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着我的女儿就要结婚给别人家,我这做人母亲的,心里还真的很感动,”江月说着,眼泪就这样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季绯绯站在自己母亲的身边,也是一脸的感动。
乔未依站在台下,用一双冷冷的眼睛看着上面的一大家子。
淡然吧!就让这一切,都变的淡然吧!
她不敢确认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只是感觉,真的很像。
“今天,还要和大家说一个事情,那便是,除了是我女儿季绯绯的结婚典礼,我还要寻找另一个女儿。”轰,此话一出,那些个媒体记者,将这一些事情都问了个千遍万遍。
“江月小姐,你说你还有另一个女儿,这事情是真的假的?”某个记者问道。
双眼放光的感觉像是在说,今天可真是好呢?没有想到偶然在这里,也可以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新闻呢?”
“是的,是真的,那时候,她还七岁,做为一个妈妈,我愧对她,”
“那请问,那一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呢?”几个记者争相问。
乔未依听着这一幕,心里感愧万千,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要如何,是应该要站在台上前,告诉他们,自己便是那一个女儿,还是直接离开这里。
只是感觉黑眼皮压的很沉重,想想这样沉睡下去。
“她的名字叫做乔未依,”江月一个人还是在那里哭的梨花带雨的伤心着。
乔未依听着,眼泪顷刻之间洒落了出来,左善像是感觉到了一般,将乔未依的头直接放在自己的脑袋上放声哭着。
“乖,”他温柔的道。
台上面,因为江月的一句话,继续开始将这一些话给问了彻底。
而江月也开始将这一些自己的这一段过去,开始去说了个通透,一字一句,说的很流畅。
、悲剧(3)
“我结过婚,并离过婚,以前,我的老公经常去赌博,夜不归宿,每一次输了钱,就拿我与乔未依来出气,我因为受不了这一些,所以惟有将乔未依送去孤儿所。
直到遇到我现在的老公,我才得以从中解放,所以我真的很感谢我现在的老公,谢谢他的包容,要不然今天我不会有如此美满又幸福的家族。”
江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情到深处时,还留下那痛苦的泪水。
乔未依觉得自己再也听不下去,受不了所以想要离开。
呵呵,那个女人还真是会做戏。个女人的话,还真的可以再扯一些吗?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呢?”某个男人这样说。
“你们也知道,当时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打也打不得,手无傅鸡之力,惟有一个人,将这一些给深深埋藏在心里。”
“那为什么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今天才说呢?而且你不怕娱乐界□□你吗?”某个记者一针见血的问。
江月抬起头,用一双手擦试着自己眼角的泪,顿了顿说:”我也怕,可是做为一个母亲,我不能看着我的小孩不管不顾。”
在场的人听到这一些话后,都表示认同。
乔未依听着这一些,只是觉得,自己的世界里仿佛看到了尽头。
“左善,带我离开,我想要离开,”她的声音有着一丝的哽咽。
“恩,”左善点了点头,然后再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乔未依的头,然后牵起她的手便开始走了起来。
可是没有走几步,那一些记者的话却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乔未依?我记得左氏集团收养的那一个女孩是叫乔未依,”记者的一句话,乔未依与左善顿时被人围攻了起来。
“是的,是的,我有见到过乔未依的的模样,真的很像呢?”纵人一片纷飞。
“是吗?是吗?在哪!”说时迟,那时快,江月赶紧走到乔未依的身边。
当看到眼前的人时,她的眼泪耍时间犹如流水一般,轻轻的流下。
“未依,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可真让我好找呢?”她一把将乔未依拥在怀里,嘴里一直都在喃喃自语着这几句。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都在找你,我想你,找你都快找的要疯了,”江月说一句,那一些记者,也赶紧用那些录音笔录起来。
乔未依听着,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的撕心烈肺的疼。
“我想你认错人了,”乔未依许久才从嘴里说出这一句话。
眼前的女人身体散发着一些香味,那是香水喷在身上的味道,味道刚好,很好闻,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的恶心,可是这个女人的话语,却让自己有着一丝的鄙视。
甚至可以是反感。
“我知道,你是在对怪我对不对,怪我将你扔在孤儿院里,可是妈妈是有苦衷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江月句句话,插中乔未依的要害。
乔未依听着这一些话,“原谅?你要我怎么原谅?你知不知道,这一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去守护着这一些不应该有的痛苦,现在我长大了,你却和我说原谅,对不起,我真的原谅不了。”
“小姐,我想你真的认错了人,”乔未依有一丝的不耐烦。
自己曾经想像过无数个与自己妈妈相见的情景。
有可能是在飞机上,有可能是在偶然的电视上,更有可能是在大街上。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在季绯绯与叶辰扬的结婚礼上。
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还有这个女人说的话,太扯了。
“未依,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此情此景,让那一些媒体记者也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明明是一个结婚礼,可是却没有想到可以牵涉出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还真的是让大家大饱眼福呢?
“左善,我们离开好不好,你带我离开,”乔未依松开这个女人的怀抱。
然后牵起左善的手,便开始走了起来。
因为害怕忍不住冲动,会将这一些往事说出去,更害怕对这个女人造成伤害,所以惟有离开。