道:“罗飞的背景你不是不知道,他家世代为将,在军中之威信不言而语,况且到了他这一代,他的二位兄长一个是军政部副大臣,一个是帝都城卫军总将官,这就要考虑考虑他们的感受了。”
塞思听了不以为然开口说道:“陛下,您是天子,他们是臣子,既然可以封他们做官,也可以一把橹了让他们直接回家种地。”
洛克菲乐三世听了气乐了,他说:“没什么理由就让他们回家?亏你想的出来,那我先把你给撤了。”
塞思听完直接把官帽拿在手里说道:“只要陛下您下令臣这就回家种地。”
洛克菲乐三世捂着头苦笑道:“你啊你,我该怎么说你才好,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帝国不能乱,这是要动摇帝国根基的,该怎么办朕心里清楚。”
塞思无可奈何说道:“那陛下的意思是不了了之?”
洛克菲乐三世满含杀机说道:“有那么便宜的事吗?不能杀他们我可以杀别人,人选还得他们给我送上来。”
塞思听完立即问道:“可万一他们提交的都是无辜之人或者是无关紧要之人,那样的话有损陛下您的威名啊。”
洛克菲乐三世听了哈哈大笑,笑完过后他才说道:“那样的话我就有理由了,他们一个都逃不了。”他手一挥说:“今天就议到这,你退下吧。”
塞思只好弯腰拱手说:“那微臣告退。”
“嗯。”
塞思慢慢转身退了出去。
皇帝看着塞思退出去的身影冷哼道:“老狐狸。”现在帝国真是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啊,在外,四大帝国虎视眈眈,在内,臣子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我这做皇帝的也只不过掌握着三分之一的力量,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他想到这很是恼火说:“你都听到了吧。”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旁暗门里走了出来,他年纪50上下身材笔挺身着将服他躬身说道:“陛下,微臣都听见了。”
皇帝口气生硬说道:“罗刚爱卿,你们家族世代忠良,是我皇家守护家族,想当初帝国八大家族现在也就剩下4个了,我不想再少掉一个,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原来走进来这个人赫然就是罗飞将军的二哥,帝都城卫军总将官的罗刚,他听了皇帝的话不担心不慌张那是假的,他还是尽量语气平静说:“陛下,微臣对此也颇有微词,容微臣禀报。”
“讲。”
“是,此次会战分明是小人作祟,蒙蔽圣上,以至让我堂堂重甲骑兵军团去钻山沟,大打山地战,这是以彼之短处攻击敌之长处,岂有不战败之理?再说以骑兵之速度突袭,这简直就是个笑话,暂且不说此时边境敌军林立耳探众多,就说重骑兵吧,重骑兵虽说是骑兵但他们身着重甲,战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负重极强的北方大月马,而不是以速度见长的大宛马,这速度怎能比得上轻骑兵或是游骑兵呢?偷袭变成了攻坚战那就不足为奇;再说罗飞瞒报军情私自扩军之事,陛下,罗飞如果如实上报的话,那罪责最大的是谁?不用多想那肯定是陛下您,到时群臣上言,陛下您是何去何从呢?我看到时臣弟固然逃脱不了惩处,陛下之威信也荡然无存啊,当前君权下滑,再也不能这样下去,四大军团已经失去了二个,若玄武再失去的话,那后果。。。。。。”
皇帝听了恼火说道:“够了!”他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着,走了会儿说道:“你回去立即告诉你那不成材的弟弟,告诉他把屁股擦干净了,把军队都给我完整带回来,这其中的关节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微臣明白,谢陛下,微臣这就去吧。”
“退下吧。”
“微臣告退。”
洛克菲乐三世长叹一声久久不语,一个人静静坐在那。
军令部大臣塞思刚出了皇宫,脸上也显现出一丝狰狞,他走上自己的马车说:“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